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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晉的亡國之君,跟劉禪比差遠了!

西晉的滅亡對中國的歷史發展產生深遠的影響, 尤其隨著中原王朝南遷, 遊牧民族入主中原, 在促進了遊牧民族與華夏民族的融合的同時也讓中原大地長期陷入戰亂和大分裂, 這主要還是拜司馬皇族窩裡鬥所賜。 在西晉王朝的最後歲月裡, 長期的內耗使得國力空虛, 因此中央政府對地方的控制能力就越來越弱, 飽受壓迫的少數民族也趁機而起, 西晉王朝陷入了重重的危機。

八王之亂後, 晉王朝的皇帝不再是白癡了, 而是很想有作為的司馬熾, 可是此時已經無力回天了, 加上掌握實權的司馬越掣肘, 皇帝很難有所的作為。 在毒死白癡皇帝司馬衷之後, 司馬越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當皇帝, 但是因為他並不是出於司馬懿這一枝, 而是司馬懿兄弟的後人, 屬於旁系血脈。 在血統論很有市場的古代, 相對疏遠皇家的司馬越稱帝是難以服人的,

所以他還是覺得自己在幕後操作一個傀儡比較合適。 他希望司馬熾繼續扮演司馬衷的角色, 但是智力正常的司馬熾不願意配合他演木偶戲, 於是皇帝與權臣的之間的矛盾就自然產生了。

皇帝想親政, 利用司馬越不在朝中的機會試圖收回大權, 對權力很敏感的司馬越立刻率軍從前防重鎮滎陽返回洛陽。 為了給司馬熾一個下馬威, 同時也警告朝臣們, 不要跟皇帝靠的太近, 要知道你們的主子是我。 為了殺雞儆猴, 他逮捕了數十位跟他漸行漸遠的大臣, 誣以謀反, 然後斬首示眾。 司馬熾除了憤怒外, 別無他法。

司馬家也算是搞陰謀世家, 所以這個家族是內鬥內行, 外鬥外行。 在內外交困之際不忘窩裡橫的司馬越,

對於外患卻是束手無策。 司馬皇族忙於內鬥, 無暇他顧期間, 匈奴人劉淵趁機做了大單于, 建都離石(今山西離石東北, 即匈奴左部駐地), 隨後改稱漢, 自稱漢王。 因為漢朝一直跟匈奴人和親, 所以劉淵宣稱他是漢室的外甥, 他姓劉也是跟漢朝攀親的意思。 本來劉淵並不是一開始就有野心的, 他已經是高度漢化的匈奴人, 且文武雙全, 他希望晉王朝提供給他一個施展才華的舞臺。 但是狹隘的晉朝官僚, 都認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將劉淵拒之門外。

等到司馬家內鬥不斷升級, 劉淵利用他家族的影響起兵反晉, 宣佈獨立, 改元建號, 追尊蜀漢後主劉禪為孝懷皇帝, 表示他是延續漢朝。 因此劉淵即能被匈奴人接受, 也特別能吸引漢族人才,

非常具有號召力, 為此劉淵的勢力迅速壯大起來, 很快攻克平陽(今山西臨汾西南), 隨即劉淵改元稱帝。 不久進攻洛陽, 洛陽被圍數次沒有被攻克。 劉淵死後, 奪權繼位的劉聰再次大舉圍攻洛陽。 此時晉王朝天災人禍不斷, 這一年蝗災嚴重, 京師洛陽城內, 糧食匱乏, 人心浮動, 加上晉王朝的內部很不團結;晉王朝的官僚集團國難當頭還不忘勾心鬥角, 他們都想著如何發一筆國難財以為自己鋪後路, 隨時打算開溜。

東海王司馬越在王室危亡之際, 帶著自己的四萬大軍要逃離洛陽, 聲稱他要討伐圍攻河北的石勒。 晉懷帝對司馬熾在關鍵時刻獨個開溜的行徑很懷恨, 便親手寫了詔書, 秘密派人送交青州刺史苟晞,

要他討伐東海王。 其時, 苟晞已是自顧不暇, 被劉漢的部將石勒等人打的沒有喘息之機, 哪裡還有力氣再打內戰!東海王司馬越抓到了苟晞的密使和看到討伐他的檄文, 又見石勒重兵日益逼近, 因而懼恨成病, 終於一命歸天。

司馬越死後, 他的的軍隊群龍無首, 暫由太尉王衍領兵,打算送他的靈樞回東海(今山東郯城)。洛陽的王妃、世子及將領等,也都要隨行同往。劉漢大將石勒得到報告,立刻率軍尾追,王衍帶領的這支大軍只走了八十公里,到了苦縣(河南鹿邑),就被漢兵包圍,先是箭如雨下,接著騎兵衝殺,晉軍被射殺無數,一時間屍積如山,血流成河,數十萬軍隊全被射殺。王衍等十幾名權貴都被俘獲。其中,除襄陽王司馬範一人神色自若拒不畏死外,其餘各人都紛紛哀求,乞憐保命,尤其是太尉王衍奴顏媚骨,醜態畢露。

