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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成功前所經歷的崢嶸歲月;不容易啊

杜月笙

杜月笙, 生於清光緒十四年, 也就是1888年農曆七月十五日, 據說他出生的那天晚上天高氣爽, 皓月當空;父母因此給他起名字叫月生。

他後來發跡了, 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土氣, 聽了別人的建議在生字上邊加了一個竹子頭, 這便是杜月笙名字的由來。

杜月笙生於上海浦東高橋鎮, 小的時候家裡很窮。 父親在上海楊樹浦開了個米店, 收入微薄, 全家度日艱難。 他剛剛周歲的時候, 家鄉鬧災荒, 母親為生活所迫, 不顧懷有身孕, 堅持進紗廠做工。 第二年孩子出生了, 但母親卻因缺乏營養身體極度虛弱患病身亡。 隨後那個繈褓中的孩子也就是杜月笙的妹妹也被送給了別人, 以後就再也沒有聯繫上。 杜月笙五歲的時候父親又因病去世, 這以後他由繼母撫養, 到他八歲那年繼母又離開杜家, 不知了去向。 這以後呢, 他有時住在堂兄家, 有時住在外婆家,

有時流浪街頭。 兒時的艱辛與不幸, 使他過早地成熟, 懂得了許多原本不屬於他那個年齡段的孩子應當懂得的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1902年杜月笙14歲的時候離開高橋鎮。 一個人到上海去闖蕩天下, 開始的時候他在同鄉辦的水果店裡當夥計。 給人家跑腿賣苦力, 後來由於不守本分, 常與一些市井無賴混在一起, 被水果店的老闆解雇了。 這以後, 他更是整天混在流氓團夥中, 遊手好閒, 尋釁鬧事, 行竊行騙。 大約是在1908年, 也就是在他20歲的時候, 他加入青幫。 這是一個有著幾百年歷史的民間幫會團體, 在社會各界有著廣泛影響。 杜月笙初入幫會的時候, 仍然像從前一樣, 長長夥同社會上的混混們, 做一些坑蒙拐騙的事情。 當也有份很有名氣的報紙叫《民立報》。
在1911年有一篇報導, 說杜月笙夥同一個姓張的人, 在一家旅店裡敲詐客人五元錢;被警方抓捕關押了起來。 這是杜月笙的名字, 第一次出現在報端, 而且很不光彩。 這是一樁小案子, 兩個人結夥敲詐了客人五元錢。 說明杜月笙, 當時還是小打小鬧, 而且就為這麼點錢, 還被警方抓了起來, 也說明他沒有後臺, 社會能量很小。

這時的街頭小混混杜月笙正為一日三餐費盡心機, 就像一條泥鰍一樣在上海灘苦苦掙扎, 惶惶不可終日。 他自然不會想到他後來會像鯉魚那樣跳出龍門。 一躍成為雄視上海灘的風雲人物。 而細究這種轉變的原因除了他個人的特殊才幹, 他與一個人的相識, 正是其中的關鍵所在。

這個人就是當時威震上海灘的黃金榮。 而作為一個不知名的小混混, 杜月笙如何會與幫會頭目黃金榮相識並贏得賞識?

青幫組織五色雜陳, 什麼樣的人都有。 杜月笙有個長處, 就是擅長交朋友, 對朋友講義氣。 而青幫最崇尚的就是一個“義”字。 在青幫裡, 杜月笙結識了不少朋友, 而且還拜了一個叫陳世昌的人為“老頭子”, 後來就是青幫裡的人把他介紹給了黃金榮, 讓他進了黃公館。 而他又牢牢地抓住了這個機會, 一步一步地贏得黃金榮與黃太太的賞識, 這便從根本上改變了他的命運。 黃金榮時任法租界巡捕房華人探目, 手下管著一班包探。 是租界裡面響噹噹的人物, 人們見面都叫他探長或者黃老闆。 別看他如今人前人後很威風,

