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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第一場生化戰爭竟然如此不可思議!

人類歷史上最早利用生化武器進行的戰爭, 起源于漢武帝後期的漢匈之戰, 由匈奴人最早使用。 此事件關係兩漢後期, 以至兩漢魏晉數百年歷史, 影響至為深遠。

征和四年, 漢武帝著名的“輪台詔”中說, 幾年前匈奴將戰馬捆縛前腿送放到長城之下, 對漢軍說“你們要馬, 我送你們戰馬。 ”而所捆縛的這些戰馬, 是被胡巫施過法術的馬匹。 所謂法術, 當時稱為“詛”或“蠱”。 實際就是染上草原所特有、漢地所沒有的病毒的帶疫馬匹。 漢人將此馬引入關後, 遂致人染病。

在漢武帝時代漢匈戰爭後期, 由於漢軍攻勢猛烈, “匈奴聞漢軍來, 使巫埋羊牛, 於漢軍所出諸道及水源上, 以阻(詛)漢軍”埋牛羊如何能阻擋漢軍攻勢呢?原來這些牛羊也是被胡巫“詛”過的, 漢軍觸及或食用或飲用過設置牛羊屍體的水源就會大染疾疫, 使軍隊喪失戰鬥力。 顯然, 這些牛羊是被胡巫作過特殊毒化處理的“生化武器”。

這是人類歷史上見諸記載的第一代生化武器。 這種生化戰的後果, 《史記》《漢書》裡未作詳述。 但據記載, 東漢桓帝延熹五年春三月, 皇甫規伐羌之戰, “軍中大疫, 死者十之三四”可知流行疫病對當時軍隊戰鬥力影響之大。

漢武帝時代的名將霍去病,

遠征匈奴歸來後, 年僅24歲就病死了。 使他早年致死的病因在歷史上始終是一個謎。 但是《漢書》記載:“驃騎將軍登臨瀚海, 取食于敵, 卓行殊遠而糧不絕”他的部隊不帶糧草, 完全依靠掠食匈奴牛羊, 那麼如果在胡巫施術後, 部屬必多染疾疫。 這位名將一向體魄壯健, 剽勇過人, 遠征歸來後, 突患暴病而夭折, 現在看, 很可能與匈奴的“生物戰”有關。

漢武帝後期, 國中已數起大疫。 由於當時人認為, 來自匈奴的胡巫及其詛咒是瘟疫的起源, 因此引起武帝對胡巫的警惕。 天漢二年秋, 下詔“止禁胡巫祠道中者, 大搜(捕)。 ”武帝多次派出專使欽差“直旨繡衣使者”糾察胡巫。 這也是引發後來“巫蠱之禍”的來源。

巫蠱之禍, 是發生于漢武帝晚年一次嚴重的宮廷變亂, 其直接目標是搜尋和打擊致人病蠱的胡巫。 但由於擴大化, 株連甚多, 引發了激烈的宮廷政亂, 這場變亂最終導致武帝心愛的兒子、儲君衛太子劉據之死難。 如果究其原因, 可以認為這也是由於匈奴搞生物戰所間接引發的一次重大政治事變。

匈奴的胡巫通過疫馬和疫畜所施放的瘟疫, 當時人稱為“傷寒”。 這種“傷寒”有兩個病徵, 一是因發高熱而苦寒, 《黃帝內經》熱病篇:“今夫熱病者, 皆傷寒之類也。 ”一是患者體有斑瘀(所以稱為“傷”)死亡率很高。 由於缺乏有效抗疫手段, 自武帝后期開始,從西漢中期直到三國、魏晉的二百餘年間,這種流行惡疫呈10年~20年的週期反復發作,綿延不斷。

西漢後期,由王莽改制及赤眉、綠林起義引發的社會動亂,原因除當時社會中的階級矛盾外,與大疫的流行也有關係。總體來說,當社會的上升期,大疫不致影響社會安定。但在社會危機時期,大疫往往成為社會變亂的導因。至東漢後期,疫情再度頻繁發作。特別是東漢恒帝延熹年間,國中屢發“大疫”。延熹五年瘟疫對軍事的影響已見前述。延熹七年襄楷上書警告皇帝稱:當前“天象異,地吐妖,人疾疫”可能會引發社會變亂。這—預言不到到20年就應驗了。桓帝死後,靈帝時代大疫又於西元171年、173年、179年、182年、185年5次暴發流行。

