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之心, 人皆有之。 現在的女性出門時大多都會化化妝, 一來是自己精神面貌煥然一新, 另外也是對他人的尊重。 但是, 在19世紀的西方社會, 女人化妝卻是件“大逆不道”的醜事。
瑪格麗特·米切爾在她的小說《飄》(又名《亂世佳人》)中就有過這樣一段人物對話:
當斯嘉麗·奧哈拉想要買胭脂時
“姆媽, 嗯, 然後你順便幫我帶一盒胭脂吧。 ”
“那是什麼東西?”姆媽用懷疑的口吻問道。
“這不重要。 你只需要給我帶一盒回來就行了。 ”
“我要是不知道那是什麼, 我就不會買。 ”
“哎呀!既然你那麼想知道, 就告訴你吧, 那其實是一種往臉上塗的顏料。 ”
“顏料!”姆媽生氣地吼道, “您真是昏了頭了……聽你這麼說, 我快羞愧死了。 斯嘉麗太太, 您現在是多麼可愛多麼漂亮, 您不需要往臉上塗抹顏料啊。 我的寶貝, 只有那些壞女人才用那種東西。 ”
“但她們用了之後效果很好, 難道不是嗎?”
從這段對話中我們得知, 那個時代, 只有壞女才化妝的, 出身高貴的上層婦女是屑化妝的。
其實, 在19世紀之前, 西方社會的女人, 尤其是混上層圈的女人, 多是濃妝豔抹的。 在古代宮廷中, 在面頰上塗抹胭脂粉風靡一時, 一時間, 人們競相效仿, 趨之若鶩。 從路易十四時代到路易十六時代,
這種奇怪的妝容竟會成為時尚,
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審美認同, 當過度的濃妝豔抹遭到社會的批判後, 人們的審美情趣又為之一變。 整個19 世紀, 歐洲都在奉行著這樣的美麗法則:皮膚要像象牙一樣白淨光亮, 只有那些出身不好的女人們才塗抹紅色的胭脂——交際花、女演員、歌手和妓女。 在《上流社會的學問》一書中, 巴桑維爾公爵夫人這樣說道:“傑出的女性從不穿戴白色的衣服, 從不塗抹紅色的脂粉。
但是交際花們在化妝打扮上卻從不缺乏想像力。 托爾斯泰筆下的女主人公們在參加舞會之前會按摩面頰使其變得更加緊繃, 還有的人會選擇用天竺葵的花瓣擦拭皮膚。 但是她們可一定要注意周圍人審視挑剔的目光。
在《追憶似水年華》中就有這樣一段描寫,主人公的母親因為懷疑一個遠房表妹塗抹了胭脂,就與她斷絕了一切往來。在美洲,威廉姆·艾瑞士所寫的《密西西比河的汽笛》中,丈夫因不經意間發現了妻子藏在行李箱中的胭脂盒,妻子作為煙花女子的往事頓時敗露……
在那樣一種審美觀的指引下,誰敢頂著一個“壞女人”的名聲去塗脂抹粉啊,於是,崇尚自然美才占了上風,而那些風塵女子,為了取悅自己的服務物件,才堅持在塗脂抹粉的第一線。
這樣的審美趣味一直持續到19世紀末,到了20世紀,人們又被姹紫嫣紅的形象所吸引,一拔又一拔的現代美女才又投身到美容美髮美國體的大潮中來,為男士們的眼球製造了一季又一季的“豔麗”風景。
在《追憶似水年華》中就有這樣一段描寫,主人公的母親因為懷疑一個遠房表妹塗抹了胭脂,就與她斷絕了一切往來。在美洲,威廉姆·艾瑞士所寫的《密西西比河的汽笛》中,丈夫因不經意間發現了妻子藏在行李箱中的胭脂盒,妻子作為煙花女子的往事頓時敗露……
在那樣一種審美觀的指引下,誰敢頂著一個“壞女人”的名聲去塗脂抹粉啊,於是,崇尚自然美才占了上風,而那些風塵女子,為了取悅自己的服務物件,才堅持在塗脂抹粉的第一線。
這樣的審美趣味一直持續到19世紀末,到了20世紀,人們又被姹紫嫣紅的形象所吸引,一拔又一拔的現代美女才又投身到美容美髮美國體的大潮中來,為男士們的眼球製造了一季又一季的“豔麗”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