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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不過曾經,於鳳至與張學良也曾分外甜蜜

人就是候鳥。

候鳥的一生, 不停地遷徙停落, 從昏暗的枝頭到密密麻麻的街頭;人的一生, 也從一座城市, 漂泊到另一座城市, 駐足、離開、停下腳步, 有些人繼續流浪, 有些人服從命運的安排。 狡兔三窟, 人的家或許也有好多, 零零碎碎地分佈在記憶的保護區, 繞著溫馨或慘澹的光暈。

於鳳至的第一個家, 在鄭家屯。

那是符合東北民情的青磚大院, 兩進四合, 前頭是人來人往的豐聚長商號, 後頭住著于家人和僕從。 後院東五間是于文鬥和夫人的住所, 西四間則是於鳳至當姑娘時候的閨房。 婚禮結束後, 她和張學良沒有馬上回奉天, 張作霖體恤於家老兩口, 許他們住在鄭家屯直到中秋。

小夫妻就住在於鳳至曾經的閨房裡。 當然, 房間裡的擺設已經大不相同:原本的小床已經換成了一張精緻的雕花雙人床, 鋪上了床帳, 還掛著喜慶的字眼。 一晚上過去,

他們對彼此的瞭解已經加深, 不再是單一的浮於表面的知覺。 她知道他的小名“小六子”的由來, 之前她好奇了很久, 為何明明是長子嫡孫, 卻要叫這樣的小名兒。 其實全然是為了好養活, 張學良的母親趙氏怕兒子養不活, 去廟裡求大師傅, 主持師傅說取個“賤名”來消災去厄。 趙氏剛走出廟門, 就有人在喊自己的孩子“小六子”, 於是這就成了張學良的小名。 成人以後, 想起這樁過往, 張學良還笑談, 幸好當時那人叫的是“小六子”, 如果叫的是“王八蛋”, 那他可不得帶著這個名字過一輩子。

現在, 除了小名之外, 她還知道他字“漢卿”。 她也有字, 是自己取的, 她告訴他, 她字“翔舟”。 會飛的蘭舟, 少女時代的于鳳至, 似乎也有綺麗可愛的夢想。 這顯然和她後來端莊溫厚的姿態有所不同, 但卻是讓人覺得更親切真實了。

但歷史上的張學良卻很少稱呼於鳳至為“翔舟”, 他一直叫她“大姐”, 有種尊重的意思, 也有依賴和信任, 但這樣的稱呼難免少了幾分兒女情長。 反倒是於鳳至, 始終稱呼張學良為“漢卿”,

全心全意, 堅貞不移。

他們很是甜美地過完了蜜月。 於鳳至甚至戲謔地寫過新婚時光:樂於雅致伴夫君, 不耐棋魔聽戲文。 思忖昔年三分國, 蜀吳江山屬誰人。 甜蜜滋味透紙而來, 他們相依相伴, 鬥棋、聽戲, 或許心血來潮時化了妝, 扮相去唱一齣《貴妃醉酒》,

那時梅蘭芳正紅, 只為了千金一笑。 也在新房裡鬥鬥嘴, 吵吵架, 不是執意爭出一個高下, 只為了怡情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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