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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曼第戰場上的堅韌裝甲鬥士——溫舍

在諾曼第戰役中, 党衛軍第12青年軍裝甲師成為矗立在盟軍對面的一堵厚牆, 英軍大部隊多次碰壁, 用盡手段火力, 才在8月中勉強打到法萊斯。 該師裝甲團團長溫舍上校(Max Wunsche)是師長“裝甲”邁爾陣下的一員悍將, 在這個以裝甲出名的部隊中充當骨幹, 戰到了最後一刻。

溫舍生於德國最北部州份的基特利茨地區, 當過地產管理人, 又在一家會計師行作過部門經理。 他于1932年加入納粹青年社, 算是比較晚的了, 次年希特勒就當上了德國總理, 而溫舍也於一年後加入希姆萊的黨衛隊(SS), 然後當了希特勒警衛旗隊的排長。

由於他所具有的瀟灑出眾形象, 被認為適合於作為納粹雅利安優秀血統理論的代表, 被選入希特勒私人警衛營, 隆美爾當過該營營長, 溫舍為此而隨著希特勒大本營行動, 沒有參加入侵波蘭戰役。 他在警衛旗隊師(党衛軍第一師)轄下加入了1940年德軍橫掃西線的戰役, 擔任摩托車二排排長, 連長是“裝甲”邁爾, 在這期間拿到一級、二級鐵十字獎章和銅質步兵突擊獎章。

溫舍短暫地返回到希特勒警衛營, 但因為某些所謂的“不良行為”又被調出, 到警衛旗隊師師長迪特裡希身邊當副官, 隨後參加了巴爾幹戰役和入侵蘇聯的“巴巴羅薩”。 作為迪特裡希將軍的副官, 溫舍經常往來於各處前線搜集情報, 多次被指令臨時替代前線指揮官帶領個別德軍部隊,

取得成功, 顯示了他在普通副官職責之外, 具備了帶領野戰部隊的軍官素質。

1942年2月, 溫舍以上尉軍銜率領一個突擊炮營, 之後去柏林的總參謀部學習軍官課程, 回來升為黨衛軍少校, 擔任警衛旗隊師組建的第一個裝甲團的一營營長。 1943年2月, 溫舍指揮的裝甲部隊擋住了蘇軍的進攻, 解救了被圍困的“裝甲”邁爾的偵察營, 兩個營組成臨時的戰鬥群, 攻打附件蘇軍第六近衛騎兵軍的部隊。 這是他們兩位軍官第二次在戰場上並肩戰鬥。 豪瑟將軍指揮的党衛軍裝甲軍從蘇軍手中拿回了哈爾科夫, 溫舍也於1943年2月獲得鐵十字騎士勳章。

他之後離開蘇聯戰場, 於1943年6月被調到新組建的党衛軍第12青年軍裝甲師。

“裝甲”邁爾的資格比溫舍老, 戰場經驗更為豐富, 在“巴巴羅薩”之前的希臘戰役中就獲得了鐵十字騎士勳章, 也渴望出任裝甲團團長, 但溫舍一直是裝甲部隊軍官, 邁爾當過反坦克和偵察營軍官, 所以溫舍出任第12裝甲團團長, 時年29歲。 溫舍之後的戰績都發生在防守諾曼第的党衛軍第12裝甲師中。

溫舍手下的第一裝甲營, 在盟軍登陸前的1944年6月初, 擁有56輛豹式坦克, 48輛處於作戰狀態, 其它處在中修大修中。 二營是四型坦克。 溫舍使用的指揮豹式坦克特別加裝了通訊天線, 全團有三輛。

諾曼地登陸之前, 第12裝甲師從他們在比利時的訓練營地, 轉移到卡昂附近, 卻未能參加登陸首日的反擊戰鬥, 6月7日部分前鋒部隊才抵達卡昂北方的阿登修道院,

面對著登陸首日未能拿下卡昂的加拿大第三步兵師。 “裝甲”邁爾的裝甲擲彈兵25團先到, 溫舍的坦克滯後, 到中午時分, 第二營的四型坦克才被邁爾部署到陣地上。 邁爾在修道院的開火命令下達到前線的坦克部隊, 把加拿大第三步兵師推回到了他們早上的出發地, 破壞了他們當日拿下卡昂的計畫, 就此開始了一個多月的卡昂之戰。

