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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多年的爺爺突然帶著我雙胞胎姐姐回來了!8

要說我姥姥這個人, 根本就不像是農村裡的神婆, 平日裡溫溫和和的, 對著誰都是一副和善勁兒, 渾身的氣質根本就不像是個鄉下人,

你拉著她出去說她是個神婆, 肯定是沒人信的。

不管什麼時候看見我姥姥, 她身上都是乾乾淨淨的, 頭髮一絲不苟的抹在腦袋上, 我什麼時候都沒看到她隨隨便便的出現在人前的。

她和我們關水村裡那些老太婆們最大的不同, 還在於她什麼都知道, 但凡是你問她的, 只要你問的出來, 她總能回答給你你想知道的, 即便是不知道, 她也能說些皮毛給你。

關於我姥姥的事, 我還是從我媽嘴裡聽過一些, 只是不知道真假, 不過我是相信的。

據說, 我姥姥家祖上是在晚清做鹽法政令起家的, 本身家裡一貧如洗, 後來官越做越大, 還娶了自己恩師家最受寵的么女, 之後仕途就一直步步高升順利到不行, 直到做了帝師,

那真的是已經升無可升了。

可我姥姥祖上那位可是個很有抱負同時又很有野心的人, 怎麼辦呢?都做到帝師了他還能怎麼辦, 就打起家裡後輩兒的主意, 只要是適齡婚嫁的女子, 統統被他花了大心思教導之後送進宮, 之後終於出來了一位皇后, 也該是祖上那位順心如意了, 那位做了皇后的不過幾個月就有了身孕, 十月懷胎生下了皇子。

這就是祖上那位的計畫, 要培養個皇帝出來。

但那是皇上的兒子, 當然是皇上來培養, 我姥姥家祖上那位感覺自己多年經營都被糟蹋了, 心裡很是不舒服, 一怒之下, 居然聯合一個早年被趕去封地的一個王爺回來, 兩人合計過之後慫恿了大半的在朝官員, 硬生生的逼著皇帝退位讓賢,

那位王爺則做了皇帝。

那位王爺做了皇帝之後, 心裡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的事被老百姓知道, 更害怕祖上那位故技重施, 在將來的某一天也讓她退位讓賢。 心裡懷疑和不信任的種子一旦中下, 那是早晚要長成參天大樹的。

終於有一日, 皇帝找了個藉口要滅口, 可那位可是在朝廷摸滾打爬了那麼多年的人, 早在那個皇帝登基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 皇帝前腳剛批了詔書出了宮門, 後腳我姥姥祖上那位就知道了, 攜著全家老小兵分四路, 從不同的城門出了都城。

鹽司是很吃油水的地方, 那位弄了不少的錢, 和自己家人走到偏遠的地區之後, 直接劃了一塊地要造房子, 還得是三進的大院子, 找到工匠之後直接就開工了,

只是開工之前, 那位不知道在自己院子裡的四角埋了什麼。

祖上就這麼逃過了一劫, 家裡還漸漸的熱鬧了起來, 之後就再也不進官場了, 家裡也做了規定, 只做商人不做官, 除了這個家規, 還有個熟讀四書五經的人, 家裡不許有人不認字或者不知道典故。

富不過三代是鐵一樣的金言, 我姥姥的祖上也確實富了好幾代, 但之後就漸漸的家道就中落了, 到了我姥姥這一代, 就只剩下個姓氏和那個熟讀四書五經的家規了, 我姥姥是一日不敢忘的。

就是這麼個溫和的老太太, 我從來就沒見她變過臉, 更別提是罵人的話了, 可就剛在, 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她罵了那個小平頭。

卻說那個小平頭急的不行, 嘴裡直嚷嚷著讓那三人把出門前準備的符咒拿出來,

那三個人還是一臉的遲疑, 輕易就是不把那符咒拿出來。

“這可是師祖臨出門前交給我們的, 千叮嚀萬囑咐的, 說是不到生死攸關的時候不能用的……”

“我剛才說話你們沒聽懂是嗎?現在就他媽是生死攸關的時候, 趕緊把符咒給我。 ”說話間, 那三個人已經很不情願的把身上的符咒拿出來了, 小平頭一搶而過。

搶完符咒之後, 小平頭又指揮道:“迅速的擺好玄陽法陣!”

因為在場的只有四個人, 其中一個還在艱苦的對峙當中, 剩下的三個毫不遲疑的各自站在了自己的方位上, 幾人嘴裡都低聲的不知道在念著什麼。

我姥姥可沒給他機會, 她嘴裡的咒語已經快要念完了, 四周忽然又是狂風大作。 只是這次的狂風把我姥姥當成了正中心,一直都圍著她轉,她那滿頭白髮被吹的四散開來。

而此時,那邊小平頭和他的後輩們已經都準備好了,四個人虎視眈眈的盯著正在左右搖擺的我姥姥,她正在用怪異的姿勢不知道在做什麼。

當然,不懂得只是我,小平頭還是有點本事的,能看出我姥姥這是在請神。

忽然。

狂風大作的風忽然就停止了,空氣裡安靜的只剩下在小平頭身後不住齜牙的南風。

她這個人時候已經是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樣子了,別說像平時的膽小柔弱了,那副惡狠狠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個小孩子。

我姥姥的身體淩空而起,到了二層樓高度的時候才停止了上升的趨勢,身子前傾,躬身就往小平頭那個方向打去。

小平頭如臨大敵,驅動手裡的四靈辟邪鼎迎上了我姥姥沖過來的身子,剛才我姥姥還在用手接鼎,這會兒卻是直接一擺手就把那鼎給甩到一邊了!