其中尤以靈帝光和五年春(182年)的大疫最為猛烈。次年即光和六年(183年)張氏三兄弟(張角、張寶、張梁)趁民間大疫流行,“以妖術教授,立‘太平道’咒符水以為人療病,民眾神信之 十餘年間,徒眾數十萬”其徒黨詭稱“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起事焚燒官府,劫掠州邑,旬月之間,天下回應。這就是著名的“黃巾起義”。

由黃巾起義,中經三國分裂,直到晉武帝泰始元年(265年)重新統一中國為止,戰亂分裂綿延持續80餘年。而在這期間,瘟疫仍然反復發作不已。

戰亂與疾疫,導致這一時期中國人口銳減(由西漢全盤時期的5000萬銳減去四分之三)。毛主席曾注意到漢末三國時期中國人口的銳減,雲:“原子彈不如劉關張的大刀長矛厲害”。其實,導致這一時期中國人口銳減的更重要原因不是戰爭,而是饑荒和瘟疫。

我們可以設想,匈奴將馬匹和牛羊屍體染致患病者的排泄或分泌物(即“詛”、“蠱”)後,將動物或動物屍體施放給漢軍。漢軍染病後,其排泄物又通過老鼠及家畜向內地反復傳播。由此即引發了自西元1世紀至4世紀前後數百年間在中原地區反復發作的“傷寒”瘟疫。

匈奴本身雖是漢代這場生物戰的最初發動者,但其本族後來也成為嚴重的受害者。史載自武帝征和年代後,匈奴部亦屢遭大疫,導致人口銳減。在漢軍的打擊下,勢力急劇衰落。隨著北匈奴的西遷,在西元3世紀後,這種瘟疫爆發於中亞。5世紀間流行到羅馬,10世紀前後傳佈到幾乎整個歐洲。其間反復發作,對中古歐洲歷史也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注:圖片均來自網路)

自武帝后期開始,從西漢中期直到三國、魏晉的二百餘年間,這種流行惡疫呈10年~20年的週期反復發作,綿延不斷。

西漢後期,由王莽改制及赤眉、綠林起義引發的社會動亂,原因除當時社會中的階級矛盾外,與大疫的流行也有關係。總體來說,當社會的上升期,大疫不致影響社會安定。但在社會危機時期,大疫往往成為社會變亂的導因。至東漢後期,疫情再度頻繁發作。特別是東漢恒帝延熹年間,國中屢發“大疫”。延熹五年瘟疫對軍事的影響已見前述。延熹七年襄楷上書警告皇帝稱:當前“天象異,地吐妖,人疾疫”可能會引發社會變亂。這—預言不到到20年就應驗了。桓帝死後,靈帝時代大疫又於西元171年、173年、179年、182年、185年5次暴發流行。

其中尤以靈帝光和五年春(182年)的大疫最為猛烈。次年即光和六年(183年)張氏三兄弟(張角、張寶、張梁)趁民間大疫流行,“以妖術教授,立‘太平道’咒符水以為人療病,民眾神信之 十餘年間,徒眾數十萬”其徒黨詭稱“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起事焚燒官府,劫掠州邑,旬月之間,天下回應。這就是著名的“黃巾起義”。

由黃巾起義,中經三國分裂,直到晉武帝泰始元年(265年)重新統一中國為止,戰亂分裂綿延持續80餘年。而在這期間,瘟疫仍然反復發作不已。

戰亂與疾疫,導致這一時期中國人口銳減(由西漢全盤時期的5000萬銳減去四分之三)。毛主席曾注意到漢末三國時期中國人口的銳減,雲:“原子彈不如劉關張的大刀長矛厲害”。其實,導致這一時期中國人口銳減的更重要原因不是戰爭,而是饑荒和瘟疫。

我們可以設想,匈奴將馬匹和牛羊屍體染致患病者的排泄或分泌物(即“詛”、“蠱”)後,將動物或動物屍體施放給漢軍。漢軍染病後,其排泄物又通過老鼠及家畜向內地反復傳播。由此即引發了自西元1世紀至4世紀前後數百年間在中原地區反復發作的“傷寒”瘟疫。

匈奴本身雖是漢代這場生物戰的最初發動者,但其本族後來也成為嚴重的受害者。史載自武帝征和年代後,匈奴部亦屢遭大疫,導致人口銳減。在漢軍的打擊下,勢力急劇衰落。隨著北匈奴的西遷,在西元3世紀後,這種瘟疫爆發於中亞。5世紀間流行到羅馬,10世紀前後傳佈到幾乎整個歐洲。其間反復發作,對中古歐洲歷史也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注:圖片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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