在英軍第二集團軍的“查恩伍德”戰役之後, 第12裝甲師的餘部撤出了卡昂, 把它讓給了英軍, 繼續在卡昂南方防守。 第12裝甲師的三個團作戰部隊, 縮減到了一個大戰鬥群的規模, 營變成了連, 裝甲擲彈兵25團三營在撤出卡昂時只剩下100餘人。 “裝甲”邁爾上校只得改編了兩個戰鬥群,

由溫舍以他原先的坦克團為核心, 率領所有殘餘坦克和裝甲擲彈兵, 作為其中的一個戰鬥群。 此時的溫舍, 完全失去了整潔軍裝下的優雅精神面貌, 照片中看到的他面色灰暗, 因受傷而頭上纏滿繃帶, 仍然盡力輔助接替被盟軍艦炮炸死的維特將軍擔任師長的“裝甲”邁爾。

英軍連續發動的“古德伍德”和“總計”戰役, 把第12裝甲師推到了卡昂和法萊斯之間的平坦地帶, 狂轟濫炸, 難以防守。 溫舍戰鬥群的殘部在“總計”戰役第二天的任務是守住南北大路, 還要保護萊松河以及140、195高地, 作為法萊斯以北的最後防線。

而在英軍方面, 他們組成了一個裝甲和步兵綜合特遣聯隊, 派遣沃辛頓中校指揮, 由第28坦克團(英屬哥倫比亞團),加上阿侖岡步兵團,趁夜出發,承擔單兵獨進、直插195高地的危險任務。

早上迷霧散去、太陽升起的時候,沃辛頓聯隊的尖兵發現前方聳起一座高地,認為就是目的地195高地,因此全軍全速前進,登上高地加以佔領。沃辛頓中校認為此時已經完成了他的艱巨任務,之後就是等待友軍發起總攻,前來接應。實際上整個聯隊都迷路了,把南北大路以東的140高地,誤認為是路西的195高地。

8月9日早上,溫捨命令梅澤爾中尉同右側的德軍取得聯繫,後者被沃辛頓部隊狙擊俘虜,也就暴露了英軍的隱藏之地,讓溫舍和邁爾都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離自己這麼近的地方居然有敵軍存在,幾乎打到了法萊斯城外。

第12裝甲師殘部急忙發起攻擊,派出102營的五輛虎式坦克,加上從豹式連找到的坦克,以及警衛連的獵虎殲擊車,一起向東進發,同時立即發炮轟擊兩公里之外的140高地,意圖在敵人立足未穩的時候把這個高地拿回來。

溫舍的部隊在兩條戰線上作戰,一是打退波蘭坦克縱隊南下,避免盟軍南北兩部匯合,二是攻下140高地,解決對法萊斯威脅最大的這股敵軍。波蘭坦克部隊被打退後,溫舍彙集當時能夠組織起來的隊伍,對140高地發起最後攻擊。失去沃辛頓中校的英軍聯隊殘部投降,溫舍完成清剿任務,也就終結了英軍的這次“總計”攻勢。因為在卡昂和法萊斯進行的戰鬥,溫舍於8月11日獲得橡樹葉勳章。

在兩多月的地面戰役後,英加軍隊還在卡昂和法萊斯之間的平原上爬行,沃辛頓突擊隊被消滅,德軍獲得最後一個喘息機會,讓盡可能多的部隊逃出盟軍設下的大包圍圈。

英軍發動的下一個“溫馴”攻勢,最終打敗了第12裝甲師的殘部,於8月18日拿下法萊斯。德軍方面已經於17日開始全面東撤,莫德爾取代克魯格,美軍在南部構成龐大口袋的另一側,所以第12裝甲師也隨著大部隊東撤,隨行隨戰,七零八落,“裝甲”邁爾最後逃出了包圍圈。

溫舍則沒有那麼幸運,他在撤退途中遭遇加軍偷襲,慌亂之中同他的坦克部隊走散,未能渡河,只得在河西的口袋中四處躲避,成天與盟軍的搜索隊捉迷藏,晝伏夜行,忍饑挨餓。他們一行數人偷了一輛盟軍的車,冒險沖過迪沃河上的聖朗貝爾石橋,最後於8月24日在庫代阿爾的農地上被俘虜,直接解送到蒙哥馬利將軍那裡,作為黨衛軍裝甲部隊軍官、抵抗英軍的骨幹,受到特別待遇。

