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口述：那年我給拜把子兄弟守靈， 半夜聽見的話。
文/章建
圖片來自網路， 與本文無關。
我本來是個無神論者， 一直認為生老病死是每個人、每個生命無法逃避的自然規律。
可是民間爭分不斷， 這個‘爭分’更多體現的是一種‘自我安慰’或者是‘自我對生命消失的臆測’， 廣泛的說帶有‘神秘的’‘迷信的’， 往往會出現很多‘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這樣或者那樣的神秘事情讓人常常感到無解。
講一個我堂哥的口述， 信與不信， 看客悉聽尊便。
九零年代初期的時候， 農村還處於比較貧困狀態， 很多偏遠區域還沒通電。 堂哥那時候已經成家立業， 一次一個把兄弟的父親即將去世， 他幫忙在夜裡陪朋友看護。 朋友的父親已經彌留兩三天了， 基本上處於還剩一口氣的狀態， 就是不斷。
堂哥是個落榜的高中生， 在當時算是個有文化的人了， 根本不信鬼神這套， 況且朋友的父親還沒斷氣呢， 他就安靜的坐在房間裡抽煙看書， 到淩晨兩三點的時候， 朋友的父親忽然喃喃自語了。 堂哥趕忙挪到床前， 想聽聽朋友的父親說什麼。
朋友的父親說， xx啊， 那年你借了我一擔穀子呢....xx啊， 你不要在算計我了......xx， 你煮的怎麼又是紅薯啊......
朋友的父親一直絮絮叨叨， 說了七八個人的名字。 堂哥招呼他， 大伯大伯， 他也不理堂哥， 自顧自說話。 堂哥就起身進了旁邊一間房去喚醒他的把兄弟， 想告訴他， 你父親突然有了點意識了。
堂哥的把兄弟起床後來到他父親的床前一看， 老人已經去世了， 他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於是所有的人都醒了， 喪事從這刻開始正式進行。 當時堂哥也沒多想， 忙前滿後。
喪事都要守靈， 這天晚上幾個人守靈， 堂哥的把兄弟很隨意就問堂哥， 老爺子臨走前都說些什麼？
這裡要交待一下， 這個老爺子是個老年癡呆， 最後嚴重到連自己家人都不認識了。 堂哥當時沒考慮很多， 他記的非常清楚， 就告訴把兄弟， 老爺子都說了誰誰誰。 堂哥還說， 估計都是你本村的吧， 看看， 這叫靈光返照。
當時守靈的人裡有本村的本家， 很多人面面相覷， 繼而驚訝。 堂哥的把兄弟臉色更是難以形容， 這天晚上和之前守靈的夜不一樣，
第二天一早， 堂哥的把兄弟就找來了一大幫道士幫忙守靈， 你道為何？原來老爺子之前自言自語說的那些人的名字其實都不存在了， 因為都過世了， 沒有一個健在的。 但是那些名字卻真實的活過。
一直到現在， 堂哥想想， 頭皮都發麻， 但是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