“四靈,歸!”小平頭看著自己的法器被仍走,嚇得忙大喊四靈的名字,咬牙驅動著已經被扔到一邊的鼎回歸。

兩個人初次交鋒,我姥姥這算得上是暫時占了先機,就這一下也夠小平頭看的出來,他根本就是鬥不過我姥姥的。

“現在滾還來得及!”我姥姥立在半空中,她的聲音早已經變了腔調,和以往溫潤的聲音不同,這時候的她嗓子裡像揉了沙子一樣,說話很有質感,“膽敢動關水村者,死!膽敢動關水村老槐樹者,死!膽敢動關水村村民者,死!!”

這連說三個死字真的是讓人心裡不免一陣激蕩,趴在地上的村民心裡也是一陣感動,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他們現在都已經上前簇擁著我姥姥歡呼起來了。

小平頭咬緊了後槽牙,眼裡凶光乍現,他看了我姥姥一眼,俯身湊到三人跟前壓低聲音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我看到那三個人臉色鬆動了一些,還支持的大力點了點頭。

我姥姥知道這其中必定有詐,俯身再次俯衝過來,不過這一次被那三個小的給攔住了,就用的他們那個什麼玄陽法陣。

再看那個小平頭,趁著我姥姥被那三人糾纏的時候,忽然從懷裡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黑色匣子過來,打開之後,我看見那個匣子裡竟放著一個一指長的釘子,這個釘子和他埋在地裡的釘子一樣黢黑,不過不同的是這個釘子尖卻沒有抹以朱砂。

我姥姥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不對勁了,抬頭一看才發現小平頭已經到了槐樹跟前,他手上拿著的那個釘子讓我姥姥覺得眼神,想清楚在哪,叫鎮魂釘。

“放肆!還不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我放下!!”我姥姥和那三人纏鬥著,一看他手裡拿的釘子,頓時有些急躁了:“你要是敢動這棵槐樹,我保證你必定活不過今晚!”

小平頭雖說本事沒我姥姥大,但他膽子大啊,我姥姥這麼威脅他根本沒用,他反而快速的把那顆鎮魂頂甩了出去,直直紮進了槐樹裡。

本來已經稍微安靜下來的南風瞬間就又大喊大叫了起來,那聲音簡直劃破天際。

只是這次的狂風把我姥姥當成了正中心,一直都圍著她轉,她那滿頭白髮被吹的四散開來。

而此時,那邊小平頭和他的後輩們已經都準備好了,四個人虎視眈眈的盯著正在左右搖擺的我姥姥,她正在用怪異的姿勢不知道在做什麼。

當然,不懂得只是我,小平頭還是有點本事的,能看出我姥姥這是在請神。

忽然。

狂風大作的風忽然就停止了,空氣裡安靜的只剩下在小平頭身後不住齜牙的南風。

她這個人時候已經是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樣子了,別說像平時的膽小柔弱了,那副惡狠狠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個小孩子。

我姥姥的身體淩空而起,到了二層樓高度的時候才停止了上升的趨勢,身子前傾,躬身就往小平頭那個方向打去。

小平頭如臨大敵,驅動手裡的四靈辟邪鼎迎上了我姥姥沖過來的身子,剛才我姥姥還在用手接鼎,這會兒卻是直接一擺手就把那鼎給甩到一邊了!

“四靈,歸!”小平頭看著自己的法器被仍走,嚇得忙大喊四靈的名字,咬牙驅動著已經被扔到一邊的鼎回歸。

兩個人初次交鋒,我姥姥這算得上是暫時占了先機,就這一下也夠小平頭看的出來,他根本就是鬥不過我姥姥的。

“現在滾還來得及!”我姥姥立在半空中,她的聲音早已經變了腔調,和以往溫潤的聲音不同,這時候的她嗓子裡像揉了沙子一樣,說話很有質感,“膽敢動關水村者,死!膽敢動關水村老槐樹者,死!膽敢動關水村村民者,死!!”

這連說三個死字真的是讓人心裡不免一陣激蕩,趴在地上的村民心裡也是一陣感動,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他們現在都已經上前簇擁著我姥姥歡呼起來了。

小平頭咬緊了後槽牙,眼裡凶光乍現,他看了我姥姥一眼,俯身湊到三人跟前壓低聲音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我看到那三個人臉色鬆動了一些,還支持的大力點了點頭。

我姥姥知道這其中必定有詐,俯身再次俯衝過來,不過這一次被那三個小的給攔住了,就用的他們那個什麼玄陽法陣。

再看那個小平頭,趁著我姥姥被那三人糾纏的時候,忽然從懷裡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黑色匣子過來,打開之後,我看見那個匣子裡竟放著一個一指長的釘子,這個釘子和他埋在地裡的釘子一樣黢黑,不過不同的是這個釘子尖卻沒有抹以朱砂。

我姥姥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不對勁了,抬頭一看才發現小平頭已經到了槐樹跟前,他手上拿著的那個釘子讓我姥姥覺得眼神,想清楚在哪,叫鎮魂釘。

“放肆!還不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我放下!!”我姥姥和那三人纏鬥著,一看他手裡拿的釘子,頓時有些急躁了:“你要是敢動這棵槐樹,我保證你必定活不過今晚!”

小平頭雖說本事沒我姥姥大,但他膽子大啊,我姥姥這麼威脅他根本沒用,他反而快速的把那顆鎮魂頂甩了出去,直直紮進了槐樹裡。

本來已經稍微安靜下來的南風瞬間就又大喊大叫了起來,那聲音簡直劃破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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