溫舍之後一直在英國蘇格蘭的軍官戰俘營中度過,到1948年被放了出來,回到德國。“裝甲”邁爾戰後受到戰爭罪審判,主要罪名是在阿登修道院殺害加拿大士兵,先被判了死刑,隨後無期,然後被釋放,作為師長,承擔全部責任。溫舍曾為希特勒警衛營的一員,同納粹高層接觸更多,也留下了一些他與納粹高層人物的合影,但他最後卻沒有受到這些污點的影響,在裝甲部隊中出頭,全力作戰,屢次擋住英軍裝甲鐵流,以戰敗被俘結束,符合戰士的本質。戰後溫舍成功經營企業,於1995年4月去世,終年80歲。溫舍自己只有日記流傳下來,沒有出版回憶錄,關於諾曼第戰役時他的表現,主要在“裝甲”邁爾的錄和師參謀長邁爾少校編纂的師史裡邊有所記載。

由第28坦克團(英屬哥倫比亞團),加上阿侖岡步兵團,趁夜出發,承擔單兵獨進、直插195高地的危險任務。

早上迷霧散去、太陽升起的時候,沃辛頓聯隊的尖兵發現前方聳起一座高地,認為就是目的地195高地,因此全軍全速前進,登上高地加以佔領。沃辛頓中校認為此時已經完成了他的艱巨任務,之後就是等待友軍發起總攻,前來接應。實際上整個聯隊都迷路了,把南北大路以東的140高地,誤認為是路西的195高地。

8月9日早上,溫捨命令梅澤爾中尉同右側的德軍取得聯繫,後者被沃辛頓部隊狙擊俘虜,也就暴露了英軍的隱藏之地,讓溫舍和邁爾都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離自己這麼近的地方居然有敵軍存在,幾乎打到了法萊斯城外。

第12裝甲師殘部急忙發起攻擊,派出102營的五輛虎式坦克,加上從豹式連找到的坦克,以及警衛連的獵虎殲擊車,一起向東進發,同時立即發炮轟擊兩公里之外的140高地,意圖在敵人立足未穩的時候把這個高地拿回來。

溫舍的部隊在兩條戰線上作戰,一是打退波蘭坦克縱隊南下,避免盟軍南北兩部匯合,二是攻下140高地,解決對法萊斯威脅最大的這股敵軍。波蘭坦克部隊被打退後,溫舍彙集當時能夠組織起來的隊伍,對140高地發起最後攻擊。失去沃辛頓中校的英軍聯隊殘部投降,溫舍完成清剿任務,也就終結了英軍的這次“總計”攻勢。因為在卡昂和法萊斯進行的戰鬥,溫舍於8月11日獲得橡樹葉勳章。

在兩多月的地面戰役後,英加軍隊還在卡昂和法萊斯之間的平原上爬行,沃辛頓突擊隊被消滅,德軍獲得最後一個喘息機會,讓盡可能多的部隊逃出盟軍設下的大包圍圈。

英軍發動的下一個“溫馴”攻勢,最終打敗了第12裝甲師的殘部,於8月18日拿下法萊斯。德軍方面已經於17日開始全面東撤,莫德爾取代克魯格,美軍在南部構成龐大口袋的另一側,所以第12裝甲師也隨著大部隊東撤,隨行隨戰,七零八落,“裝甲”邁爾最後逃出了包圍圈。

溫舍則沒有那麼幸運,他在撤退途中遭遇加軍偷襲,慌亂之中同他的坦克部隊走散,未能渡河,只得在河西的口袋中四處躲避,成天與盟軍的搜索隊捉迷藏,晝伏夜行,忍饑挨餓。他們一行數人偷了一輛盟軍的車,冒險沖過迪沃河上的聖朗貝爾石橋,最後於8月24日在庫代阿爾的農地上被俘虜,直接解送到蒙哥馬利將軍那裡,作為黨衛軍裝甲部隊軍官、抵抗英軍的骨幹,受到特別待遇。

溫舍之後一直在英國蘇格蘭的軍官戰俘營中度過,到1948年被放了出來,回到德國。“裝甲”邁爾戰後受到戰爭罪審判,主要罪名是在阿登修道院殺害加拿大士兵,先被判了死刑,隨後無期,然後被釋放,作為師長,承擔全部責任。溫舍曾為希特勒警衛營的一員,同納粹高層接觸更多,也留下了一些他與納粹高層人物的合影,但他最後卻沒有受到這些污點的影響,在裝甲部隊中出頭,全力作戰,屢次擋住英軍裝甲鐵流,以戰敗被俘結束,符合戰士的本質。戰後溫舍成功經營企業,於1995年4月去世,終年80歲。溫舍自己只有日記流傳下來,沒有出版回憶錄,關於諾曼第戰役時他的表現,主要在“裝甲”邁爾的錄和師參謀長邁爾少校編纂的師史裡邊有所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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