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故事>正文

一女鬼在路邊哭泣,不小心看了她的真面目

老堵五十多歲, 嗜好喝酒賭錢。 每次出去老伴兒都堵著門不讓走, 半夜回來又堵著門不讓進。 大夥取笑他, 給他起了個外號:老堵。


那天下午, 老堵像往常一樣, 到南邊范家莊打牌。 老伴兒照例在門口堵著, 老堵不搭理, 一把將老伴兒拽開, 逕自走出家門。

老伴兒在後面咒駡:老不死的!不做正事, 早晚撞鬼!

時值寒冬臘月, 屋外面的白毛風像刀子一樣刮著。 老堵抬頭看了看天, 陰沉沉的, 像是要下雪的樣子。 他裹了裹身上的破棉襖, 倆手插進袖口裡, 脖子一縮, 一步一晃的走出了村口。

范家莊離我們村大概五裡路, 中間有一道河, 兩邊都是莊稼地。 那麼冷的天, 地裡的麥苗也都凍僵了, 但一眼望過去, 還是綠森森的。 老堵踩著麥地, 哆哆嗦嗦的哼起了小曲兒。

河面結了冰, 凍的結實。 過了河, 再走不遠就到了范家莊。

牌局在一個老光棍家裡。 離著老遠, 就聽見了一陣呼喝聲,

老堵趕忙緊跑幾步, 推開門跳到屋子裡。

屋子裡已經有七八個人, 有打牌的, 也有看打牌的。 見老堵進來, 打牌的幾個男人紛紛招呼:老堵, 今兒遲到了啊!快快, 趕緊來坐下!

老堵一邊坐下, 一邊笑道:晌午喝多了一點, 睡過頭了。 本來說不來了, 可睡覺時做了一個夢, 夢到一個白衣仙女兒, 給我送錢來了!今天我這手氣肯定好!

眾人聽了, 忍不住一陣調笑。

外面開始飄起了雪花。 一直到晚上八九點鐘, 看熱鬧的人都走了, 只剩了幾個打牌的男人。 一直打到眾人肚子都餓了, 才收了牌。

今天這手氣還真不錯, 老堵算了算, 贏了可不少, 不禁臉上樂開了花。

幾個輸錢的男人揪住老堵的破棉襖:都他媽讓你一個人贏了!別走, 買酒去!

老堵一邊把錢塞進棉褲兜裡, 一邊哈哈笑道:草, 多大點事!你們等著, 我出去買酒。

半支煙的工夫, 老堵就抱著幾瓶白酒和下酒菜回來了。 幾個人坐到炕上, 圍著小方桌, 就開始喝。

酒中乾坤大。 推杯換盞, 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時分。

把酒喝光後, 幾個人都醉了。 迷迷糊糊的告了別, 便各回各家。 老堵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走出範家村。

這時, 雪已經停了, 下了有兩寸多厚, 鋪在地上, 月光照上去, 明晃晃的一片。 老堵看了看四方, 白茫茫的天地, 能看見的只有遠處的幾棵樹, 在月光下, 影影綽綽的。

老堵一邊走, 一邊聽著腳踏在雪地上發出的聲響:咕吱、咕吱。

夜風從西北吹過來, 正刮在他的臉上。 不過借著那酒勁, 絲毫感覺不到冷。 老堵歪歪扭扭的邁著步子,

嘴裡哼哼著小曲兒。

走到河床邊時, 老堵撒了一泡尿。 心想著, 再過了河, 就離家不遠了。

雪地好像開始越來越亮, 白的晃眼。 老堵清楚的看到, 自己村子就在不遠處, 村頭房屋的輪廓在皎潔的月光下, 顯得十分幽靜。

走著走著, 忽然感覺雙腳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整個人就趴在了雪地上。

臉也紮進了雪裡, 頓時感到一陣冰涼傳遍全身, 一下子醒了三分酒。 老堵仰起脖子, 咕噥著罵了一聲, 掙扎著爬起來。

就在這時, 他猛一激靈——好像聽到有什麼細微的聲音從不遠處飄蕩過來!

老堵一愣, 四下望瞭望, 白茫茫的空曠寂靜, 並沒有什麼東西。

可能是自己喝多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雪, 繼續走。

然而剛走幾步, 那個聲音就再次飄了過來。

老堵側耳一聽, 的確有聲音, 而且越來越清晰。

嚶嚶……嚶嚶……

聲音細微而尖銳, 像極了女人的哭聲!

老堵再次環顧四周, 仔細掃視了一圈。 最後他把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幾棵樹上。 沒錯!聲音就是從那幾棵大樹的黑影中飄出來的!