王衍以清談聞名天下,石勒問他:“你們晉朝怎麼那樣的腐敗墮落?”王衍說:“我一向不關心政治,雖說我當這麼大的官,但是我從來過問朝政。我主要做學問,其實我是哲學家,不是官兒!”。然後他又向石勒獻媚,建議石勒脫離劉漢,自己當皇帝。他以為這樣就可以保住一條老命了。但是石勒冷冷的說:“如果你不想當官,為什麼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如果你不想當官怎麼能爬上那麼高的位子?你現在位高權重,名揚四海,卻說自己不想當官。又說什麼自己不過問政事,簡直豈有此理。天下亂到今天這步田地,你們這些無恥之徒人人有份。本來要把你一刀兩斷,但是殺你這種人汙了我的寶刀!”於是石勒下令推倒土牆,把他們全都活活壓死。

這時候,被圍困在洛陽城裡的晉懷帝司馬熾君臣也支撐不住了,就想逃出洛陽,但是大臣們又捨不得自己多年當官撈到萬貫家財,都找各種藉口不走。後來實在支持不住了,如果還留戀家產,勢必會活活餓死在洛陽城中。但是決定要走的時候又沒有車子,晉懷帝只好化妝成平民,徒步出宮,追隨他的官員也不過幾十個人,又因為帶的東西太多,很快就被盯上了——兵荒馬亂的時候,盜匪就特別多,於是晉懷帝司馬熾和他的大臣被打劫,他們只得退身返回。但是漢軍源源不斷的派兵攻打洛陽,不久攻破洛陽城,晉懷帝被生擒後送到劉漢的首都平陽。

司馬熾被送到平陽,劉漢皇帝劉聰對晉懷帝司馬熾說:“當年我在洛陽你還送過我禮物”

司馬熾說:“當年我不識龍顏,惶恐惶恐,死罪死罪!”

劉聰又問:“你們司馬家為什麼互相之間要仇殺,不惜同歸於盡?”

司馬熾說:“老天爺早就註定陛下要得天下,所以讓我們自相殘殺,為陛下掃除障礙!”

劉聰十分鄙視司馬熾,在宴會上,命司馬熾穿上僕人的衣服,為大家端茶倒水,做著低三下四的工作。在座的許多晉朝舊臣見了,都痛心之至,有十幾人還當場忍不住流下淚,劉聰大怒,把敢於流淚的晉朝舊臣都給殺了,同時覺得對司馬熾侮辱的也夠了,乾脆也將他殺了,於是晉朝的第三位皇帝在在受盡屈辱後被殺。

晉懷帝的一個侄子,十二歲的秦王司馬業,在洛陽陷落時逃了出來,等到懷帝在平陽遇害的凶訊傳來,晉朝的一些皇族和大臣在長安擁立司馬業即皇帝位,這就是晉的最後一任皇帝晉湣帝。晉湣帝在長安小朝廷沒有當多久皇帝,劉漢派劉曜再次進攻長安。此時的長安外有敵軍,內無糧草,以致出現了人吃人的慘劇。晉湣帝見晉朝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只好出城投降,西晉自此正式宣佈滅亡。

晉湣帝投降後,劉聰並沒有沒有立刻殺他,而是在他打獵的時候,讓晉湣帝為他扛旗開路。百姓見了,都指點說:“是原來的長安天子!”有些老人竟流下淚來。劉聰又重演當年折辱懷帝的場面,大宴群臣,使湣帝行酒,洗酒杯。過了片刻,他起身離座,又讓湣帝給他拿便桶蓋。在座的不少晉朝舊臣都流淚,有的還哭出聲來,甚至有的舊臣抱住湣帝大哭。劉聰把敢於哭的晉朝舊臣拉出去立即斬首。劉聰在對晉朝的兩個亡國之君就像貓對耗子一樣;貓捉到耗子先不一口咬死,總要玩夠了才吃。果然幾天之後,被劉聰折辱夠了的湣帝也被殺了,時年僅十八歲。

在司馬鄴被俘的同時,司馬業的堂叔、鎮守建康(江蘇南京)的琅琊王司馬睿在建康宣佈繼位,他就是東晉的開國之君晉元帝,從此華夏民族的南移,中原成為了五胡民族爭戰的舞臺。

