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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公諫厲王弭謗(三)

周厲王自認為自己識破召公的陰謀, 於是越發的跟召公較上勁了, 召公越是勸諫施行仁政, 他越要加倍的暴虐, 所以他後來不僅不思改弦易轍, 而且還變本加厲, 不再滿足與掌嘴打板子禁言, 而是開始公然的抓人, 甚至大開殺戒, 他認為殺一批, 抓一批, 修理一批那些憤世嫉俗, 到處發牢騷的人, 足以起到震懾的作用, 也警告召公不要有非分之想。

但是召公哪裡知道他有這樣的陰暗的心理, 所以仍然盡著一個臣子的責任, 規諫天子, 使得厲王勃然大怒, 但是他忌憚召公的威望, 還是不敢公開決裂, 只有殃及那些關心國事的人, 尤其重點抓捕那些受神農假藥坑害的鄉下人, 他動員衛巫成立修理人小組, 談論天子的不是, 固然被抓, 就是膽敢談論神農假藥坑害人也會不需要經過任何法律程式, 直接捕而殺之, 於是特務橫行, 造成了極其恐怖的社會氣氛,

人民果然沉默了, 但是沉默往往是爆發的前兆!

但是厲王不這麼想, 他深信, 人作為自然界最為欺軟怕硬的動物, 還不都是怕狠的!果然, 一頓狠狠的修理, 誰還敢罔議國事。 但是他不知道, 雖然的殘暴行為在繼續, 人民對他的指責的聲音也停止了, 因為在面對殺戮的威脅, 只能選擇沉默, 但是同時人民徹底的醒悟了——不允許說榮夷公壟斷, 難道連坑害人的神農假藥都不能說了, 允許到處宣傳神農氏假藥, 坑害死人也不管, 還不允許人說說了, 合法途徑維護權益換來的卻是統治者的棍棒和刀槍, 作為政府怎麼可以這樣不講理呢, 對於這樣的政府還對它抱什麼幻想了。 它跟我們的矛盾不再是內部矛盾, 是敵我矛盾,

所以人民對他們共同敵人的憤怒與不滿已經上升為敵愾。

人民沉默了, 這是無聲地向統治者的宣戰, 是暴風驟雨來臨之前的寧靜!大家同仇敵愾, 因為恐怖的環境, 人民不能再將他們對統治者的惡劣行為的不滿宣之於口, 紛紛譴責批評了, 大家只能在路上相遇的時候通過眼神來表達他們對厲王的仇恨, 革命的種子已經播下, 一場暴動正在醞釀中!

已經是革命的前夜, 周厲王毫無知覺, 反而覺得以後可以高枕無憂了, 以前聽到的都是批評他的聲音, 這也不是那也不行, 讓他覺得自己毫無權威, 誰都不服氣自己, 看來自己的位子是不穩的, 所以讓感到危機四伏, 天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現在好了, 經過對反調分子的修理,

大大提升了自己的威望, 周圍的人都是誇自己的, 頌聲盈耳, 看來對付老百姓其實不難, 只要給點顏色看看就能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 真正是一勞永逸, 於是他愈加迷信高壓的政策!

他現在覺得自己已經是最具權威的天子了, 任何人都無法能撼動他的地位了, 包括素有威望召公也不能, 他覺得自己勝利了, 他想看看他的假想敵, 有不臣之心的召公拜服在自己腳下認罪乞降的樣子, 甚至他腦海中一度浮現出了召公痛哭流涕的狼狽狀。

召公是個開明有遠見的政治家, 他知道一味壓制輿論的後果, 甚至清晰地可以預測到這樣的一意孤行勢必會給國家和統治集團帶來滅頂之災。 所以當厲王得意洋洋的來炫耀他已經平息了民怨的時候,

召公不僅沒有如他預料的那樣, 誠惶誠恐的祈求寬恕, 反而再次祭出那套看似還無用處的理論, 努力向他闡述了輿論的真義, 尤其對打壓言論, 剝奪人民的批評權利的後果, 並提出了“防名之口甚於防川”的經典理論。 對此, 召公還發表了一番宏論。

當厲王得意洋洋地跟召公說:“寡人能奈何得了那些不知死活的愚民了, 讓他們知道誹謗國家領導人是要判處死刑的!”

