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人看過的電影中, 有一部抗戰題材的影片比較特別, 雖然他是軍事題材, 又有我八路軍戰士, 又有日本鬼子, 在電影裡卻沒有激烈的戰爭場面, 甚至連激烈的打鬥場面都沒有, 但卻讓人印象深刻, 又感觸頗多。
它就是著名導演吳子牛的在1988年拍攝的主題深刻的反戰電影作品《晚鐘》。 雖然它在德國第39屆柏林電影節上獲得了銀熊獎, 但並沒有給它帶來什麼好處。 因為當時國人傳統觀念認為這個名字不吉利, 不自覺本能地忌諱和抵制。 加上導演超前的藝術探索和80年代觀眾滯後的審美經驗的逆向發展,
衝擊力極強的海報
電影劇情簡介電影描述的是1945年8月日軍投降後, 我八路軍一支掩埋屍體的小分隊一段驚險又傳奇的經歷。 1945年秋, 侵華日軍無條件向中國投降, 5名八路軍收屍戰士,
剛下戰場就接到上級安排的新任務
經過一個村子執行任務時, 從村裡農民那裡得知, 在破廟裡有個即將餓死的日俘(沒被打死也是奇跡)。 在給他餵食恢復基本體力後,
給發現的日軍餵食
該小部隊共有32人, 在秘密軍火庫裡負隅頑抗, 守衛著地處陡峭崖壁的山洞裡,
5名戰士帶著這個俘虜, 來到軍事秘密地點, 將山洞包圍並喊話, 依照我軍優待俘虜的政策, 耐心勸降, 表示會無償提供食物,
雖然五名八路軍戰士在戰爭年代都與日軍可以說有血海深仇, 但此時日軍已集體無條件投降,為響應黨的號召,遵守日內瓦協定,在我軍一向善待俘虜的政策下,八路軍戰士還是強忍對日本軍人的仇恨,在隊長陶澤如帶領下給這夥日軍分發食物。
雖眼冒怒火,仍警惕地給日軍分發食物
日軍在確定沒有危險後,隨著命令團團圍坐,開始時還能按命令有秩序進食,但很快饑餓難耐地就哄搶食物,一個八路軍戰士看他們餓得實在可憐,拿出了一塊肉丟給他們,日軍像扔燙手山芋拋給了旁邊的人,同樣又被扔給了其他人,傳到軍曹手裡,看清是肉,一下就吐了,正當大家奇怪時,軍火庫洞內跑出來一名披頭散髮又瘦弱的人,原來是名中國女人,這讓局面一下子緊張起來,日軍迅速又全部退回到山洞裡。
坐等分發食物的虛弱日軍
這名女勞工在臨死前告訴八路軍戰士,日軍因為饑餓已經開始殺害中國人,殘忍而恐怖地開始吃人肉了!洞裡還有被日軍囚禁的幾名,摧殘致幾乎垂死的中國人,因為人數上的懸殊,對方30人,我方僅有5人,通過義正言辭的交涉和軍事威脅,日軍把其餘的勞工也交了出來。
被日軍折磨地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的中國勞工
戰士們見此憤怒異常,要與日軍殊死一搏,但最後隊長陶澤如在冷靜的思考下,在人性的掙扎中,最後選擇了生命的昇華,人格的淨化,完成黨交給的艱巨任務,不做簡單的血與血的償還,奉勸日軍認清形勢繳械投降,雙方僵持良久。最終一個日軍知道日本已全面投降,就瘋掉了。其他人也明白大勢已去,在齊唱《荒城之月》後,日軍中尉選擇破腹自殺,其後剩餘日軍最終選擇隨軍曹出洞投降。隊長陶澤如帶著這夥日軍俘虜,直面了人性的勇氣,敲響了日本帝國主義的晚鐘。
日軍軍曹最終帶隊出洞受降
