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觀門前有條狗, 一隻黃色的小狗, 不知道是什麼品種, 不知道是誰家的寵物還是山門的看門狗。 就這麼大喇喇的躺在人家道觀門口。 一臉的舒服與愜意, 正午的陽光烤的磚石熱烘烘的, 就仿佛有多大的享受一樣。 也不管過往的人群與紛遝的腳步。
歌裡唱的好, 百年修得同船度, 千年修的共枕眠。 詩裡寫道,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 換回今生的擦肩而過。 佛家講, 既然相見, 便是有緣。 雖然今天是在道家與您相遇, 雖然您是那麼的不應景, 雖然您可能是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但是既然您到了我的相框裡, 那麼便是與我有緣吧。 幾年過去, 不知貴狗過得可好?
本以為見到狗就是巨大的幸運, 哪曾想猴哥也來摻和上了, 正往山下走的, 發現猴哥正在路邊玩耍, 本想近前打聲招呼, 又怕它猴急了撓我。 當年二郎顯聖真君坐下哮天犬被猴哥耍的團團轉, 那時的你是何等的威風。 哪曾想今日的哮天犬越發顯得自在, 大聖你卻——
哎, 幹起了撿垃圾的行當。 那略微揚起的頭顱, 是你不屈的倔強, 哪怕是淪落到撿垃圾為生, 也不能低下那高傲的頭顱。 那首詩怎麼說的來, 此去經年, 應是良辰好景無數。 猴哥, 山上的冬天暖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