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新覺羅·溥儀, 相信很多即便不懂中國歷史的人也知道他, 清朝末代皇帝, 從時間上看距離我們最近的一代皇帝。 溥儀61歲因病逝世,
然而溥儀這一生遠比影視作品還要精彩, 不滿三歲就被過繼給同治帝準備當下一任皇帝, 可在位才三年趕上了武昌起義,
隨著時間的流逝, 屢經變故的溥儀也成熟了不少, 特別是當他遇到了他人生中的重要導師莊士敦時。 溥儀受到莊士敦西方帶來的西方文化影響, 思想開始開化, 他也認識到自己處境的危險,
溥儀離宮後搬進了北府, 之後不久就逃進了日本公館, 自此, 溥儀迎來了他人生中最大一次轉折。 溥儀被逼宮後, 首先受到了日本方面的保護, 然後又被日本媒體刊登的各種同情自己的文章洗腦, 加之自己在天津租借的生活也雍容尊貴, 使得他更想要奪回自己的地位和權勢, 於是二次復辟的念頭便就此生根發芽。 有了想法, 就要付諸於行動, 在天津溥儀結識了很多國家的領事和軍閥, 他想方設法與他們建立關係, 希望能從中獲得支援, 但幾年下來, 沒有一方勢力願意站出來擁護他坐回龍椅的。 然而就在溥儀心灰意冷之際, 一直庇護他的日本方面表示願意支持他, 然後簽下了《日滿議定書》, 溥儀正式成為了一個由日本全權操作的傀儡皇帝。
然而這第三次皇帝還當了沒有10年, 溥儀就迎來了牢獄之災。 1945年, 蘇聯對日宣戰, 禍及滿洲國, 一周不到, 日本投降, 博弈退位被蘇聯方面帶走監禁。 很明顯, 幾年的牢獄生活讓溥儀變得聰明了不少, 他主動在軍事法庭上披露日本統治者在中國的種種罪行, 把很大一部分罪責推卸給日本方面,同是他也害怕回到中國受到追責,便多次申請在蘇聯永久拘留。
1950年,溥儀還是被蘇聯政府移交給了中國政府,送撫順戰犯管理所受到約十年的思想再教育與勞動改造。這時候時間一晃已經過去50年了,誰能想到堂堂晚清皇帝竟然喜歡上了監獄生活,溥儀不僅在獄中認真改造,還抽時間寫了自己前半生的自傳,用他自己的話說:“我感到溫馨,我把監獄當作家”。
1959年年底,溥儀接到了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法院發來的特赦通知書,這是溥儀完全沒有想到的,他始終認為自己叛國的罪行難以被法律寬恕,可在新中國奇跡發生了,一個把戰爭罪犯改造成政協委員的奇跡。
特赦後,溥儀參加過三次選舉,他格外看重那張紅色的選票,即便是身體極度不適的時候,也要親自到現場把選票鄭重的投進票箱內,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一張薄薄的選票對他意味著什麼,它代表著新社會對於他作為一名國家公民的認可。溥儀這一生的經歷引起很多人的好奇,再一次採訪中,周總理向大家介紹“這位就是中國末代皇帝溥儀”。聽了這話,溥儀立馬站起來很嚴肅的說:過去的溥儀已經死了,今天是新生的溥儀! ”外國人不理解這個說法,溥儀考慮了一下解釋:“今日是光榮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溥儀! ”在場的周總理和很多國人都為這句話感到自豪,大家紛紛鼓掌,為溥儀現在的謙虛和滿足鼓掌。
很多年後在溥儀的自述中他曾表示:“我曾經做了四次皇帝。第一次是三歲時繼承先人的皇位。第二次是1917年,張勳在北京復辟,擁戴我做了十天的皇帝。第三次是1932年,日本人在東北把我扶上了滿洲國皇位,這一幕在1945年結束。第四次當皇帝,是在前年。我成為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獲得了選舉和被選舉的全部權利。現在我同其他中國人民一樣,是一個‘集體皇帝’。”
回顧歷史,我們不禁感歎溥儀命運多舛的一生,他雖然是個末代皇帝,但他經歷的一點不比其他皇帝少,可能唯一能感到慶倖的就是他在有生之年終於又做回了一個中國公民。
把很大一部分罪責推卸給日本方面,同是他也害怕回到中國受到追責,便多次申請在蘇聯永久拘留。1950年,溥儀還是被蘇聯政府移交給了中國政府,送撫順戰犯管理所受到約十年的思想再教育與勞動改造。這時候時間一晃已經過去50年了,誰能想到堂堂晚清皇帝竟然喜歡上了監獄生活,溥儀不僅在獄中認真改造,還抽時間寫了自己前半生的自傳,用他自己的話說:“我感到溫馨,我把監獄當作家”。
1959年年底,溥儀接到了由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法院發來的特赦通知書,這是溥儀完全沒有想到的,他始終認為自己叛國的罪行難以被法律寬恕,可在新中國奇跡發生了,一個把戰爭罪犯改造成政協委員的奇跡。
特赦後,溥儀參加過三次選舉,他格外看重那張紅色的選票,即便是身體極度不適的時候,也要親自到現場把選票鄭重的投進票箱內,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一張薄薄的選票對他意味著什麼,它代表著新社會對於他作為一名國家公民的認可。溥儀這一生的經歷引起很多人的好奇,再一次採訪中,周總理向大家介紹“這位就是中國末代皇帝溥儀”。聽了這話,溥儀立馬站起來很嚴肅的說:過去的溥儀已經死了,今天是新生的溥儀! ”外國人不理解這個說法,溥儀考慮了一下解釋:“今日是光榮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溥儀! ”在場的周總理和很多國人都為這句話感到自豪,大家紛紛鼓掌,為溥儀現在的謙虛和滿足鼓掌。
很多年後在溥儀的自述中他曾表示:“我曾經做了四次皇帝。第一次是三歲時繼承先人的皇位。第二次是1917年,張勳在北京復辟,擁戴我做了十天的皇帝。第三次是1932年,日本人在東北把我扶上了滿洲國皇位,這一幕在1945年結束。第四次當皇帝,是在前年。我成為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獲得了選舉和被選舉的全部權利。現在我同其他中國人民一樣,是一個‘集體皇帝’。”
回顧歷史,我們不禁感歎溥儀命運多舛的一生,他雖然是個末代皇帝,但他經歷的一點不比其他皇帝少,可能唯一能感到慶倖的就是他在有生之年終於又做回了一個中國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