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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對孫二娘的非分之想,或許只是思想開小差

文/主任

武松作為水滸中絕對的主角, 圍繞他身上的故事總是大家關注的焦點, 他的武功, 他的性格, 他的遭遇, 以及他的情感。

武松並非一開始就是行者, 也不是一下子就遁入空門, 而是在長期的顛沛的生活中, 讓他看透了, 放下了, 這才頭戴金箍, 告別紅塵, 但是紅塵也不是想告別就能告別的。

在年輕的時候, 武松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他也是一個漢子, 有正常的情欲, 希望得到愛情, 對美女也有想法, 甚至還有動作。

比如他在面對孫二娘的時候, 不但動了口, 而且動了手, 還壓了人家。 老實說, 很多人一說起這個橋段, 都會下結論說, 武松是個悶燒貨, 外表正氣, 內心燒得一塌糊塗, 更有人直接說, 當時的武松就是想耍流氓, 屬於品性不端。

然而, 在主任看來, 武松不過是思想開了一次小差, 內分泌突然高漲, 睾丸酮急劇瞬間攀升而已, 與品性什麼的沒有半毛錢關係。

當時武松看到的孫二娘是這樣一幅情景:門前窗檻邊, 坐著一個婦人, 露出綠紗衫兒來。 頭上黃烘烘的插著一頭釵鈈, 鬢邊插著些野花。 見武松同兩個公人來到門前, 那婦人便走起身來迎接。 下面緊一條鮮紅生絹裙, 搽一臉胭脂鉛粉, 敞開胸脯,

露出桃紅紗主腰, 上面一色金鈕。

長得一般, 但是穿得出格, 這就是孫二娘給人的全部印象。

但當時武松是什麼情況呢, 是一個在押人犯, 是疲憊的趕路者, 是天天和押送人員打交道的被欺負的對象, 瞬間見到孫二娘, 如同冰天雪地裡看到了一株白蓮花, 哪怕孫二娘本身是頭牽牛花。

當時武松揭了封皮, 除下枷來, 放在桌子底下。 只見那婦人笑容可掬道:“客官打多少酒?”武松道:“不要問多少, 只顧燙來。 肉便切三五斤來。 一發算錢還你。 ”那婦人道:“也有好大饅頭。 ”武松道:“也把三二十個來做點心。 ”

這才是開始, 當酒和菜都上來之後, 武松拿著饅頭道:“我見這饅頭餡內, 有幾根毛, 一像人小便處的毛一般, 以此疑忌。 ”武松又問道:“娘子,

你家丈夫卻怎地不見?”那婦人道:“我的丈夫出外做客未回。 ”武松道:“憑地時, 你獨自一個須冷落。 ”那婦人笑著, 尋思道:“這賊配軍卻不是作死!倒來戲弄老娘!正是‘燈蛾撲火, 惹焰燒身’。 不是我來尋你。

看到這一段, 很多人說, 難道食物有問題不能提嗎, 難道裡面有毛就不能說嗎?怎麼就變成調戲了呢?

其實也是, 客人有權維權, 吃到叼毛想起都會嘔心, 但是這時的武松明顯是以此為藉口來騷擾孫二娘, 尤其是在後面的打鬥中, 在武功明顯高出對方一大截的情況下, 竟然不使用成名絕技鴛鴦腿, 而是採取胸壓的方式。

這個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啊, 我的武二郎。

當然, 如果僅憑這一點就說武松人品不行, 主任不贊同, 作為一個正常人, 武松不過是想放鬆一下自己罷了, 而且最有可能的是, 他不過是想通過和孫二娘的對話和比武, 讓枯燥的押送生活增加一絲絲小小的樂趣。

這和人品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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