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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兒子傷人入獄,老父親卻從不探望,知道真相的他悔恨不已

在港版《封神榜》裡, 哪吒的前世火德星君, 被李靖不慎射死, 上天為了化解兩人的仇怨, 讓他投胎做李靖的兒子, 但沒想到的是,

兩人鬧得反而更凶了。

程銘和父親程修國估計也是這樣, 兩人上輩子肯定有生死血仇, 這輩子才水火不容。 打從程銘記事開始, 他和父親的爭吵就從沒停過。

程銘天性叛逆, 身子還未長成, 就開始到處打架鬥毆, 惹事生非, 而每次惹完事以後, 回家後父親二話不說就是一頓胖揍, 打得他皮開肉綻, 一旁的母親看得揪心, 勸誰都沒用。

等到母親生病去世後, 程銘也已長到了二十歲, 脾氣一點沒變, 依舊整天和一群狐朋狗友廝混在一起, 到處尋隙滋事。

父親有時候真的生氣了, 指著他的鼻子大罵:“我真希望沒有生過你這個兒子, 你看看你把這個家弄成什麼樣子了。 ”

而他呢, 坐在一邊抽著煙, 恍若未聞, 過了一會兒才對父親道:“我也希望沒有你這個爹!”兩人真是勢同水火,

不死不休!

到了後來, 程銘索性不回家了, 整日地流浪在外, 父親也不管他, 放了話出來: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讓他自生自滅。

程銘剛聽到這個話的時候, 嘴上不說, 心裡還是挺難受的, 出去玩也玩的不開心, 朋友問他怎麼了, 他搖搖頭, 將一杯酒灌入喉嚨。

經常浪蕩在外, 終於還是出事了, 一次程銘不知道什麼原因, 居然把一個人捅成了重傷, 他害怕極了, 離開了朋友們, 躲回了家。

父親看他一臉慌亂地回來, 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問了他半天, 他一句話也不說。 父親急了, 打了電話去問他的朋友, 這才知道程銘居然捅傷了人。

父親氣壞了, 先是狠狠揍了他一頓, 然後打電話報了警。 程銘沒有反抗,

任由父親抽打, 每一鞭子落下, 他的心就痛上一分, 父子間的感情也更減弱一分, 再加上父親那個電話, 程銘知道, 這輩子他和父親真的完了。

當員警把他抓走的時候, 父親著實松了一口氣, 看著他的樣子, 程銘心如刀割, 原來父親居然討厭他到如此地步。 他上了警車, 身子一直在抖, 員警還以為他是怕了, 於是對他說:“既然這麼害怕, 幹嘛還要捅人家?”他不說話, 把頭轉向窗外, 淚水就掉了下來。

進了監獄以後不久, 被他捅傷的那個人傷情鑒定結果出來了, 經過一段漫長的等待, 法院判他五年有期徒刑。

監獄裡面的日子很苦, 他卻不覺得有什麼, 他認識一個人, 因為偷盜進了監獄, 每天一睡下, 就會念叨家裡的父親, 擔心父親的身體不好,

生病了沒人照顧云云, 他問過那個人:“那你幹嘛還要偷東西, 然後被抓進監獄來!”

那個人告訴他:“我也是沒辦法啊, 父親生病了, 我沒錢給他看病, 只能偷東西!”他笑笑不說話, 那個人的父親值得兒子這麼付出!

監獄裡挺無聊的, 一無聊人就容易胡思亂想, 但讓他想不到的是, 他想的最多的, 卻是那個報警把他抓進監獄的父親。 他試著不去想, 卻總是控制不住。

光陰似箭, 一眨眼的功夫, 三年過去了, 父親從沒來監獄裡看過他一次, 果然真像父親說的那樣, 他真的沒有這個兒子一樣。 眼看著還有兩年的煎熬, 他不由有些喪氣。

這天早上, 他剛吃過飯, 獄警走了進來, 一見到他就笑著說:“程銘, 你可以回家了。 ”

他微微一愣, 笑著道:“大哥,

你開什麼玩笑, 我被判了五年, 還有兩年呢。 ”

獄警鄭重地拿出一張公文來:“小子, 我騙你幹嘛, 你看, 這是放你出獄的公文!”

他接過公文一看, 果然是這樣, 頓時有些喜出望外, 他在裡面沒什麼東西, 收拾了一套衣服就出了監獄來。

被關了三年, 也不知道父親怎麼樣了, 他想了想, 父親雖然對他很是無情, 但是悄悄去看他一眼然後離開, 沒什麼的。 主意一定, 他就向著家裡走去。

等到了家,卻發現門鎖得好好的,房檐下結了蜘蛛網,而父親不知道去哪裡了,隔壁的王二哥看他回來,就笑著向他打招呼。

“王二哥,你知道我爸去哪兒了嗎?”

王二哥皺了皺眉,遲疑片刻才道:“你爸一年多前就去世了。”

“什麼?”他驚得面色都白了,身子一軟,險些跌倒在地。

“你沒事吧?”王二哥忙來扶他。

他擺了擺手,站穩身子問道:“我爸怎麼去世的,生病嗎?”

王二哥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頓時急了:“到底是還是不是,你倒是說啊!”王二哥無奈,只得把事情告訴了他。

原來啊,自他進監獄後不久,父親就開始到處找關係,希望能夠減輕他的刑,而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獲得被害者的原諒了。於是一向傲骨錚錚的父親變了個人,時常買了好煙好酒去那家給兒子求情,人家一天不原諒,他就去一天,人家一個月不原諒,他就去一個月,漸漸地,人家只能答應他,為他兒子多說好話!