小的時候也吃了不少苦。 這一點與杜月笙差不多。

黃金榮

黃金榮生於蘇州的一個捕快之家, 小時候獨身一人來到上海灘闖蕩天下。 最初是在一家商鋪裡面當學徒, 後來在縣衙門裡謀了個差役, 每天風裡來雨裡去, 徒步幾十裡送公文函件。 後來他娶了花街林老闆的女兒林桂生,靠著林家的勢力與財力,進入法租界巡捕房混了個華人包探。俗稱“包打聽”。在這個崗位上,他憑著自己的機靈、勤快和運氣,終於在租界裡面站住腳。連著破了幾個大案子,受到租界當局的賞識,被提拔當上了探目。再後來,他又利用法租界探目的身份,依仗洋人當保護傘,糾集地痞無賴充當打手,敲詐商戶收保護費,還自稱“老頭子”;開堂收徒弟。逐漸成為上海最大的幫會首領。杜月笙進黃公館大約是在1912年,起初只是做一些雜役,在廚房裡給人打下手,屬於家僕之類。有一次,黃金榮的太太林桂生病重,茶飯不思,請了個江湖醫生看病,說她陰氣太重,讓他睡覺的時候安排幾個男人伺候在門外,用男人的陽剛沖一沖自身的陰邪。對於這個方子今天的人們聽了一定會感到荒唐可笑,這根本就是江湖術士騙人錢財的信口胡言,但久被疾病折磨的林桂生,對於這番鬼話卻信以為真了,真的就讓杜月笙等家僕,伺候在門外沖陰邪。面對這種荒誕差事,別的家僕應付一下就算了。唯獨杜月笙忠實的堅守崗位、履行職責。在林桂生犯病的那些天,他不分白天黑夜守在門外,有時還幫著丫頭們在屋裡忙這忙那,他的表現讓病中的林桂生大為感動。可能是精神作用,也可能是吃藥喝湯有了效果,林桂生的病漸漸好些了。通過這件事,林桂生覺得杜月笙這個小夥子誠實勤勞,開始對她另眼相看。林桂生可不是等閒之輩,她是黃金榮的太太,又是黃金榮的福星,是黃公館的主心骨。正是憑藉著林家的力量,黃金榮才進了法租界巡捕房。黃公館的大事小情表面上看是黃金榮說了算,實際上不少主意都是林桂生想想出來的。林桂生這人不僅遇事有主見,還能當黃金榮的半個家。

有一次,林桂生派杜月笙代她到共舞臺去收份子錢,共舞臺是上海數一數二的大戲院,是黃金榮從別人手裡搶來的大生意。在共舞臺的日常經營中,黃金榮與太太有約定門票收入歸黃金榮,茶水果盤收入歸林桂生。當年人們看戲一般都要沏杯茶,要盤瓜子水果什麼的。這些東西原本不值錢,可到了戲院價格往往要翻幾倍,甚至有時幾十倍。因此林桂生每月可以從中得到不少份子錢,平時這筆錢他都要打發貼身丫頭去取,但這一次卻把這項差事交給杜月笙。杜月笙按照老闆娘的吩咐來到共舞臺。算帳、取錢都很順利。當他拿著錢回到黃公館的時候,正好碰到黃金榮從外面回來,杜月笙趕忙站立一旁,並躬身施禮。黃金榮隨口問了一句:你幹什麼去了。杜月笙心想太太交給自己辦的事不能隨便告訴別人。便隨口敷衍說:我有點私事,出去一趟。聽了杜月笙的的回答,黃金榮臉拉的很長,批評他不該在值班的時候到處亂跑。但林桂生聽說這件事情以後卻格外高興,認為杜月笙為人忠誠、有心計,值得信任。這以後林桂生就把杜月笙留在身邊,還讓他管理自己的私房錢。