召公知道他所說的就是用高壓恐怖手段對善良無罪的人民橫加殺戮事情。 但是他還是不明白, 厲王為什麼要變得越來越極端, 更加的不會聯想到跟自己有關係, 還以為只不過是受到榮夷公一干奸佞之臣的蠱惑。 他只知道, 這樣做是不得人心,倒行逆施的,這樣下去勢必會激起民間的巨大反彈,一旦爆發將會造成難以收拾的局面,因此他在情急之下不由的叫聲苦,再次向厲王論述了他自己的主張和觀點,希望厲王能夠採納他的意見。

厲王以為召公還不服輸,不僅沒有跪下來請求他饒恕,反而不厭其煩的兜售他這套沒有用的理論,這樣的的陳詞濫調他聽的多了,他壓根就不信什麼民意,民意有那麼重要嗎!多少人假借民的名義來實現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召公老狐狸當然也不例外!

厲王認為召公是在更加的肆無忌憚的向自己挑戰,於是他想來再來一次更加嚴厲的警告,所以他大肆渲染自己成功地平息了全國人民的“誹謗”所採用的種種殘酷手段,並且暗示這樣手段還要更廣泛的應用在那些不軌之徒身上。

召公還是沒有感到厲王在跟自己較勁,還是激動地反駁道:“誰不知道您這是在自欺欺人啊,人民之所以停止對您的批評是您動用特務和國家暴力機器的結果,要封住人民的嘴巴比防黃河氾濫更難,黃河決口是因為河道堵塞,結果會造成巨大的災難,我們只有正確的面對,從根本上排除擁塞而加以疏通才能避免災難,而一味蠻幹只能使災情更加擴大。作為統治國家,領導人民的一國之君,首先是要給人民充分的自由言論權,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不論是地方小吏還是中央大員,鼓勵他們創作和進獻諷喻的詩篇,從民間搜集有意義的歌曲,時時吟誦,一者可以促進文藝的大發展大繁榮,再者也可以將民間的聲音上達天聽,雖然不是問政於民,但至少也是聽到民間的聲音,對我們以後施政的方向更加明確,使在朝的統治者們拾遺補缺,察非補過,知道自己從哪方面努力,對這些不同形式的不同意見加以整理篩選,研究之後決定取捨,並認真讀史,學習前人的施政方法,當然不是全盤接受前人的辦法,也是與我們的實際相結合,開會討論研究之後再決定付諸實施和怎麼實施,這樣國家光明前途就會愈加明朗,社會穩定人民安居樂業就變得不遠,如果連最基本的發言權都不給人民那我們的國家還有什麼希望,而企圖用極端的手段堵住人民的嘴巴,結果不僅徒勞還會自食苦果,自取滅亡……”

厲王能耐著性子聽下去就已經夠有涵養的了,哪裡能聽的進去,他從來都認為凡是領導就沒有錯,更何況他還是最大的領導。同時他終於失去了耐心,流露出了對召公的厭惡之情,並公開的斥責德高望重的召公,警告他不要再妄想回到以前一言九鼎的好日子了,要搞搞清楚自己所處的位置,你威望再高但也沒有我這個天子大,難道你會什麼事情都比我正確?

召公怎麼也沒有想到天子原來會這樣想,氣的當場吐血,然而還沒有等到他喘過氣來,遵循著陰謀論邏輯的厲王,不僅斷然拒絕接受召公的意見,還毫不客氣的炒了他的魷魚罷了他的官,繼續實施暴政。

在沒人“聒噪”的情況下,厲王重用榮夷公神農氏等一干奸臣,神農神假藥更加氾濫,被騙的鄉下人數以千萬計,每天都有人鼓肚而死,同時還要很多沒有馬上死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這樣繼續了三年,人民的忍耐終於達到了極限,發動針對他暴政的起義,徹底摧毀了他喝人血安享榮華富貴,一言九鼎的迷夢。國人暴動,榮夷公卷包細軟帶上家小開溜,神農氏丟下不值錢的假藥背了金子要逃,最終因為金子沉重,又捨不得丟下一些,所以跑不快,大家對坑害百姓的神農氏早憤怒到了極點,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大家爭相上去將神農氏踩做一灘肉醬,骨頭皆為齏粉,而厲王這個被人民趕下臺的獨夫最後人民為他選擇了最後的歸宿——放逐雉地。

