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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世外仙姝林黛玉

曾經,我初到賈府,開始了寄人籬下的生活,寂寞而無助.你說,這個妹妹我見過.然後你拉著我的手輕輕地喚我"顰顰",突然間我不知所措——鳥自無言花自羞。

曾經,借著那本《西廂記》, 你偷偷地對我傾訴:“你就是那傾國傾城貌, 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 ”不安分的情愫, 認真的表情, 仿若在我最寂寞的時候許下了永恆, 而我的心底有最甜蜜的憂愁。 你就這樣偷走我的心, 而我竟然沒有辦法對你說“不”, 為著不想存心撕裂自己的心。

曾經, 在金釵與麒麟交織的金玉良緣的夾縫中, 我竟然也玩起了鶯鶯“棄置今何在”的遊戲。

閉是眼睛, 曾經那句“既然有了她寶釵, 又何必有我”的哀歎不禁又浮現在腦海, 怕得見“花落人亡兩不知”, 誰知是“春花正香春已傷”。 縱然是身輕如燕腰愁柳, 亭亭若能話星流, 縱然是低頭不勝羞, 終究剩紅塵一怨姝。

曾經, 看著我哀怨的眼眸, 你憐惜地嗔怪我不懂你的心 ,

然後悄悄地把你的衷情訴說。 草木也知愁, 既然是“心較比幹多一竅”, 又怎麼會不懂你的心。 只是如果我開口, 那只是我要來的溫柔。 我終於還是開口了, 只是終於澆不滅心底那“韶華竟白頭”的憂愁, 只是“百年孤獨已枉然”, 我心惟有獨比西風寒, 我身也惟有倦倚西風了吧?!

曾經, 望著我淚眼朦朧, 你勸我走出寂寞走出悲傷。 只是你不懂, 我原是那“心碎夢深處, 化己為彼身”的夜之幽靈。 太陽的到來, 不是夜的光明, 是死期呀!我既然是夜之幽靈, 既然是寄居紅塵時日多, 又怎麼會近來忽聞鮫綃透, 又如何走出寂寞走出悲傷?只是當寂寞成為一種習慣, 當悲傷成為一種光環的時候, 我該用天還是地的語言解釋我的心情?是說“快樂的人也有權利悲傷”,

還是別的什麼?我知道最想讓我不再悲傷的人是你, 但, 最讓我悲傷的那個人就是你呀!是你讓我愛你到受罪, 連折磨自己也無法泯滅!我不後悔愛你, 只是我的絕望誰懂?怕愛你太真動情太深, 所以學著流淚, 以為淚水可以模糊愛戀稀釋悸動到頭來卻模糊了是我的視線淡化了我的自戀, 只剩下一味鹹, 飄過我憔悴的臉。

曾經, 你挨了打, 我違心忍痛說了一句“你從此可都改了吧”, 嗚咽不停。 你強忍著痛楚說:“就是為這些人死了也值”。 我知道, 這樣的話你也只會對我說, 但是心疼之外卻忍不住多出了幾分酸楚。 是呀, 你要愛, 要的不只是愛——在我之外, 你還有可以共雲雨的襲人, 還有可以吐肺腑的情雯, 還有你的寶姐姐, 湘雲妹妹, 還有可以讓你悲天憫人的社會, 而我, 除了你, 還有什麼呢?!世人皆說我看得不如你透, 誰知我只是愛得比較專?“心較比幹多一竅, 病如西子勝三分”, 是病——是對你的癡戀讓我無意是非呀!逍遙神佛空寥寂, 繾綣鴛鴦難長情。

我心只想吟一句——“願學比翼作雙棲, 半戀君來半憐己”, 你可曾知曉?!

曾經, 情雯慘死, 你寫了《芙蓉女兒謨》。 我不經意說了一句, 等我的紫娟死了, 我再稱丫頭。 你惱了, 憤憤地拋下一句:“你又何苦咒她死?”只是象我們這樣的女子, 像是會惜命的麼?不是惜命不夠真, 只是愛你比較深, 你可曾明白?不忍心說“白天不懂夜的黑”, 對你, 只是, 你若真懂, 為何又這般彼此為難?也許這一切原是一首情觴, 只道是:古來柔腸不堪疑, 寫盡悲詞都誰意?我自錯來我自零, 離思終作白頭音。

曾經, 你終於娶了寶釵, 舉案齊眉。 而我,獨倚西紗,淚和血痕,哭著哭著, 直到聽不見自己哭泣的聲音,直到眼淚不再嗚咽, 剩一冰冷的顫抖,直到耗盡顫抖的氣力,獨殤黃泉.終於,在很遙遠的某一天,你發現我的不存在,你在黃土壟中, 歎一聲“卿何命薄”。只是你終於不懂,命運衰薄(作“時運不濟,命運多舛”解)的人不怨命薄(作“命短”解)。終於等到愛回不來,而你總是太晚明白,要我留下來,留在這塵世,卻不知道“縱是明年再見,隔年期”,到最後也沒把話說開。

