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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友 生於六十年代, 屬蛇, 自號“半個彝人”。 近年來喜歡寫作, 零零星星的作品發表在省市報刊。 宜賓作協會員, 屏山縣作協副主席, 供職于屏山縣清平彝族鄉人民政府。
苗家米酒撩人心魂
到了興文不喝幾碗苗家米酒, 你就冤枉去了一趟。
說起米酒我是又喜歡又討厭, 去一次醉一回, 醉了又去, 反反復複醉, 怎麼醉了的至今都不清楚, 有時完全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興文的作協主席劉大如老師又熱情好客, 70高齡的他, 喝酒給年輕人一樣, 一碗米酒, 一端, 一口就捫完,
覺得他都敢大碗大碗的喝, 我怕啥!在彝鄉工作久了, 自號“半個彝人”, 喝酒在單位算得上殺手級別人物, 到了興文苗鄉喝米酒, 只要有人提議我們把這一碗米酒幹了, 幹就幹, 隨怕誰。 我喝酒, 最討厭打酒官司, 不喜歡一上桌子, 酒沒有喝幾杯, 扯筋就要扯半天, 酒都扯冷了還在犇牛板筋。 我就喜歡劉大如老師這種性格, 說喝就喝, 先幹為敬, 只要喝起頭了, 往往就刹不車。
苗家米酒, 在當地漢族同胞又叫“常酒”。
我到興文石海洞鄉還是去好多次, 每去一次都是失魂落魄梭起回家。 記得十年前幾個朋友邀約一起, 第一次到興文去看石海, 印象深刻, 到大漏斗去轉一圈, 地下迷宮的上億萬年石筍、暗河、在燈光的照射下, 變幻莫測, 幽暗神奇, 到了興文不去石海, 你沒有到興文, 我對那些都不咋感興趣, 還是喜歡找好吃的。
中午, 興文的朋友找了一家比較巴適的苗家餐館吃午飯, 進去之後, 咪猜阿妹就給我推薦了他們的苗家特色菜, 點了一份苗家臘豬蹄子燉方竹筍、石磨豆花、石花炒雞蛋, 涼拌嫩胡豆, 苗家紅豆腐, 另外配一些素菜。
酒是必須的, 早就聽說苗家的米酒非常好喝,
下酒菜也是非常巴適, 興文朋友也是熱情, 來興文沒有啥好吃的招待你們, 米酒儘管喝, 這5斤米酒不在話下, 沒有幾下就一掃光, 又打了幾斤, 一個二個根本沒有把米酒當成一回事, 繼續喝, 喝到中途, 一下子聽見了苗家的蘆笙吹奏起來, 苗家的敬酒歌唱了起來。 喝酒推向高潮, 我這種酒鬼一直戰鬥到底。 剛剛下席, 還沒有邁出餐館, 準備回賓館休息, 咋在剛剛離開凳就絨下去了, 站都站不穩, 眼睛開始起火焰圈圈, 不知東南西北, 幾個朋友把我抬回賓館。 米酒喝了, 又吐不出來, 裝在裡面慢慢醉, 整整醉到晚上12點才有一點清醒。
吃了一次“巴倒燙”之後, 走之前自己心頭都在念著:到了那裡, 喝米酒一定有節制, 千萬不能喝過量, 就是有漂亮的苗族阿妹來敬酒一定要把持住, 記住米酒好像給“蒙汗藥”一樣, 千萬不能糊裡糊塗被“咪猜”妹子灌趴。 自己未去之前的一些不可告人計畫和想法會被洗白。