黃公館最大的收入來自於販賣鴉片,這在當年也是犯法的事,需要偷偷摸摸的做。起初,販煙生意都是由林桂生安排人數,黃金榮對此是佯作不知。有一天,運鴉片的人向林桂生報告說,有一麻袋鴉片被竊賊偷了,地點就在華界與法租界的交界處,一麻袋鴉片要上百斤,值一萬多大洋,確實不是個小數目。當時天色已晚,黃公館的家丁衛兵都隨著黃金榮外出,整個公館裡面只有杜月笙等幾個人值班,沒有誰會使槍弄棒。林桂生聽了很著急,一是因為那麼多鴉片很值錢,二是如果開了這麼個頭,人們都知道黃公館做鴉片生意,以後的麻煩事肯定會很多。為此她心急火燎,身邊的人也在那裡抓耳撓腮,誰都沒有什麼好辦法。這個時候杜月笙自告奮勇,說他能夠把貨追回來。林桂生聽了一則以喜一則以疑。杜月笙身材單薄,也沒聽說練過拳腳,靠什麼把貨追回來?但又一想眼下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他既然誇下了海口,那就讓他試試吧。林桂生問他要帶多少人,他說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不用帶別人。林桂生就更吃驚了,當他看到杜月笙鎮靜從容的神態,不像是口出狂言的樣子,便答應讓他去追。臨行之前,林桂生將自己的一把手槍交給杜月笙,並一再叮囑他路上小心,實在追不回來也不要勉強。杜月笙在夜色中隻身離開黃公館。

林桂生

煙土丟失的地方屬於華界與法租界的交界處。杜月笙分析,竊賊偷了黃公館的煙土肯定不敢在法租界停留,因為法租界是黃金榮的地盤。竊賊也不敢進華界,因為華界對鴉片查得嚴。竊賊最大的可能就是穿過法租界躲進公共租界,因為公共租界是煙商集中的地方,煙土容易藏也容易銷。想到這,杜月笙心裡就有了底。他進黃公館之前曾經天天大街小巷地逛,對於那一代的路是再熟悉不過了。他出門找輛黃包車,想都不想地吩咐車夫,往洋涇浜那邊跑。洋涇浜是黃浦江的一條支流,位置在今天上海的延安東路一帶,當年是公共租界法租界的界河,浜北是公共租界,浜南是法租界。杜月笙坐車剛到果然等到了一輛匆匆走來的黃包車,車上坐著人,加上百多斤重的一麻袋鴉片,車子沉甸甸的,行走起來自然就慢了,讓杜月笙等了個正著。杜月笙見那車來了便掏出手槍指著車上的人說:朋友,你失風了。所謂失風就是失手,或者說就是撞到槍口上了。那個竊煙賊何曾見過這種陣勢,一時就呆在那裡,車夫也嚇了一跳,車就停了下來。杜月笙見對方被鎮住了,便轉過臉來對著車夫講:我曉得沒有你的事,不過我倒要請你幫個忙,你把車子拉到鈞培裡黃公館,我賞你兩塊大洋。車夫聽了他的話開始由驚嚇中緩過勁來,又聽說有兩塊大洋的賞錢,立刻就來了精神拉起車就朝鈞培裡跑。不大會功夫,就把車子拉進了黃公館。那一麻袋鴉片自然是失而復得,林桂生喜出望外,當下便給了車夫兩塊大洋,又給了竊賊一塊大洋,讓他走的遠遠的,以後不許再到上海來。

通過這件事,林桂生對杜月笙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他看到杜月笙不僅有心計,為人忠誠,而且有膽量敢擔當,這以後他便把杜月笙當作自己的心腹大將,不僅讓他管理自己的小金庫,還讓她參與黃公館最隱秘業務,就是販賣鴉片和開設賭場。隨著位置的提升,待遇也提高了。大約在1915也就是杜月笙進黃公館的第三年,林桂生在公興記賭台為他開了份長生俸祿,也就是不用盯班每月可以在賭場的帳下支取30元錢。這在黃公館是件很破例的事。因為當時在黃公館做事的人,由公館包食宿給服裝,生活有保障。但一般不發薪水。杜月笙剛來沒幾年就領到了俸祿,由此可見杜月笙在林桂生眼中的分量。

