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像是身著旗袍風情萬種的女子, 回眸一笑百媚生;而上海弄堂則是旗袍上那條開叉。 一道口子, 卻抖露一身活色生香。
——題記
弄堂, 是一個專屬長江以南人們的專有名詞。 就像這個詞的發音, 舌頭非得在嘴巴裡打個轉, 才能吐出聲音來。 懷著情愫的字眼, 總是集結了人們對時間、空間的跨越, 仿佛一個詞就是對過往生活的濃縮, 回不去的過往就在這個字眼後面凝成了一個驚嘆號。
《弄堂風流記》是一本週刊彙集, 《新聞晨報》週刊部歷時五年採訪形成的文字精選集。 書中沒有妖嬈描寫, 沒有情緒傾倒, 只有大量白描敘述紀實, 內容翔實生動, 自成體例的篇幅。 講故事的人講得簡單明瞭, 文字清新, 聽故事的我忍不住要搬了個小板凳側耳傾聽, 弄堂文化的方方面面便一一呈現了出來。
1
躍然紙上的活色生香
書寫最好的功能就是能夠穿越時間、空間, 回到曾經的、以往的、回不去的, 把A時間點和B時間點串聯在一起。
“好婆”是弄堂裡的庇護神、幫大家管孩子的奶奶、有名的風紀隊長——整篇文章甚至沒有對她外貌的描寫, 卻能讓讀者在心裡勾勒出她的音容笑貌。 孱弱的身子卻頂抗著生活強壓, 自我消化著生活困擾,
這讓我不由地想起了《決戰食神》裡的“春風裡”。 一部評分不高、飽受詬病的肥皂劇——我卻被戳中了淚點, 暗自在幽幽的電影院裡抹了好幾把眼淚。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若是純粹些、簡單些、仗義些, 幸福的指數就會高很多。 人, 都念舊, 那一方水土, 那一些人, 都是記憶裡甩不開的印象, 只是, 離開了, 卻再也回不去了。
馬克思說, 人是各種社會關係的總和。
在弄堂裡, 我看到了各種紛繁複雜的關係, 水乳交融的生活, 還有散不開的情意。 人這一輩子, 都千方百計地想要活出各自精彩, 試圖掙脫往日裡的卑微和弱小, 曾經的信誓旦旦都lost in the wind。 但, 若能換得冰心一片, 位高權重和獨居鄉野又有何區別?
2
縈繞耳畔的你儂我儂
書裡借用了很多上海的方言:上只角、汰澡、阿拉......這些語言一旦蹦出來, 所有相關的記憶就會翻箱倒櫃地出來。 寫這個專欄的編輯是個很會拿捏人心的高手,將一部分人的共同記憶都籠絡住了。
語言是區分地域的最好證據。
剛進城的時候,曾經被浩哥取笑不會講正宗的寧波話,可我不管,依然我行我素。到余姚,和余姚人說我的方言;去慈溪依然用我的方言;進省城,我還是說我的方言和杭州話交流。都說鄉音無改鬢毛衰,可是,我堅持著我的口音只是想要求證我的存在感,想在茫茫人群中找到同類,讓我始終記得我的根在哪裡。
回憶的上游是什麼?
書裡沒有說,甚至連談情意也是小心翼翼,只是用新聞人特有的敏銳真實而全方位地記錄。可是,關於一個城市的過去,一群人共同的過去就這樣彌漫在空氣裡,
揮之不去!
3
回不去的流光飛舞
弄堂就像是針眼,牽出了一根線,牽絆著過往日子的細水流長;又像是一出默劇,只要一按按鈕,就惹得我們乖乖地坐下,安靜地觀看每個黑白人物的陰晴圓缺。
在他們身上,看到了我們歡愉而任性的小時候,看到了我們堅強而脆弱的父輩們,看到了每一個人倔強而無奈的人生。
末了,書裡最後說:“阿拉就像糖片晶,沒營養呃,但是能安慰人”。可是,很多時候,我們連活成這樣的人的勇氣也沒有,只是一味地活在自己想要的世界裡,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
“人生就是3萬天,快來兮呃!”——可,這些也不是阿拉這些人能夠懂得的!
感謝稻讀群友“刺刀”分享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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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END -
寫這個專欄的編輯是個很會拿捏人心的高手,將一部分人的共同記憶都籠絡住了。語言是區分地域的最好證據。
剛進城的時候,曾經被浩哥取笑不會講正宗的寧波話,可我不管,依然我行我素。到余姚,和余姚人說我的方言;去慈溪依然用我的方言;進省城,我還是說我的方言和杭州話交流。都說鄉音無改鬢毛衰,可是,我堅持著我的口音只是想要求證我的存在感,想在茫茫人群中找到同類,讓我始終記得我的根在哪裡。
回憶的上游是什麼?
書裡沒有說,甚至連談情意也是小心翼翼,只是用新聞人特有的敏銳真實而全方位地記錄。可是,關於一個城市的過去,一群人共同的過去就這樣彌漫在空氣裡,
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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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流光飛舞
弄堂就像是針眼,牽出了一根線,牽絆著過往日子的細水流長;又像是一出默劇,只要一按按鈕,就惹得我們乖乖地坐下,安靜地觀看每個黑白人物的陰晴圓缺。
在他們身上,看到了我們歡愉而任性的小時候,看到了我們堅強而脆弱的父輩們,看到了每一個人倔強而無奈的人生。
末了,書裡最後說:“阿拉就像糖片晶,沒營養呃,但是能安慰人”。可是,很多時候,我們連活成這樣的人的勇氣也沒有,只是一味地活在自己想要的世界裡,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
“人生就是3萬天,快來兮呃!”——可,這些也不是阿拉這些人能夠懂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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