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環肥燕瘦”的說法, “瘦”指的是漢成帝的皇后趙飛燕, 據說她能在掌上起舞, 故有:“美人上馬, 馬不知 ”的形容。 《飛燕外傳》裡談到了趙飛燕“浴五蘊七香湯,
《拾遺錄》裡說,
趙合德晚上在浴蘭室洗澡, 成帝透過帷幔偷偷窺視, 只見燈燭輝映, 膚體晶瑩潤澤, 十分美麗。 侍女告訴趙合德皇帝來了, 合德不好意思, 就撤掉燈燭。 成帝感覺不過癮, 後來每次過來碰到趙合德沐浴他就賜給侍女一大筆賞錢, 不讓趙合德知道他來了。 於是, 每次成帝一來偷窺, 那些侍女為了貪錢不斷地進進出出, 進出一趟就能拿一筆小費, 成帝一晚上賜給侍女們的賞錢達到一百多金。
宋代秦醇所寫的《趙後遺事》裡, 補充了一點細節:“帝自屏罅覘, 蘭湯灩灩, 昭儀坐其中, 若三尺寒泉浸明玉。 ”這是說, 趙合德是坐在浴缸裡的。 結果呢, 趙飛燕聽說妹妹因為沐浴沐得好, 更受寵了, 她也準備好洗澡水, 請成帝過來現看。 成帝一來, 趙飛燕就進去沐浴;她裸身站著, 用水澆洗自己。 成帶覺得沒意思, 沒有和她親熱就走掉了。
有一位女官, 一見到趙合德, 就在背後淬她:“此禍水也, 滅火必矣!"說什么“漢代是火屬性", 水是滅火的", 意思是說漢要亡在這樣的女人手上。
趙氏姐妹二人一直輪流侍寢, 導致本來體質強壯, 身材魁梧的漢成帝逐漸變得身體羸弱, 必須靠趙合德研製的“烈性春藥”才能滿足自己淫亂的快樂。 有一次, 合德算錯了劑量, 在成帝縱欲之後, 便倒在趙合德的床上氣絕身亡, 也被後世很多人說成是精盡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