被害者這個環節是打通了,但是上面的關係也要走走,父親於是把家裡能賣的東西都給賣了,知道管這個事情的領導喜歡喝茶,父親就買了上好的茶葉去找那領導,那領導收了茶葉,尚還不敢答應,父親急了,索性一頭跪倒在人家面前。父親向別人下跪,這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的。父親年輕的時候當過兵,身上有股子軍人的傲氣,別說跪下了,恐怕說兩句軟話都覺得難為情。

但為了救這唯一的兒子,父親做到了,為了催促那領導趕緊把事情辦了,父親變著法兒地請那人喝酒吃飯,一次在酒桌上,領導帶來的幾個手下看父親滴酒不沾,心裡就不爽了,覺得父親是瞧不起他們,於是就鼓動父親喝酒,父親一向是滴酒不沾的,那天足足喝了大半瓶白酒,剛一到家,一頭就栽倒門口,要不是村民路過看到,估計那天就得冷死在外面。

自那次喝酒以後,父親的身體就不行了,他天生對酒精過敏,那天又喝了那麼多酒,沒過多久,就一病不起去世了。父親死了,沒有任何人知道,直到有一天王二哥他爹覺得好幾天沒看到父親了,心裡奇怪,就去家裡找他,敲了很久的門都沒人應。王二哥他爹急了,馬上叫人來把門砸開,這才知道父親已經死了好幾天。

父親的喪事是程銘的舅舅來操辦的,和程銘死去的母親葬在一起。王二哥和父親關係不錯,父親什麼事情都願意和他分享,一次王二哥問父親:“叔,你那麼討厭程銘,還報警把他抓走,為什麼還要去求別人,給他減刑啊?”

父親咂了口老旱煙:“報警抓他,是不希望他落下畏罪潛逃的罪名,同時也怕受傷的那家人來家裡找他麻煩。至於給他求情.......”父親頓了頓,把旱煙在鞋跟上磕了一下,“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兒子!”

程銘知道了這些事情,頓時就瘋了,二話沒說就向著後山母親的墳跑去。到了母親墳前,果不其然那裡多了一所新墳,墓碑上寫著父親的名字,他撲通一聲跪下,淚水如決堤的洪水狂泄而出。

也許父親再也不會知道,他之所以捅傷別人,是因為那人當著他的面辱駡父親......

等到了家,卻發現門鎖得好好的,房檐下結了蜘蛛網,而父親不知道去哪裡了,隔壁的王二哥看他回來,就笑著向他打招呼。

“王二哥,你知道我爸去哪兒了嗎?”

王二哥皺了皺眉,遲疑片刻才道:“你爸一年多前就去世了。”

“什麼?”他驚得面色都白了,身子一軟,險些跌倒在地。

“你沒事吧?”王二哥忙來扶他。

他擺了擺手,站穩身子問道:“我爸怎麼去世的,生病嗎?”

王二哥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頓時急了:“到底是還是不是,你倒是說啊!”王二哥無奈,只得把事情告訴了他。

原來啊,自他進監獄後不久,父親就開始到處找關係,希望能夠減輕他的刑,而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獲得被害者的原諒了。於是一向傲骨錚錚的父親變了個人,時常買了好煙好酒去那家給兒子求情,人家一天不原諒,他就去一天,人家一個月不原諒,他就去一個月,漸漸地,人家只能答應他,為他兒子多說好話!

被害者這個環節是打通了,但是上面的關係也要走走,父親於是把家裡能賣的東西都給賣了,知道管這個事情的領導喜歡喝茶,父親就買了上好的茶葉去找那領導,那領導收了茶葉,尚還不敢答應,父親急了,索性一頭跪倒在人家面前。父親向別人下跪,這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的。父親年輕的時候當過兵,身上有股子軍人的傲氣,別說跪下了,恐怕說兩句軟話都覺得難為情。

但為了救這唯一的兒子,父親做到了,為了催促那領導趕緊把事情辦了,父親變著法兒地請那人喝酒吃飯,一次在酒桌上,領導帶來的幾個手下看父親滴酒不沾,心裡就不爽了,覺得父親是瞧不起他們,於是就鼓動父親喝酒,父親一向是滴酒不沾的,那天足足喝了大半瓶白酒,剛一到家,一頭就栽倒門口,要不是村民路過看到,估計那天就得冷死在外面。

自那次喝酒以後,父親的身體就不行了,他天生對酒精過敏,那天又喝了那麼多酒,沒過多久,就一病不起去世了。父親死了,沒有任何人知道,直到有一天王二哥他爹覺得好幾天沒看到父親了,心裡奇怪,就去家裡找他,敲了很久的門都沒人應。王二哥他爹急了,馬上叫人來把門砸開,這才知道父親已經死了好幾天。

父親的喪事是程銘的舅舅來操辦的,和程銘死去的母親葬在一起。王二哥和父親關係不錯,父親什麼事情都願意和他分享,一次王二哥問父親:“叔,你那麼討厭程銘,還報警把他抓走,為什麼還要去求別人,給他減刑啊?”

父親咂了口老旱煙:“報警抓他,是不希望他落下畏罪潛逃的罪名,同時也怕受傷的那家人來家裡找他麻煩。至於給他求情.......”父親頓了頓,把旱煙在鞋跟上磕了一下,“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兒子!”

程銘知道了這些事情,頓時就瘋了,二話沒說就向著後山母親的墳跑去。到了母親墳前,果不其然那裡多了一所新墳,墓碑上寫著父親的名字,他撲通一聲跪下,淚水如決堤的洪水狂泄而出。

也許父親再也不會知道,他之所以捅傷別人,是因為那人當著他的面辱駡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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