爭議雖然這部電影獲得了當年金雞獎多個獎項,柏林國際電影節銀熊獎;波哥大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獎、最佳導演獎等多項國際大獎。但因為題材的特殊性,深刻的哲理思考性,極致的人道主義處理,跳出當時群眾的仇恨情緒,拔高對人性的思考和戰爭的反思,使得普通觀眾無法接受這樣一個壓抑卻得不到宣洩的故事,(這和陸川的《南京南京》有幾分相似)。當年拷貝發行為零,只有江蘇作為備存資料拷貝了一個,可見人們對這部電影的態度。有人更認為這樣違人之情理的復仇審美,有違傷害情緒的釋放,是宣揚了愚昧的人道主義,使得這部片子一直存有爭議。
結語我更願意相信導演是在反思不同形態和性質的戰爭,給人帶來的負能量,戰爭惡化給人性造成的扭曲,以及產生的正能量積極的一面,戰爭會錘鑄人的品格,這才是應該反戰、反思和應該看到的正面希望。
但此時日軍已集體無條件投降,為響應黨的號召,遵守日內瓦協定,在我軍一向善待俘虜的政策下,八路軍戰士還是強忍對日本軍人的仇恨,在隊長陶澤如帶領下給這夥日軍分發食物。雖眼冒怒火,仍警惕地給日軍分發食物
日軍在確定沒有危險後,隨著命令團團圍坐,開始時還能按命令有秩序進食,但很快饑餓難耐地就哄搶食物,一個八路軍戰士看他們餓得實在可憐,拿出了一塊肉丟給他們,日軍像扔燙手山芋拋給了旁邊的人,同樣又被扔給了其他人,傳到軍曹手裡,看清是肉,一下就吐了,正當大家奇怪時,軍火庫洞內跑出來一名披頭散髮又瘦弱的人,原來是名中國女人,這讓局面一下子緊張起來,日軍迅速又全部退回到山洞裡。
坐等分發食物的虛弱日軍
這名女勞工在臨死前告訴八路軍戰士,日軍因為饑餓已經開始殺害中國人,殘忍而恐怖地開始吃人肉了!洞裡還有被日軍囚禁的幾名,摧殘致幾乎垂死的中國人,因為人數上的懸殊,對方30人,我方僅有5人,通過義正言辭的交涉和軍事威脅,日軍把其餘的勞工也交了出來。
被日軍折磨地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的中國勞工
戰士們見此憤怒異常,要與日軍殊死一搏,但最後隊長陶澤如在冷靜的思考下,在人性的掙扎中,最後選擇了生命的昇華,人格的淨化,完成黨交給的艱巨任務,不做簡單的血與血的償還,奉勸日軍認清形勢繳械投降,雙方僵持良久。最終一個日軍知道日本已全面投降,就瘋掉了。其他人也明白大勢已去,在齊唱《荒城之月》後,日軍中尉選擇破腹自殺,其後剩餘日軍最終選擇隨軍曹出洞投降。隊長陶澤如帶著這夥日軍俘虜,直面了人性的勇氣,敲響了日本帝國主義的晚鐘。
日軍軍曹最終帶隊出洞受降
爭議雖然這部電影獲得了當年金雞獎多個獎項,柏林國際電影節銀熊獎;波哥大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獎、最佳導演獎等多項國際大獎。但因為題材的特殊性,深刻的哲理思考性,極致的人道主義處理,跳出當時群眾的仇恨情緒,拔高對人性的思考和戰爭的反思,使得普通觀眾無法接受這樣一個壓抑卻得不到宣洩的故事,(這和陸川的《南京南京》有幾分相似)。當年拷貝發行為零,只有江蘇作為備存資料拷貝了一個,可見人們對這部電影的態度。有人更認為這樣違人之情理的復仇審美,有違傷害情緒的釋放,是宣揚了愚昧的人道主義,使得這部片子一直存有爭議。
結語我更願意相信導演是在反思不同形態和性質的戰爭,給人帶來的負能量,戰爭惡化給人性造成的扭曲,以及產生的正能量積極的一面,戰爭會錘鑄人的品格,這才是應該反戰、反思和應該看到的正面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