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玉麟, 清衡州府衡陽縣人, 湘軍水師的主帥之一, 因其字雪琴, 故清軍陣營中多以譽美之意稱之“雪帥”。 與曾國藩、左宗棠並稱為大清三傑;又與曾國藩、左宗棠、胡林翼並稱為“晚清中興四大名臣”。
“雪帥”彭玉麟文武兼資, 自謂有“兒女心腸, 英雄肝膽”, 不僅以其亂世武功廁身湘軍統帥之列, 成為晚清中興一代名臣, 且以其鐵骨嶙峋, 獨具風格的梅花詩畫馳名文壇, 享譽畫苑。 而最能夠垂範後世, 有裨于世道人心者, 則是他的那種“以寒士始, 以寒士終”永不改變的“寒士”本色。
“寒士”在古代有兩種說法:一是門第低微的讀書人。 《晉書·範弘之傳》寫道:“下官輕微寒士, 謬得廁在俎豆, 實懼辱累清流, 惟塵聖世。 ”一是貧苦的讀書人。 杜甫《茅屋為秋風所破歌》:“安得廣廈千萬間, 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 風雨不動安如山。 ”可見, “寒士”就是指封建時代那些出身低微或生活貧苦的讀書人。
彭玉麟又何以成為“寒士”?這與他的身世息息相關。 衡陽渣江彭氏原是一個詩書傳家、甲科相繼的望族。 至彭玉麟曾祖彩章、祖父啟象之世,
不料, 當彭鳴九回家索還田產時, 族人卻昧心侵吞, 橫暴抵賴。 彭鳴九傷其不仁, 引發舊疾, 不久憂憤而亡。 父親死後, 彭玉麟母子“孤弱無援”, 更受欺淩, 甚至有性命之憂。 為遠禍避害,
彭玉麟的成長也受到湖湘文化的浸潤和沾溉, 他的“寒士”精神的形成與湖湘文化息息相關。 衡陽府城的石鼓書院, 是聞名天下的四大書院之一, 也是湖湘文化在湘南的重鎮, 它與省城長沙的嶽麓書院、城南書院遙相呼應, 共同推動著湖南教育的發展、文化的傳播以及人才的培養。 彭玉麟遭際族人橫暴, 避入石鼓書院, “資書院膏火為生”, 他在書院度過了生命中一段非常艱難的寒士生活。同時,他在石鼓書院也接受了湖湘文化的洗禮,增長了知識,開闊了視野,磨練了意志,可謂困心衡慮,增益其能,對他後來的人生影響深刻。
彭玉麟幼承庭教,“訓以忠義孝子及節義事”。之後,於艱難困頓中究心儒術,得先聖先賢思想精神浸潤沾溉,方有希聖希賢和修齊治平的胸襟與抱負,而被湖南學政陳壇目為國士。因此,先賢的垂范也是彭玉麟萃取“寒士”精神的重要一途。從目前所見文獻可知,彭玉麟最為景仰的先賢有兩位:一位是周敦頤,一位是王船山。周敦頤和王船山同為湖湘文化的主要代表人物,彭玉麟景仰和效法這兩位先賢,也說明湖湘文化對他所產生的深遠影響。
責任編輯:吳俊
他在書院度過了生命中一段非常艱難的寒士生活。同時,他在石鼓書院也接受了湖湘文化的洗禮,增長了知識,開闊了視野,磨練了意志,可謂困心衡慮,增益其能,對他後來的人生影響深刻。彭玉麟幼承庭教,“訓以忠義孝子及節義事”。之後,於艱難困頓中究心儒術,得先聖先賢思想精神浸潤沾溉,方有希聖希賢和修齊治平的胸襟與抱負,而被湖南學政陳壇目為國士。因此,先賢的垂范也是彭玉麟萃取“寒士”精神的重要一途。從目前所見文獻可知,彭玉麟最為景仰的先賢有兩位:一位是周敦頤,一位是王船山。周敦頤和王船山同為湖湘文化的主要代表人物,彭玉麟景仰和效法這兩位先賢,也說明湖湘文化對他所產生的深遠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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