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016年8月19日早上接到班主任的電話開始, 好久都不知道笑聲是用什麼音符組成的了。
我從不曾想過在畢業前夕就失去一個同學,
作為三年的同窗, 你走了, 卻不能為你做點什麼, 很遺憾、很痛心, 也曾深深的責備過自己;進、曉龍和我19日就聯繫了他家裡人, 本以為叫我們班幾個同學可以去接他家裡人的, 當時我們心裡在想希望能為他做點什麼, 後來即使是學校表示不允許的前提下, 但我想那幾個同學心裡是和我一樣依然想去接的, 淫哥還主動地請纓去接他家裡人;
就在他家裡人來南昌的那天早上, 我打開手機, 居然有他堂哥早上到南昌後給我打的有9個電話(來電提醒), 可為什麼晚上從不關機的我, 而那天晚上卻關機了, 如果不關機我就能去火車站去接他家裡人了, 那樣的話我心裡至少沒有現在自責與痛苦;儘管那天晚上到淩晨三點半才睡覺(淩晨兩點鐘去火車站接了老朱, 他聽到你去世的消息, 立即從江蘇趕回學校), 再疲憊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