這樣做是不得人心,倒行逆施的,這樣下去勢必會激起民間的巨大反彈,一旦爆發將會造成難以收拾的局面,因此他在情急之下不由的叫聲苦,再次向厲王論述了他自己的主張和觀點,希望厲王能夠採納他的意見。

厲王以為召公還不服輸,不僅沒有跪下來請求他饒恕,反而不厭其煩的兜售他這套沒有用的理論,這樣的的陳詞濫調他聽的多了,他壓根就不信什麼民意,民意有那麼重要嗎!多少人假借民的名義來實現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召公老狐狸當然也不例外!

厲王認為召公是在更加的肆無忌憚的向自己挑戰,於是他想來再來一次更加嚴厲的警告,所以他大肆渲染自己成功地平息了全國人民的“誹謗”所採用的種種殘酷手段,並且暗示這樣手段還要更廣泛的應用在那些不軌之徒身上。

召公還是沒有感到厲王在跟自己較勁,還是激動地反駁道:“誰不知道您這是在自欺欺人啊,人民之所以停止對您的批評是您動用特務和國家暴力機器的結果,要封住人民的嘴巴比防黃河氾濫更難,黃河決口是因為河道堵塞,結果會造成巨大的災難,我們只有正確的面對,從根本上排除擁塞而加以疏通才能避免災難,而一味蠻幹只能使災情更加擴大。作為統治國家,領導人民的一國之君,首先是要給人民充分的自由言論權,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不論是地方小吏還是中央大員,鼓勵他們創作和進獻諷喻的詩篇,從民間搜集有意義的歌曲,時時吟誦,一者可以促進文藝的大發展大繁榮,再者也可以將民間的聲音上達天聽,雖然不是問政於民,但至少也是聽到民間的聲音,對我們以後施政的方向更加明確,使在朝的統治者們拾遺補缺,察非補過,知道自己從哪方面努力,對這些不同形式的不同意見加以整理篩選,研究之後決定取捨,並認真讀史,學習前人的施政方法,當然不是全盤接受前人的辦法,也是與我們的實際相結合,開會討論研究之後再決定付諸實施和怎麼實施,這樣國家光明前途就會愈加明朗,社會穩定人民安居樂業就變得不遠,如果連最基本的發言權都不給人民那我們的國家還有什麼希望,而企圖用極端的手段堵住人民的嘴巴,結果不僅徒勞還會自食苦果,自取滅亡……”

厲王能耐著性子聽下去就已經夠有涵養的了,哪裡能聽的進去,他從來都認為凡是領導就沒有錯,更何況他還是最大的領導。同時他終於失去了耐心,流露出了對召公的厭惡之情,並公開的斥責德高望重的召公,警告他不要再妄想回到以前一言九鼎的好日子了,要搞搞清楚自己所處的位置,你威望再高但也沒有我這個天子大,難道你會什麼事情都比我正確?

召公怎麼也沒有想到天子原來會這樣想,氣的當場吐血,然而還沒有等到他喘過氣來,遵循著陰謀論邏輯的厲王,不僅斷然拒絕接受召公的意見,還毫不客氣的炒了他的魷魚罷了他的官,繼續實施暴政。

在沒人“聒噪”的情況下,厲王重用榮夷公神農氏等一干奸臣,神農神假藥更加氾濫,被騙的鄉下人數以千萬計,每天都有人鼓肚而死,同時還要很多沒有馬上死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這樣繼續了三年,人民的忍耐終於達到了極限,發動針對他暴政的起義,徹底摧毀了他喝人血安享榮華富貴,一言九鼎的迷夢。國人暴動,榮夷公卷包細軟帶上家小開溜,神農氏丟下不值錢的假藥背了金子要逃,最終因為金子沉重,又捨不得丟下一些,所以跑不快,大家對坑害百姓的神農氏早憤怒到了極點,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大家爭相上去將神農氏踩做一灘肉醬,骨頭皆為齏粉,而厲王這個被人民趕下臺的獨夫最後人民為他選擇了最後的歸宿——放逐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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