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風流朱五狂， 翩翩蝴蝶正當行。 溫柔鄉是英雄塚， 哪管東師入瀋陽。 ”這首馬君武所做的打油詩， 在民國年間風行一時， 讓人讀之， 無不憤然。
當時傳言稱：“事變”之夜， 張少帥正在北平六國飯店抱著趙四， 摟著朱五， 挎著蝴蝶等一堆女人跳舞。 所以馬君武才做了這首詩， 進行諷刺。 詩的原型是李商隱的作品：“一笑相傾國便亡， 何勞荊棘始堪傷。 小憐玉體橫陳夜， 已報周師入晉陽。 ”馬君武改過之後朗朗上口， 表達出了時人對東北丟失的憤怒之情。
由於中國自古以來就有把亡國原因歸罪於女子的“傳統”， 張學良丟了東北， 自然就會有人往當代“妲己”方向引導。 趙四， 五狂， 蝴蝶這三個女人， 就由於馬君武的詩， 暴露在了世人面前， 被貼上了“紅顏禍水”的標籤。
趙四當然不是亞洲舞王尼古拉斯趙四， 而是趙四小姐。 趙四小姐本名趙一荻（綺霞）， 時年19歲。 16歲就已經與張學良相識， 她去瀋陽與張相會時， 家人發表了這樣的聲明：“四女綺霞， 近日為自由平等所惑， 竟自私奔， 不知去向……應行削除其名， 本堂為祠任之一， 自應依遵家法， 呈報祠長執行。 嗣後， 因此發生任何情事， 概不負責， 此啟。 ”
有人分析， 趙家之所以發表如此聲明，
朱五小姐又是誰呢？有人說她是趙四小姐的同學。 不過， 張學良晚年口述歷史時曾提到：“我最恨馬君武的那句詩了， 就是‘趙四風流朱五狂’， 這個朱五是誰呢？朱五就是朱啟鈐的五小姐， 她是我秘書朱光沐的太太。 他倆結婚的時候， 是我給他們主婚。 她小的時候， 我就認得她， 我同她的姐姐是朋友， 僅僅是一般的朋友關係。 她的四姐還嫁給了我的一位副官。 這首詩我最恨了， 我跟朱五不僅沒有任何關係，
朱五小姐如果是張學良秘書的太太， 而且從小就認識的話， “沒有跟她開過一句玩笑”， 雖然是口述， 也未必可信。 以我們東北人愛開玩笑的習慣， 只要不是太醜的小姑娘， 少帥沒有理由連“逗”也不“逗”一下， 並不是很合常理。
有人說朱五小姐朱湄筠是被無辜捲進詩中。 不過， 據時人回憶， 她是張學良二弟張學銘的大姨子， 即張學銘太太的五姐， 經常與張學良跳舞。
朱五小姐後來是嫁給了張學良的秘書， 張學良既然宣稱他與朱五“沒有關係”， 那就信吧。
馬君武的“趙四風流朱五狂”看來是有根據的， 其實“風流”和“狂”， 也不一定要按貶義理解， 楊過不就是西“狂”嗎。 張學良和趙四朱五跳過舞， 應該是八九不離十。
“翩翩蝴蝶正當行”中的蝴蝶則被世人認為， 指的是當時的電影皇后蝴蝶。 據說， 蝴蝶在《申報》等報刊進行過闢謠， 明星電影公司導演張石川等人也在報上發表啟事為蝴蝶作證。 啟事說：胡女士闢謠之言， 盡屬實情實事。 不獨胡女士未嘗違犯公司罰規而外出， 更未嘗得見張副司令一面。今赴平之男女演職員同住東四牌樓三條胡同十四號後大院內，每值攝片同出同歸，演員中更未嘗有一人獨自出遊者。同人非全無心肝者，豈能容女演員做此不名譽之行動？
蝴蝶和張石川等人的聲明，當時人是不信的。不過，幾十年後，又被人翻了出來作為證據，蝴蝶晚年的回憶錄中表示，馬君武的詩是一段“莫須有的公案”。
資料顯示，蝴蝶等人9月中旬離開上海北上，從時間地點，還有人物性恪分析。如果遇到了蝴蝶，追著她跳舞，是符合少帥個性的。不過，蝴蝶表示，當時她才到了天津，還沒有到北平。這麼解釋還比較可信。還有一種說法，“蝴蝶在北平五十餘日，始終未與張學良謀一面。”這種說法想來普通人都不會相信。蝴蝶這樣的女明星在北平那麼多天，少帥會不見？你信嗎？當然，我是還信的。
據說，蝴蝶回滬後，母親痛駡，父親生氣，闢謠也沒有人信。有一次，張學良來上海，蝴蝶曾想求見，要他說清楚，不要把“亡國之舞”的髒水潑在無辜女性身上。張學良以那樣豈不更說不清楚為由拒絕，並沒有見她。
直到多少年後，張學良表示，當晚沒有追著蝴蝶跳舞，而是帶著趙四小姐，在中和戲院看梅蘭芳的《宇宙鋒》。由此可見，馬君武說人家跳舞是不對的，明明是在看戲嗎。
不過，儘管張學良最恨馬君武的詩，馬君武倒是不以為然， 反而對他的詩很是得意。這首詩的下半段是：“告急軍書夜半來，開場弦管又相催。瀋陽已陷休回顧，更抱佳人舞幾回。”
大千小評：無論趙四朱五，還是蝴蝶，都可以說是無辜捲入其中，被少帥害了。丟地的事，怪不到妹子頭上。
更未嘗得見張副司令一面。今赴平之男女演職員同住東四牌樓三條胡同十四號後大院內，每值攝片同出同歸，演員中更未嘗有一人獨自出遊者。同人非全無心肝者，豈能容女演員做此不名譽之行動？蝴蝶和張石川等人的聲明，當時人是不信的。不過，幾十年後，又被人翻了出來作為證據，蝴蝶晚年的回憶錄中表示，馬君武的詩是一段“莫須有的公案”。
資料顯示，蝴蝶等人9月中旬離開上海北上，從時間地點，還有人物性恪分析。如果遇到了蝴蝶，追著她跳舞，是符合少帥個性的。不過，蝴蝶表示，當時她才到了天津，還沒有到北平。這麼解釋還比較可信。還有一種說法，“蝴蝶在北平五十餘日，始終未與張學良謀一面。”這種說法想來普通人都不會相信。蝴蝶這樣的女明星在北平那麼多天，少帥會不見？你信嗎？當然，我是還信的。
據說，蝴蝶回滬後，母親痛駡，父親生氣，闢謠也沒有人信。有一次，張學良來上海，蝴蝶曾想求見，要他說清楚，不要把“亡國之舞”的髒水潑在無辜女性身上。張學良以那樣豈不更說不清楚為由拒絕，並沒有見她。
直到多少年後，張學良表示，當晚沒有追著蝴蝶跳舞，而是帶著趙四小姐，在中和戲院看梅蘭芳的《宇宙鋒》。由此可見，馬君武說人家跳舞是不對的，明明是在看戲嗎。
不過，儘管張學良最恨馬君武的詩，馬君武倒是不以為然， 反而對他的詩很是得意。這首詩的下半段是：“告急軍書夜半來，開場弦管又相催。瀋陽已陷休回顧，更抱佳人舞幾回。”
大千小評：無論趙四朱五，還是蝴蝶，都可以說是無辜捲入其中，被少帥害了。丟地的事，怪不到妹子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