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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媒:法國大選亂象讓戴高樂九泉下不得安寧

美國《華盛頓郵報》網站4月22日發表詹姆斯·麥考利題為《法國政治形勢會讓戴高樂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寧》的文章稱, 在主要以政界內部的嚴重分裂和普通選民的憤怒情緒這兩大要素為特點的這場法國大選中, 戴高樂的夢想——以及這一夢想所承諾的穩定——正面臨著自1958年以來的最大威脅。 最終, 它或許難以倖存。

文章稱, 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村子的教堂墓地裡, 現代法國的奠基人戴高樂享受著歷史上的“偉人”才能享有的寧靜。 可是如今, 他一手締造的法國的未來以及它在世界上的地位突然變得岌岌可危。

政治穩定不再

當法國選民在23日, 也就是巴黎又一次發生恐怖襲擊不到3天后前往投票站時, 他們要回答的問題是之前很少觸及的:法國這個國家的本質, 它屬於誰以及應該如何來治理它。

文章稱, 歐洲的命運可能也懸而未決:在四名目前有可能殺入決戰的候選人當中, 有兩人——極右翼的瑪麗娜·勒龐和極左翼的讓-呂克·梅朗雄——認為脫離歐盟會讓法國迎來更美好的明天, 而在過去, 面對歷史上的危險處境, 歐盟曾被視為不可動搖的經濟和外交上的解困之道。

在政治越來越走向極端的這個時代, 沒有什麼是確定無疑的——尤其是現狀。

1958年, 當戴高樂建立法蘭西第五共和國並從此讓半總統製成為這個國家的治國方式時,

他向國人承諾的最重要的一點是政治穩定。 但是在2017年, 這種穩定似乎基本上蕩然無存。 不管哪位候選人能夠在未來兩輪投票後勝出, 巨大的結構性變動可能都會很快到來。

戴高樂在治國時試圖超越黨派之間相互中傷的內耗, 在之後的數十年裡, 他的大多數繼任者也努力效仿這種模式。 不過分析人士說, 這種局面近年來發生了變化。

牛津大學法國政治學教授蘇迪爾·哈紮雷辛格說:“近年來的法國總統變得帶有過多黨派色彩, 過於喜歡干涉。 戴高樂認為, 總統應該主持大局, 而治國的事情應該留給政府。 ”

對於許多選民而言, 這已經暴露了戴高樂所建立並且已存在60多年的政治體制陰暗面的缺陷:大權在握的行政首腦在權力上沒有得到多少制約。

薩科齊2011年下令對利比亞實施突襲和奧朗德引發爭議的反恐舉措, 都體現了法國總統將自己的意志強加於立法機關的傾向。

“局外人”異軍突起

文章稱, 與戴高樂及其歷史功績針鋒相對的是, 梅朗雄在競選時大力宣揚他所說的“法蘭西第六共和國”。 從理論上講, 這種新的憲政體制將減少對發揮主導作用的行政首腦的依賴, 轉而更多地採取比例代表制。 這種政治體制的細節仍不明確。

和脫歐後的英國以及特朗普執政後的美國一樣, 法國目前對“體系”普遍存在抵觸情緒。

不可避免的是, 在梅朗雄的競選集會上, 喊得最響的總是“把他們踢出去”這樣的口號。 可是許多從來沒有想過會支持激進左翼力量的選民,

最終卻認同了這種要求行動起來的聲音。

劇變成為一種很可能變為現實的可能性:在戴高樂建立的第五共和國, 向來輪流擔任總統的中左和中右翼政黨第一次甚至不大可能有資格進入第二和最後一輪選舉。

從現在的局面看, 這場競爭成了不折不扣的政治局外人之間的爭奪:獨立候選人埃馬紐埃爾·馬克龍創建了自己的運動;瑪麗娜·勒龐是極右翼、反移民政黨國民陣線的領導人;而梅朗雄則是他喊出的“不屈法國”運動的創始人。 和最初的預測不同的是, 最新的民意調查表明, 這三名候選人——以及菲永——並駕齊驅、難分勝負, 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成為最後的勝利者。

都打“戴高樂”旗號

文章稱, 儘管這些局外人將自己描述為領導一個截然不同的全新法國的潛在面孔, 近日來的一個引人注目的現象卻是, 他們在向越來越焦慮的選民推銷自己時, 頻繁地去喚起人們對戴高樂的記憶。

當然, 梅朗雄的競選綱領的核心就是反對戴高樂。 他最近宣佈:“我無意發動政變。 我不是戴高樂將軍。 ”

瑪麗娜·勒龐開始聲稱她主張的帶有保護主義色彩的經濟政策與戴高樂奉行的政策相同。 不過分析人士則說, 兩者並不是一回事。

馬克龍比他們更進一步。 上周在巴黎舉行的最後的競選集會上, 這位前投資銀行家及經濟部長說的一句話將自己描述為法國深受愛戴的“將軍”的接班人。

馬克龍在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說:“和戴高樂將軍一樣, 我選取左派的精華、右派的精華甚至還有中間派的精華!”

戴高樂這位法國開國之父曾在回憶錄中寫道,不管處於何種境地,法國都必須“看得遠、站得直”。

他這樣寫道:“法國如果不偉大,就不成其為法國。”

但是,在主要以政界內部的嚴重分裂和普通選民的憤怒情緒這兩大要素為特點的這場大選中,戴高樂的夢想——以及這一夢想所承諾的穩定——正面臨著自1958年以來的最大威脅。最終,它或許難以倖存。

文章稱,戴高樂曾說過:“墓地裡躺滿了不可或缺之人。”他所設想的法國可能很快也會和他一道,長眠於默默無聞的科龍貝雙教堂村。

我選取左派的精華、右派的精華甚至還有中間派的精華!”

戴高樂這位法國開國之父曾在回憶錄中寫道,不管處於何種境地,法國都必須“看得遠、站得直”。

他這樣寫道:“法國如果不偉大,就不成其為法國。”

但是,在主要以政界內部的嚴重分裂和普通選民的憤怒情緒這兩大要素為特點的這場大選中,戴高樂的夢想——以及這一夢想所承諾的穩定——正面臨著自1958年以來的最大威脅。最終,它或許難以倖存。

文章稱,戴高樂曾說過:“墓地裡躺滿了不可或缺之人。”他所設想的法國可能很快也會和他一道,長眠於默默無聞的科龍貝雙教堂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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