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一百單八將, 號稱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表面上仗義疏財拔刀相助, 其實則不然, 有不少包藏禍心的人。 有些人因為不願意入夥,
其三, 被小人欺辱, 差一點含冤而死。 盧俊義只得帶著枷來到廚下, 問小二哥討了個草柴, 縛做一塊, 來灶前燒火。小二哥替他淘米做飯,洗刷碗盞。盧俊義是財主出身,這般事卻不會做。草柴火把又濕,又燒不著,一齊滅了。甫能盡力一吹,被灰眯了眼睛。董超又喃喃訥訥地罵。做得飯熟,兩個都盛去了,盧俊義並不敢討吃。兩個自吃了一回,剩下些殘湯冷飯,與盧俊義吃了。薛霸又不住聲罵了一回。吃了晚飯,又叫盧俊義去燒腳湯。等得湯滾,盧俊義方敢去房裡坐地。兩個自洗了腳,掇一盆百煎滾湯,賺盧俊義洗腳。方才脫得草鞋,被薛霸扯兩條腿納在滾湯裡,大痛難禁。薛霸道:“老爺伏侍你,顛倒做嘴臉!”兩個公人自去炕上睡了,把一條鐵索,將盧員外鎖在房門背後,聲喚到四更,兩個公人起來,叫小二哥做飯。自吃飽了,收拾包裹要行。盧俊義看腳時,都是潦漿泡,點地不得。當日秋雨紛紛,路上又滑。盧俊義一步一,薛霸拿起水火棍,攔腰便打,董超假意去勸,一路上埋冤叫苦。每次都到此處,都對盧俊義歎息一聲:玉麒麟,好苦的命喲!
其四,差一點遇害,無力掙扎:兩個公人帶入林子來,正是東方漸明,未有人行。薛霸道:“我兩個起得早了,好生困倦,欲要就林子裡睡一睡,只怕你走了。”盧俊義道:“小人插翅也飛不去。”薛霸道:“莫要著你道兒,且等老爺縛一縛。”腰間解下麻索來,兜住盧俊義肚皮,去那松樹上只一勒,反拽過腳來,綁在樹上。薛霸對董超道:“大哥,你去林子外立著,若有人來撞著,咳嗽為號。”董超道:“兄弟,放手快些個。”薛霸道:“你放心去看著外面。”說罷,拿起水火棍,看著盧員外道:“你休怪我兩個。你家主管李固,教我們路上結果你。便到沙門島,也是死,不如及早打發了你!陰司地府,不要怨我們。明年今日,是你周年。”如果不是浪子燕青的及時趕到,天下玉麒麟真的會死呀!
到後來盧俊義上了梁山,剮了李固和賈太太。自然唯宋江馬首是瞻。雖然貴為二把手,誰都知道,盧俊義就是個擺設,要兵沒兵,要將沒將,想要給宋江玩政治,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李逵說:“哥哥若讓別人做山寨之主,我便殺將起來。”武松說:“哥哥只管讓來讓去,讓得弟兄們心腸冷了。”盧俊義不是傻子,雖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還要極力拍宋江的馬屁,否則活命都成問題,你給強盜講道理,豈不是白搭?
來灶前燒火。小二哥替他淘米做飯,洗刷碗盞。盧俊義是財主出身,這般事卻不會做。草柴火把又濕,又燒不著,一齊滅了。甫能盡力一吹,被灰眯了眼睛。董超又喃喃訥訥地罵。做得飯熟,兩個都盛去了,盧俊義並不敢討吃。兩個自吃了一回,剩下些殘湯冷飯,與盧俊義吃了。薛霸又不住聲罵了一回。吃了晚飯,又叫盧俊義去燒腳湯。等得湯滾,盧俊義方敢去房裡坐地。兩個自洗了腳,掇一盆百煎滾湯,賺盧俊義洗腳。方才脫得草鞋,被薛霸扯兩條腿納在滾湯裡,大痛難禁。薛霸道:“老爺伏侍你,顛倒做嘴臉!”兩個公人自去炕上睡了,把一條鐵索,將盧員外鎖在房門背後,聲喚到四更,兩個公人起來,叫小二哥做飯。自吃飽了,收拾包裹要行。盧俊義看腳時,都是潦漿泡,點地不得。當日秋雨紛紛,路上又滑。盧俊義一步一,薛霸拿起水火棍,攔腰便打,董超假意去勸,一路上埋冤叫苦。每次都到此處,都對盧俊義歎息一聲:玉麒麟,好苦的命喲!其四,差一點遇害,無力掙扎:兩個公人帶入林子來,正是東方漸明,未有人行。薛霸道:“我兩個起得早了,好生困倦,欲要就林子裡睡一睡,只怕你走了。”盧俊義道:“小人插翅也飛不去。”薛霸道:“莫要著你道兒,且等老爺縛一縛。”腰間解下麻索來,兜住盧俊義肚皮,去那松樹上只一勒,反拽過腳來,綁在樹上。薛霸對董超道:“大哥,你去林子外立著,若有人來撞著,咳嗽為號。”董超道:“兄弟,放手快些個。”薛霸道:“你放心去看著外面。”說罷,拿起水火棍,看著盧員外道:“你休怪我兩個。你家主管李固,教我們路上結果你。便到沙門島,也是死,不如及早打發了你!陰司地府,不要怨我們。明年今日,是你周年。”如果不是浪子燕青的及時趕到,天下玉麒麟真的會死呀!
到後來盧俊義上了梁山,剮了李固和賈太太。自然唯宋江馬首是瞻。雖然貴為二把手,誰都知道,盧俊義就是個擺設,要兵沒兵,要將沒將,想要給宋江玩政治,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李逵說:“哥哥若讓別人做山寨之主,我便殺將起來。”武松說:“哥哥只管讓來讓去,讓得弟兄們心腸冷了。”盧俊義不是傻子,雖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還要極力拍宋江的馬屁,否則活命都成問題,你給強盜講道理,豈不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