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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公諫厲王弭謗(二)

榮夷公自從手握天子劍之後加大壟斷的力度, 他的家族大發橫財, 國人知道此公仗著天子的崇信與縱容, 由他為所欲為沒人奈何的了, 漸漸的大家也就習以為常了, 儘管每個人的利益都受到這廝們的剝奪, 但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國人最先憤憤不平, 怨聲載道, 甚至想要起義的人也不再少數, 但是時間久了大家也都麻木了, 甚至都由原來的不滿, 變成了豔羨, 更又很多人的理想就是自己也能成為榮夷公, 獨佔大量的資源。 因此世風日下, 歪風邪氣橫行, 怪事不斷發生, 尤其是在鎬京城裡神農氏再現,

女媧氏複生吸引了國人的眼球。

神農氏原來是一個老頭子, 但也有人說老頭是女媧氏之後, 具體是神農氏還是女媧氏之後, 誰也說不清, 總之童顏鶴髮, 貌似神仙, 果然老頭自稱已經修煉成仙, 站在一個平檯子上, 在此需要說明的是, 這個平檯子是宣佈天子詔令,

傳播朝廷治國理念, 體現國人意志的地方, 大凡重要新聞都在這裡宣佈。 他站在高臺上講了一番當神仙的快樂, 並透露了成仙的秘密, 雖然說是秘密, 但是老頭卻在大庭廣眾下說了出來, 他說要成仙必先強身, 要強身就要服藥, 並帶來大量的這種藥材, 據說該藥材不光有助於強身健體, 成仙升天, 更神奇的是包醫百病, 朝廷致仕官員, 社會賢達, 甚至還有夷狄之人紛紛來為神農氏月臺, 更有幾個社會賢達口沫橫飛的向台下的國人宣講該藥材的奇效, 極力的證明該藥材有起死回生, 返老回童之效果, 就連天子都用, 天子用後容光煥發, 夜禦數女而不倦怠, 金口玉言贊曰“神藥”。 賢達們滔滔不絕, 口吐蓮花,
將該藥材說的神乎其神, 台下國人聽的如癡如醉, 於是一時間大家蠢蠢欲動, 開始掏腰包, 神農氏趁機開始兜售他的“神藥”, 很快被搶購一空。

於是神農氏神藥在大周朝打開了市場, 獨佔鰲頭, 全國宣傳, 各地的宣講平檯子上每天都有當地的社會賢達、致仕及尚未致仕的官員為其月臺, 極力證明該藥的神奇, 甚至連烽火臺這樣緊要的所在也站著幾個戎狄和獫狁之人, 宣揚神農神藥的好處。 但是在不久, 神農氏藥材多半是以次充好的消息傳播開來, 輿論譁然, 很多人大呼上當, 為此榮夷公以朝廷的名義為神農氏闢謠, 說這是有人惡意譭謗, 但是幾個鄉下人服了神農氏神藥鼓肚而死, 證實此事不是謠言, 於是這一條消息更廣泛的傳播,

神農神藥生意大受影響。

榮夷公遂以朝廷的名義, 再次禁言, 但是此事不同于壟斷山林川澤, 大家的利益雖然受到剝奪, 但是並不會直接受害, 所以禁言令不大起作用, 大家還是說神農氏神藥坑害百姓。 因此他又下了一道更嚴厲的命令, 膽敢有人“譭謗”神農氏及朝廷者, 掌嘴打板子, 於是全國一片掌嘴聲和打板子聲, 此起彼伏, 很多人被打的皮開肉綻, 滿地找牙。

禁言加上掌嘴打板子使得神農氏假藥再度氾濫, 全國烽火臺和所有的宣講台都在為神農氏假藥做宣傳, 榮夷公家族的壟斷更是無所不至, 這激起了國人的更多不滿, 掌嘴打板子也不管用了, 大家批評的矛頭直指縱容榮夷公神農氏的當今天子,

但還僅僅限於指責, 這自然並不能引起自以為一貫正確的厲王陛下的重視, 於是神農假藥暢銷無阻, 榮夷公家族壟斷照舊。

然而, 召公是開明派, 願意傾聽來自民間的聲音, 他感到人民的憤怒是向統治者發出了反抗的信號, 實在非同小可, 應該正確面對, 切實解決, 首先最有效的解決辦法就是先勸諫厲王懲治專門坑害國人的神農氏。 厲王對召公的規諫早已煩透了, 但是還不好撕破臉, 儘管心裡十分不快, 但是嘴上卻沒有絲毫表現, 甚至笑著說召公太過直, 豈不聞水至清則無魚, 不要斷人財路嘛!

出於對召公的厭惡,加上榮夷公與他的親密合作,他不在害怕召公了,自然不會像以前那樣對召公言聽計從了,對他的一再規諫當然也是充耳不聞,召公堅持不懈上表勸諫,厲王對召公的不斷聒噪不僅僅是厭惡了,而是極度的憤怒,他認為召公明顯是不服氣自己的權利被削弱,有意誇大其詞,危言聳聽,動輒“民不堪命”,以民的代表自居,挾民自重,民懂得什麼,多半是召公不甘心被天子高招擊敗,別有用心的想要鼓動民間不滿,捲土重來,重拾自己的權威。

召公苦口婆心的規諫,不但沒有讓厲王意識到自己縱容奸商的行為是錯誤的,最初他認為召公主要是針對榮夷公的,是兩派的鬥爭的常態,這倆死對頭對掐都是他樂見的,但是召公不斷攻擊他的政策,讓他非常惱火,加之榮夷公進讒言,讓他疑心大起,疑心重重讓他再次變成為一個陰謀論者,他確信召公是有計劃的煽動社會不滿情緒,再次公開挑戰的自己的權威,用這樣的邏輯推論,他覺得召公是在步步緊逼,企圖進一步挾民架空自己,進而取代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好奸詐的詭計,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出於對召公的厭惡,加上榮夷公與他的親密合作,他不在害怕召公了,自然不會像以前那樣對召公言聽計從了,對他的一再規諫當然也是充耳不聞,召公堅持不懈上表勸諫,厲王對召公的不斷聒噪不僅僅是厭惡了,而是極度的憤怒,他認為召公明顯是不服氣自己的權利被削弱,有意誇大其詞,危言聳聽,動輒“民不堪命”,以民的代表自居,挾民自重,民懂得什麼,多半是召公不甘心被天子高招擊敗,別有用心的想要鼓動民間不滿,捲土重來,重拾自己的權威。

召公苦口婆心的規諫,不但沒有讓厲王意識到自己縱容奸商的行為是錯誤的,最初他認為召公主要是針對榮夷公的,是兩派的鬥爭的常態,這倆死對頭對掐都是他樂見的,但是召公不斷攻擊他的政策,讓他非常惱火,加之榮夷公進讒言,讓他疑心大起,疑心重重讓他再次變成為一個陰謀論者,他確信召公是有計劃的煽動社會不滿情緒,再次公開挑戰的自己的權威,用這樣的邏輯推論,他覺得召公是在步步緊逼,企圖進一步挾民架空自己,進而取代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好奸詐的詭計,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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