什麼東西?好奇的老堵也沒多想, 抬腿就朝那幾棵樹走了過去。

就在離樹影還有幾丈遠的地方, 老堵站住了腳。 他清楚的看見, 在大樹的黑影下, 有一個白色的人影立在那裡!

是一個女人——就是她在哭!

嚶嚶嚶……, 聲音很淒慘, 像是在訴說著什麼委屈。

老堵揉揉眼, 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他慢慢走近這個女人, 想看個究竟。

只見女人穿著一身素衣, 雪一樣的潔白。 她低著頭, 兩隻袖子遮著臉, 不停的嗚咽, 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

老堵上下打量一番,看樣子這女人年紀不大,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媳婦。不知道是不是跟丈夫吵了架,半夜從家裡跑出來的?

於是老堵開口問道: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在這哭?

女人好像沒聽見,動也未動。

老堵提高了嗓門,又問:你是哪個村子的?這大半夜的,在這哭什麼?

女人還是沒理他,仍然不停的哭著。

是個聾子嗎?老堵很納悶,又向前跨了一步,湊到女人面前,大聲喊道:先別哭了!

可是女人還是不理他,臉一扭,身體背過去,依舊自顧自的哭。

老堵有點生氣了,他伸出手抓住女人的胳膊,一把拉開她遮著臉的手。

一刹那間,老堵感到一種穿心的陰寒從手心襲來,他從沒有觸摸過這樣的冰冷,感覺像是來自死亡一般!緊接著,當他看到女人暴露在月光下的臉龐時,更是頭皮都炸了起來,突如其來的恐懼讓老堵渾身汗毛倒立。

啊!老堵大叫了一聲,癱倒在地!

那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毫無生氣,煞白如紙!

最恐怖的是,這竟然是一張空白的臉!

沒有眉毛!沒有眼睛!沒有鼻子!沒有嘴!

對!什麼都沒有!一張完全空白的臉,就像一張白紙掛在頭上。在月光照射下,微微泛著慘澹的光!

老堵嚇得幾乎昏死過去,片刻他緩過神來,看見那女人像一個被凍僵的雪人,一動不動。而她那張空白的臉正對著自己!

月亮忽然暗淡下來,沒了光亮,就如同那女人的臉一樣,懸在半空中。

同時他發現,這周圍竟然是一片墳地!

老堵頓時心驚膽裂,不由的哭嚎起來,連滾帶爬的跑回了家。

一進家門,老堵就癱軟在地上。老伴問他怎麼了,卻只見他圓瞪雙眼,嘴巴大張著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嗷嗷的聲音,手腳不停的抖動著。

大病了三天后,老堵就死了。

爺爺告訴我說,只要看過鬼的面目的人,就必須得死!

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

老堵上下打量一番,看樣子這女人年紀不大,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媳婦。不知道是不是跟丈夫吵了架,半夜從家裡跑出來的?

於是老堵開口問道: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在這哭?

女人好像沒聽見,動也未動。

老堵提高了嗓門,又問:你是哪個村子的?這大半夜的,在這哭什麼?

女人還是沒理他,仍然不停的哭著。

是個聾子嗎?老堵很納悶,又向前跨了一步,湊到女人面前,大聲喊道:先別哭了!

可是女人還是不理他,臉一扭,身體背過去,依舊自顧自的哭。

老堵有點生氣了,他伸出手抓住女人的胳膊,一把拉開她遮著臉的手。

一刹那間,老堵感到一種穿心的陰寒從手心襲來,他從沒有觸摸過這樣的冰冷,感覺像是來自死亡一般!緊接著,當他看到女人暴露在月光下的臉龐時,更是頭皮都炸了起來,突如其來的恐懼讓老堵渾身汗毛倒立。

啊!老堵大叫了一聲,癱倒在地!

那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毫無生氣,煞白如紙!

最恐怖的是,這竟然是一張空白的臉!

沒有眉毛!沒有眼睛!沒有鼻子!沒有嘴!

對!什麼都沒有!一張完全空白的臉,就像一張白紙掛在頭上。在月光照射下,微微泛著慘澹的光!

老堵嚇得幾乎昏死過去,片刻他緩過神來,看見那女人像一個被凍僵的雪人,一動不動。而她那張空白的臉正對著自己!

月亮忽然暗淡下來,沒了光亮,就如同那女人的臉一樣,懸在半空中。

同時他發現,這周圍竟然是一片墳地!

老堵頓時心驚膽裂,不由的哭嚎起來,連滾帶爬的跑回了家。

一進家門,老堵就癱軟在地上。老伴問他怎麼了,卻只見他圓瞪雙眼,嘴巴大張著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嗷嗷的聲音,手腳不停的抖動著。

大病了三天后,老堵就死了。

爺爺告訴我說,只要看過鬼的面目的人,就必須得死!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