曾經,我忍踏落花,詠絮到“今儂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詠出一個“花落人亡兩不知”的結局。"偷來梨心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我原是那"故做小紅桃杏色,尚餘孤瘦雪霜枝"的紅梅呀!為你等,從一開始盼到現在,也同樣落得不可能——粉墜百花洲,香殘燕子樓,我終於再見“玉環飛燕皆塵土”的下場,終於如一縷香魂,蕩然無存——無語而來,無語而去了。回首間,才發現原來我給自己下了好重好重的詛咒,為著愛你,我終於用愛的殘忍證明愛得深了。永恆?唯一?不怨你不給我,我本是一株絳珠草,你小心地握在手裡,卻依然容顏憔悴,你只想握得更久,卻終究要放手——除了歎一聲“牛郎織女不傷感,生死輪回太尋常;曾經七月分外涼,無心依舊會斷腸”,我又能為之奈何—— 黃昏惟有秋雨過,超脫墮落歸一錯。而我也終於成了那逐以黑白界的雨,眼睜睜地等到那一天——雨紛飛,滄海桑田無人收,淒惻,恨堆積,化作絳珠血淚。而經年至而今,絳珠盡,徒留花之木乃伊!

曾經我以為“ 當一段戀情開始時,我小心地呵護著他來守衛著我要的永恆;當那段戀情已經久遠,殘留的不再是我對你的愛,而是我的自憐”,以為我會徹底忘記你,不曾料想,那已死心的記憶卻偏偏還要再生,那已死了的心,偏偏還殘留著你的一笑一顰。愛情這東西—— 淺了不甘心,深了徒傷心,然而,縱然明知道這是一個連思念都奢侈的地方,我們依然心存僥倖。曾經的曾經, 我比你清楚卻要你說清楚;曾經的曾經,我也知道你也曾那樣敏感脆弱,那樣近乎絕望地怕著失去我們曾經擁有的一切,那樣深深愛著我;曾經的曾經,我也深深地意識到我已經受傷的傷口不時刺痛著你 ——我戒不了的眼淚成全著你戒不了的寂寞傷悲,我戒不了的絕望成了你心底最深的痛------

恨無力,憐君情 ——怕只怕:我的心死了,你的愛也沒了;歎只歎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歎一聲“卿何命薄”。只是你終於不懂,命運衰薄(作“時運不濟,命運多舛”解)的人不怨命薄(作“命短”解)。終於等到愛回不來,而你總是太晚明白,要我留下來,留在這塵世,卻不知道“縱是明年再見,隔年期”,到最後也沒把話說開。

曾經,我忍踏落花,詠絮到“今儂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詠出一個“花落人亡兩不知”的結局。"偷來梨心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我原是那"故做小紅桃杏色,尚餘孤瘦雪霜枝"的紅梅呀!為你等,從一開始盼到現在,也同樣落得不可能——粉墜百花洲,香殘燕子樓,我終於再見“玉環飛燕皆塵土”的下場,終於如一縷香魂,蕩然無存——無語而來,無語而去了。回首間,才發現原來我給自己下了好重好重的詛咒,為著愛你,我終於用愛的殘忍證明愛得深了。永恆?唯一?不怨你不給我,我本是一株絳珠草,你小心地握在手裡,卻依然容顏憔悴,你只想握得更久,卻終究要放手——除了歎一聲“牛郎織女不傷感,生死輪回太尋常;曾經七月分外涼,無心依舊會斷腸”,我又能為之奈何—— 黃昏惟有秋雨過,超脫墮落歸一錯。而我也終於成了那逐以黑白界的雨,眼睜睜地等到那一天——雨紛飛,滄海桑田無人收,淒惻,恨堆積,化作絳珠血淚。而經年至而今,絳珠盡,徒留花之木乃伊!

曾經我以為“ 當一段戀情開始時,我小心地呵護著他來守衛著我要的永恆;當那段戀情已經久遠,殘留的不再是我對你的愛,而是我的自憐”,以為我會徹底忘記你,不曾料想,那已死心的記憶卻偏偏還要再生,那已死了的心,偏偏還殘留著你的一笑一顰。愛情這東西—— 淺了不甘心,深了徒傷心,然而,縱然明知道這是一個連思念都奢侈的地方,我們依然心存僥倖。曾經的曾經, 我比你清楚卻要你說清楚;曾經的曾經,我也知道你也曾那樣敏感脆弱,那樣近乎絕望地怕著失去我們曾經擁有的一切,那樣深深愛著我;曾經的曾經,我也深深地意識到我已經受傷的傷口不時刺痛著你 ——我戒不了的眼淚成全著你戒不了的寂寞傷悲,我戒不了的絕望成了你心底最深的痛------

恨無力,憐君情 ——怕只怕:我的心死了,你的愛也沒了;歎只歎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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