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得有點早,
日頭還在睡覺,
就著昨夜的輕風,
用春日的茶泡我,
品了幾杯,
感覺的正好。
誰在院角,
放出嫵媚的淺香,
何必這麼妖,
半放芍藥。
三天前的晚報,
依然寫滿了高調,
讀不到世上還有苦與惱,
只有忙碌的領導。
可愛的金毛,
為何尾巴亂搖,
是主人太好,
還是習慣了討好。
房上鳥又呢喃,
窗外樹枝子慢搖,
一切如常,
這幸福的味道。 。
起得有點早,
日頭還在睡覺,
就著昨夜的輕風,
用春日的茶泡我,
品了幾杯,
感覺的正好。
誰在院角,
放出嫵媚的淺香,
何必這麼妖,
半放芍藥。
三天前的晚報,
依然寫滿了高調,
讀不到世上還有苦與惱,
只有忙碌的領導。
可愛的金毛,
為何尾巴亂搖,
是主人太好,
還是習慣了討好。
房上鳥又呢喃,
窗外樹枝子慢搖,
一切如常,
這幸福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