隨著杜月笙的重用及接觸和打理黃家的生意,為以後雄霸上海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後來他娶了花街林老闆的女兒林桂生,靠著林家的勢力與財力,進入法租界巡捕房混了個華人包探。俗稱“包打聽”。在這個崗位上,他憑著自己的機靈、勤快和運氣,終於在租界裡面站住腳。連著破了幾個大案子,受到租界當局的賞識,被提拔當上了探目。再後來,他又利用法租界探目的身份,依仗洋人當保護傘,糾集地痞無賴充當打手,敲詐商戶收保護費,還自稱“老頭子”;開堂收徒弟。逐漸成為上海最大的幫會首領。杜月笙進黃公館大約是在1912年,起初只是做一些雜役,在廚房裡給人打下手,屬於家僕之類。有一次,黃金榮的太太林桂生病重,茶飯不思,請了個江湖醫生看病,說她陰氣太重,讓他睡覺的時候安排幾個男人伺候在門外,用男人的陽剛沖一沖自身的陰邪。對於這個方子今天的人們聽了一定會感到荒唐可笑,這根本就是江湖術士騙人錢財的信口胡言,但久被疾病折磨的林桂生,對於這番鬼話卻信以為真了,真的就讓杜月笙等家僕,伺候在門外沖陰邪。面對這種荒誕差事,別的家僕應付一下就算了。唯獨杜月笙忠實的堅守崗位、履行職責。在林桂生犯病的那些天,他不分白天黑夜守在門外,有時還幫著丫頭們在屋裡忙這忙那,他的表現讓病中的林桂生大為感動。可能是精神作用,也可能是吃藥喝湯有了效果,林桂生的病漸漸好些了。通過這件事,林桂生覺得杜月笙這個小夥子誠實勤勞,開始對她另眼相看。林桂生可不是等閒之輩,她是黃金榮的太太,又是黃金榮的福星,是黃公館的主心骨。正是憑藉著林家的力量,黃金榮才進了法租界巡捕房。黃公館的大事小情表面上看是黃金榮說了算,實際上不少主意都是林桂生想想出來的。林桂生這人不僅遇事有主見,還能當黃金榮的半個家。

有一次,林桂生派杜月笙代她到共舞臺去收份子錢,共舞臺是上海數一數二的大戲院,是黃金榮從別人手裡搶來的大生意。在共舞臺的日常經營中,黃金榮與太太有約定門票收入歸黃金榮,茶水果盤收入歸林桂生。當年人們看戲一般都要沏杯茶,要盤瓜子水果什麼的。這些東西原本不值錢,可到了戲院價格往往要翻幾倍,甚至有時幾十倍。因此林桂生每月可以從中得到不少份子錢,平時這筆錢他都要打發貼身丫頭去取,但這一次卻把這項差事交給杜月笙。杜月笙按照老闆娘的吩咐來到共舞臺。算帳、取錢都很順利。當他拿著錢回到黃公館的時候,正好碰到黃金榮從外面回來,杜月笙趕忙站立一旁,並躬身施禮。黃金榮隨口問了一句:你幹什麼去了。杜月笙心想太太交給自己辦的事不能隨便告訴別人。便隨口敷衍說:我有點私事,出去一趟。聽了杜月笙的的回答,黃金榮臉拉的很長,批評他不該在值班的時候到處亂跑。但林桂生聽說這件事情以後卻格外高興,認為杜月笙為人忠誠、有心計,值得信任。這以後林桂生就把杜月笙留在身邊,還讓他管理自己的私房錢。