暫由太尉王衍領兵,打算送他的靈樞回東海(今山東郯城)。洛陽的王妃、世子及將領等,也都要隨行同往。劉漢大將石勒得到報告,立刻率軍尾追,王衍帶領的這支大軍只走了八十公里,到了苦縣(河南鹿邑),就被漢兵包圍,先是箭如雨下,接著騎兵衝殺,晉軍被射殺無數,一時間屍積如山,血流成河,數十萬軍隊全被射殺。王衍等十幾名權貴都被俘獲。其中,除襄陽王司馬範一人神色自若拒不畏死外,其餘各人都紛紛哀求,乞憐保命,尤其是太尉王衍奴顏媚骨,醜態畢露。

王衍以清談聞名天下,石勒問他:“你們晉朝怎麼那樣的腐敗墮落?”王衍說:“我一向不關心政治,雖說我當這麼大的官,但是我從來過問朝政。我主要做學問,其實我是哲學家,不是官兒!”。然後他又向石勒獻媚,建議石勒脫離劉漢,自己當皇帝。他以為這樣就可以保住一條老命了。但是石勒冷冷的說:“如果你不想當官,為什麼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如果你不想當官怎麼能爬上那麼高的位子?你現在位高權重,名揚四海,卻說自己不想當官。又說什麼自己不過問政事,簡直豈有此理。天下亂到今天這步田地,你們這些無恥之徒人人有份。本來要把你一刀兩斷,但是殺你這種人汙了我的寶刀!”於是石勒下令推倒土牆,把他們全都活活壓死。

這時候,被圍困在洛陽城裡的晉懷帝司馬熾君臣也支撐不住了,就想逃出洛陽,但是大臣們又捨不得自己多年當官撈到萬貫家財,都找各種藉口不走。後來實在支持不住了,如果還留戀家產,勢必會活活餓死在洛陽城中。但是決定要走的時候又沒有車子,晉懷帝只好化妝成平民,徒步出宮,追隨他的官員也不過幾十個人,又因為帶的東西太多,很快就被盯上了——兵荒馬亂的時候,盜匪就特別多,於是晉懷帝司馬熾和他的大臣被打劫,他們只得退身返回。但是漢軍源源不斷的派兵攻打洛陽,不久攻破洛陽城,晉懷帝被生擒後送到劉漢的首都平陽。

司馬熾被送到平陽,劉漢皇帝劉聰對晉懷帝司馬熾說:“當年我在洛陽你還送過我禮物”

司馬熾說:“當年我不識龍顏,惶恐惶恐,死罪死罪!”

劉聰又問:“你們司馬家為什麼互相之間要仇殺,不惜同歸於盡?”

司馬熾說:“老天爺早就註定陛下要得天下,所以讓我們自相殘殺,為陛下掃除障礙!”

劉聰十分鄙視司馬熾,在宴會上,命司馬熾穿上僕人的衣服,為大家端茶倒水,做著低三下四的工作。在座的許多晉朝舊臣見了,都痛心之至,有十幾人還當場忍不住流下淚,劉聰大怒,把敢於流淚的晉朝舊臣都給殺了,同時覺得對司馬熾侮辱的也夠了,乾脆也將他殺了,於是晉朝的第三位皇帝在在受盡屈辱後被殺。

晉懷帝的一個侄子,十二歲的秦王司馬業,在洛陽陷落時逃了出來,等到懷帝在平陽遇害的凶訊傳來,晉朝的一些皇族和大臣在長安擁立司馬業即皇帝位,這就是晉的最後一任皇帝晉湣帝。晉湣帝在長安小朝廷沒有當多久皇帝,劉漢派劉曜再次進攻長安。此時的長安外有敵軍,內無糧草,以致出現了人吃人的慘劇。晉湣帝見晉朝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只好出城投降,西晉自此正式宣佈滅亡。

晉湣帝投降後,劉聰並沒有沒有立刻殺他,而是在他打獵的時候,讓晉湣帝為他扛旗開路。百姓見了,都指點說:“是原來的長安天子!”有些老人竟流下淚來。劉聰又重演當年折辱懷帝的場面,大宴群臣,使湣帝行酒,洗酒杯。過了片刻,他起身離座,又讓湣帝給他拿便桶蓋。在座的不少晉朝舊臣都流淚,有的還哭出聲來,甚至有的舊臣抱住湣帝大哭。劉聰把敢於哭的晉朝舊臣拉出去立即斬首。劉聰在對晉朝的兩個亡國之君就像貓對耗子一樣;貓捉到耗子先不一口咬死,總要玩夠了才吃。果然幾天之後,被劉聰折辱夠了的湣帝也被殺了,時年僅十八歲。

在司馬鄴被俘的同時,司馬業的堂叔、鎮守建康(江蘇南京)的琅琊王司馬睿在建康宣佈繼位,他就是東晉的開國之君晉元帝,從此華夏民族的南移,中原成為了五胡民族爭戰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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