米酒灌醉一次, 賭咒一次, 下一次一定不要喝醉, 不知道自己都說了多少回下一次, 就是一直沒有長記性, 喝酒完全成為一個旋皮客。 即使要喝都要穩著喝, 喝七分醉就差不多了。 但是上了桌子, 米酒端上桌, 米酒的香味又朝鼻子裡面噴, 受不了米酒的香味的誘惑, 一下子又栽進米酒罎子去了, 開始喝的時候都還有自製力, 慢慢的喝, 喝到中途, 舌頭開始麻木, 自己就不知所云失去了自控力,又開始大口大口的喝。苗族同胞勸酒的名堂又多,牛角酒、欄路酒、雙腳走路酒、團圓酒、祝頌酒、交杯酒、送別酒、交懷對飲,換盞添興是一般規矩,勸酒時,常蘆笙伴奏引吭高歌助興,抒發彼此間的感情,或敘述族源、等等,有呼有應,有領有合,唱一首,對一曲,誰唱輸誰就喝上一碗 。並且苗家妹子是不能讓你的酒碗空著的,左一碗右一碗地喝,好像米酒是越喝越順口,一點都不燥辣。不知不覺自己又喝醉。
酒醒了又慢慢想,經常喝烈性的玉米酒,醉了,儘管走路是左腳打右腳,東竄一下,西竄一下,熬住還自己能夠走回去,倒下床馬上就睡著。米酒卻不是那樣的,喝醉了,就像打擺子一樣,要搞幾天,酒性一發著,人就給糍粑一樣,周身都是絨的,腳pa手軟的,一身無力,站都站不穩,一下就往地下梭,似醉非醉的感覺。人就像中了苗族人“蠱”(蠱:苗族人一種法術)一樣。我中的是苗族的“酒蠱”吧!。
自己想來想去,苗家米酒具有迷惑性,說米酒是酒,酒精度數又不高,說是飲料,又有酒精度,成了是酒非酒,是飲料非飲料,只要自己麻痹大意,不把米酒當酒來喝,醉得人事不省,挨了都不知道。
沒有去過興文石海洞鄉的朋友,準備要去的,千萬記住:你不要把苗家的米酒不當成酒。漂漂亮亮的苗族阿妹勸酒的明堂又多,經得住誘惑。苗家的米酒撩人心魂,米酒、米猜是苗鄉溫柔的殺手,神出鬼沒地慢慢醉,不醉不知道,一醉嚇你一跳。忍著一點喝,不要神戳戳地喝醉。我對苗家的米酒又愛又怕。
組稿、版式:侯梔 紫涵 夏添
審稿:駱駝
各位文友:
——《西南商報》副刊部
自己就不知所云失去了自控力,又開始大口大口的喝。苗族同胞勸酒的名堂又多,牛角酒、欄路酒、雙腳走路酒、團圓酒、祝頌酒、交杯酒、送別酒、交懷對飲,換盞添興是一般規矩,勸酒時,常蘆笙伴奏引吭高歌助興,抒發彼此間的感情,或敘述族源、等等,有呼有應,有領有合,唱一首,對一曲,誰唱輸誰就喝上一碗 。並且苗家妹子是不能讓你的酒碗空著的,左一碗右一碗地喝,好像米酒是越喝越順口,一點都不燥辣。不知不覺自己又喝醉。酒醒了又慢慢想,經常喝烈性的玉米酒,醉了,儘管走路是左腳打右腳,東竄一下,西竄一下,熬住還自己能夠走回去,倒下床馬上就睡著。米酒卻不是那樣的,喝醉了,就像打擺子一樣,要搞幾天,酒性一發著,人就給糍粑一樣,周身都是絨的,腳pa手軟的,一身無力,站都站不穩,一下就往地下梭,似醉非醉的感覺。人就像中了苗族人“蠱”(蠱:苗族人一種法術)一樣。我中的是苗族的“酒蠱”吧!。
自己想來想去,苗家米酒具有迷惑性,說米酒是酒,酒精度數又不高,說是飲料,又有酒精度,成了是酒非酒,是飲料非飲料,只要自己麻痹大意,不把米酒當酒來喝,醉得人事不省,挨了都不知道。
沒有去過興文石海洞鄉的朋友,準備要去的,千萬記住:你不要把苗家的米酒不當成酒。漂漂亮亮的苗族阿妹勸酒的明堂又多,經得住誘惑。苗家的米酒撩人心魂,米酒、米猜是苗鄉溫柔的殺手,神出鬼沒地慢慢醉,不醉不知道,一醉嚇你一跳。忍著一點喝,不要神戳戳地喝醉。我對苗家的米酒又愛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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