黃公館最大的收入來自於販賣鴉片,這在當年也是犯法的事,需要偷偷摸摸的做。起初,販煙生意都是由林桂生安排人數,黃金榮對此是佯作不知。有一天,運鴉片的人向林桂生報告說,有一麻袋鴉片被竊賊偷了,地點就在華界與法租界的交界處,一麻袋鴉片要上百斤,值一萬多大洋,確實不是個小數目。當時天色已晚,黃公館的家丁衛兵都隨著黃金榮外出,整個公館裡面只有杜月笙等幾個人值班,沒有誰會使槍弄棒。林桂生聽了很著急,一是因為那麼多鴉片很值錢,二是如果開了這麼個頭,人們都知道黃公館做鴉片生意,以後的麻煩事肯定會很多。為此她心急火燎,身邊的人也在那裡抓耳撓腮,誰都沒有什麼好辦法。這個時候杜月笙自告奮勇,說他能夠把貨追回來。林桂生聽了一則以喜一則以疑。杜月笙身材單薄,也沒聽說練過拳腳,靠什麼把貨追回來?但又一想眼下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他既然誇下了海口,那就讓他試試吧。林桂生問他要帶多少人,他說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不用帶別人。林桂生就更吃驚了,當他看到杜月笙鎮靜從容的神態,不像是口出狂言的樣子,便答應讓他去追。臨行之前,林桂生將自己的一把手槍交給杜月笙,並一再叮囑他路上小心,實在追不回來也不要勉強。杜月笙在夜色中隻身離開黃公館。

林桂生

煙土丟失的地方屬於華界與法租界的交界處。杜月笙分析,竊賊偷了黃公館的煙土肯定不敢在法租界停留,因為法租界是黃金榮的地盤。竊賊也不敢進華界,因為華界對鴉片查得嚴。竊賊最大的可能就是穿過法租界躲進公共租界,因為公共租界是煙商集中的地方,煙土容易藏也容易銷。想到這,杜月笙心裡就有了底。他進黃公館之前曾經天天大街小巷地逛,對於那一代的路是再熟悉不過了。他出門找輛黃包車,想都不想地吩咐車夫,往洋涇浜那邊跑。洋涇浜是黃浦江的一條支流,位置在今天上海的延安東路一帶,當年是公共租界法租界的界河,浜北是公共租界,浜南是法租界。杜月笙坐車剛到果然等到了一輛匆匆走來的黃包車,車上坐著人,加上百多斤重的一麻袋鴉片,車子沉甸甸的,行走起來自然就慢了,讓杜月笙等了個正著。杜月笙見那車來了便掏出手槍指著車上的人說:朋友,你失風了。所謂失風就是失手,或者說就是撞到槍口上了。那個竊煙賊何曾見過這種陣勢,一時就呆在那裡,車夫也嚇了一跳,車就停了下來。杜月笙見對方被鎮住了,便轉過臉來對著車夫講:我曉得沒有你的事,不過我倒要請你幫個忙,你把車子拉到鈞培裡黃公館,我賞你兩塊大洋。車夫聽了他的話開始由驚嚇中緩過勁來,又聽說有兩塊大洋的賞錢,立刻就來了精神拉起車就朝鈞培裡跑。不大會功夫,就把車子拉進了黃公館。那一麻袋鴉片自然是失而復得,林桂生喜出望外,當下便給了車夫兩塊大洋,又給了竊賊一塊大洋,讓他走的遠遠的,以後不許再到上海來。

通過這件事,林桂生對杜月笙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他看到杜月笙不僅有心計,為人忠誠,而且有膽量敢擔當,這以後他便把杜月笙當作自己的心腹大將,不僅讓他管理自己的小金庫,還讓她參與黃公館最隱秘業務,就是販賣鴉片和開設賭場。隨著位置的提升,待遇也提高了。大約在1915也就是杜月笙進黃公館的第三年,林桂生在公興記賭台為他開了份長生俸祿,也就是不用盯班每月可以在賭場的帳下支取30元錢。這在黃公館是件很破例的事。因為當時在黃公館做事的人,由公館包食宿給服裝,生活有保障。但一般不發薪水。杜月笙剛來沒幾年就領到了俸祿,由此可見杜月笙在林桂生眼中的分量。

隨著杜月笙的重用及接觸和打理黃家的生意,為以後雄霸上海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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