八百里水泊梁山, 一百零八單將, 論文論武, 隨便挑出一個來就足夠碾壓宋江, 為何到最後卻是他坐上了梁山頭把交椅呢?
不過,
“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項羽根正苗紅, 比“市井流氓”出身的劉邦強出不少, 可是在武力、兵力都不是一個重量級的現實面前, 卻眼睜睜把天下拱手相讓。
中山靖王之後劉備最初被人戲稱“賣席織履小兒”, 論謀略、武功, 都不及後來的諸葛亮和關羽, 但最後也成了蜀國一霸。
如果你仔細觀察, 這樣的例子有很多, 想當老大並不是只靠武功和權謀那麼簡單。
宋江就是如此, 他能坐上老大的位置, 自然有他的道理, 否則那一百單八將怎能如此輕易讓位呢?
首先, 宋江善於打造個人品牌, 製造自己的影響力。
在他未上梁山之前, 在山東鄆城做押司的時候, 提起及時雨宋公明的名號, 江湖上豪傑就盡人皆知, 這不得不說是得益于宋江早期的善行炒作。
在當地扶危救困, 做了很多善行, 乃至當地漸漸形成了一股輿論:常常見他散施棺材藥餌, 極肯濟人貧苦。
不僅如此, 在結交各路江湖豪傑時, 也是出手闊綽, 捨得花錢。
試想, 那些行走江湖之人, 看似瀟灑自在, 無拘無束, 但打尖, 住店, 吃肉, 喝酒, 哪一樣少得了花錢?沒錢怎麼辦?去偷去搶不見的光彩, 去當地謀個營生又缺乏一技之長, 想來缺錢對於他們的折磨一點也不遜於普通人家。
要想博得仗義疏財的名號, 就得籠絡這幫行走江湖又缺少經濟來源的豪傑, 疼花錢是斷然不可以的。
所以, 宋江被發配江州時, 在揭陽鎮上見薛永槍棒使得好, 便賞了他五兩銀子。
李逵去宋江那裡耍無賴, 忽悠他十兩銀子, 旁人都看不下去了, 宋江也是輕描淡寫一句“由他耍去”。
後來李逵闖了禍,
別小看這幾十兩, 置換到如今貨幣的購買力, 北宋一兩銀子相當於如今300元人民幣, 那二十兩就是6000元, 出手闊綽可見一斑。
但宋江花錢並不是亂來, 相對于柴進的樂善好施, 宋江更懂得如何把錢花在刀刃上。
武松曾在柴進門下投靠了整整一年,吃喝拉撒的用度都是柴進的,但直到最後也沒落下個好。但宋江在柴進門下見到武松時,便一陣噓寒問暖,又是給他買衣服,又是飲酒相陪,臨別還給武松擺酒送行,拿出十兩銀子做武松路上的盤纏,把武松好一陣感動,不禁慨歎:“結識這般兄弟也不枉了。”
其次,宋江善於用人,把人當人。
在這一點上,晁蓋就差得很遠。想當初楊雄、石秀兩人來投奔梁山,晁蓋卻要砍他們的腦袋,原因是“這廝兩個,把梁山泊好漢的名目去偷雞吃,因此連累我等受辱”。結果遭致眾人反對,宋江站出來做了順水人情。
試想,能出來投奔梁山的,有幾個沒有前科?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但凡因為一點小事就砍人家腦袋,那梁山眾位好漢有幾個腦袋夠砍?
所謂士為知己者死,阮小七說“若有識得我們的,水裡來水裡去,火裡來火裡去”,而他兩個哥哥更是直言“這一腔熱血,只賣與識貨的”。
李逵好賭,王英好色,魯達好酒,石秀好氣,武松噬殺,時遷慣偷,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更別提這些落草為寇的梁山好漢了。宋江的特別之處就在於,他並不試圖讓這些人轉變,而是借力打力,化腐朽為神奇,根據這些人的特點分別安置在特殊的位置上,為整個梁山的戰略服務。
在封建時期的儒家社會裡,義和孝是江湖上人際交往的奠基石,也是江湖人士最為看重的東西,宋江的高明之處就是善於整合這些資源,充分發揮其效力,為自己服務,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李逵說:梁山上只有俺宋江哥哥坐頭把交椅,俺才服。
宋江更懂得如何把錢花在刀刃上。武松曾在柴進門下投靠了整整一年,吃喝拉撒的用度都是柴進的,但直到最後也沒落下個好。但宋江在柴進門下見到武松時,便一陣噓寒問暖,又是給他買衣服,又是飲酒相陪,臨別還給武松擺酒送行,拿出十兩銀子做武松路上的盤纏,把武松好一陣感動,不禁慨歎:“結識這般兄弟也不枉了。”
其次,宋江善於用人,把人當人。
在這一點上,晁蓋就差得很遠。想當初楊雄、石秀兩人來投奔梁山,晁蓋卻要砍他們的腦袋,原因是“這廝兩個,把梁山泊好漢的名目去偷雞吃,因此連累我等受辱”。結果遭致眾人反對,宋江站出來做了順水人情。
試想,能出來投奔梁山的,有幾個沒有前科?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但凡因為一點小事就砍人家腦袋,那梁山眾位好漢有幾個腦袋夠砍?
所謂士為知己者死,阮小七說“若有識得我們的,水裡來水裡去,火裡來火裡去”,而他兩個哥哥更是直言“這一腔熱血,只賣與識貨的”。
李逵好賭,王英好色,魯達好酒,石秀好氣,武松噬殺,時遷慣偷,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更別提這些落草為寇的梁山好漢了。宋江的特別之處就在於,他並不試圖讓這些人轉變,而是借力打力,化腐朽為神奇,根據這些人的特點分別安置在特殊的位置上,為整個梁山的戰略服務。
在封建時期的儒家社會裡,義和孝是江湖上人際交往的奠基石,也是江湖人士最為看重的東西,宋江的高明之處就是善於整合這些資源,充分發揮其效力,為自己服務,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李逵說:梁山上只有俺宋江哥哥坐頭把交椅,俺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