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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家貓自帶“主子氣質”?

(作者:小明.orinoco)對廣大吸貓群眾而言, 豆瓣網友@zero的一個說法可能甚是貼切:“養貓就像是和渣男談戀愛, 死乞白賴求抱抱結果對方一臉不耐煩地走開。 而養狗的時候呢, 覺得自己就是這個渣男。 ”

同為人類最好的朋友, 汪星人能為人類24小時不睡覺, 喵星人卻為何總帶著一股主子氣質和異常強烈的離家出走欲望呢?要理解這一切, 我們必須從家貓的起源說起。

我把你們當合夥人, 你們居然想馴化我?

說起馴化, 人們可能會想到這樣的畫面:史前人類在狩獵後捕獲了野獸幼崽, 帶回家裡精心飼養繁育, 最終馴化出了新的品種。 這樣的馴化方式可能適用于豬、牛、馬等動物, 但有時也不儘然。 如同《小王子》中那只主動請求小王子馴化自己的狐狸一樣, 很多馴化過程開始時是由動物主動接近人類。

在距今1~2萬年前, 人類社會逐漸由狩獵採集經濟轉入農耕經濟。

因此, 我們的生活方式也由逐水草而居, 變為半定居或定居。 隨之而來的, 人類的居住地周邊出現了兩樣特殊的東西:垃圾和老鼠。 可能就是在此時, 野貓(Felis silvestris)主動地進入了人類的生活之中。

野貓需要以人類居住地的齧齒類動物為食, 而在糧食儲存技術有限的情況下, 人類正好需要野貓來抑制鼠類生長。 在賽普勒斯, 考古人員就曾在一處9500年前的村落遺址中, 發現當時的人們精心埋葬了一隻8個月大的小貓咪, 這可能就是人類與貓最初關係的一種體現[1]。

要注意到的是, 此時貓與人更像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夥伴, 二者之間的馴化關係尚不清楚。 而人類也沒有真正干預野貓的繁衍與育種。 但隨後, 人類明確地開始嘗試飼養和馴化野貓。 例如, 在對5000年前陝西出土的貓骨骼進行穩定同位素分析之後, 研究人員發現有的貓在生前主要以小米為食——這顯然是人們飼養的結果[2]。 儘管如此, 我們仍不能確定野貓在那個階段已經被成功馴化, 它們可能仍然游離在人類的控制之外。

簡而言之, 喵星人和兩腳獸應是在距今近一萬年前結為好友。 在歷史上絕大部分時間中, 貓與人充其量只是合作共生的關係, 而不是寵物與主人的關係。

貓什麼時候開始變成寵物?

在古埃及人之前, 人們眼中的貓大致只是一種捕捉老鼠的工具。

但之後, 貓的使命包含了做陪伴人類的萌寵, 或是兼職宗教聖物。 這些變化非常明顯地體現在了古埃及壁畫之中。 譬如, 早期壁畫大多會描繪貓在墓穴中捕鼠的形象, 而後期壁畫中的貓往往帶著項圈, 跟隨人們外出捕鳥, 或是坐在桌子底下吃人們喂的食物。 學者們認為, 古埃及人獨立培育的家貓可能社會性更強, 領地意識較弱, 這些特性使得它們更能夠勝任家中寵物的角色[3]。

在古埃及人的心目中,貓帶著神秘與神聖的色彩。埃及貝斯特女神即是黑貓的形象,而一些死去的貓也會被做成木乃伊。正是通過對這些貓咪木乃伊做古DNA分析,研究人員發現古埃及人對家貓的流行至關重要[4]。結果表明,生活在埃及及近東地區的非洲野貓(F. s. lybica)為家貓的基因組做出了極大的貢獻——曾經遍佈亞歐非的五個野貓亞種中,只有它們最終被馴化了。隨著貿易的拓展和不同地區聯繫的增強,埃及的家貓數量不斷增長並逐漸廣布歐亞大陸,替代或是雜交了其他地方原有的家貓。今天我們所飼養的家貓,應當就是埃及貓與土耳其等地原有家貓雜交的後代。從這個意義上說,不論你養的是波斯貓還是英國短毛貓,它們的祖先曾經都是只古埃及喵。

儘管貓成為人類的寵物也已經有好幾千年,但它們卻並不安分——在與人類互利的漫長過程中,家貓也依舊不忘“背著人類”保持著和野貓的基因交流。換句話講,人類在馴化貓的同時,貓也在“野化”著自己。因此,現代的家貓與現代野貓在基因組序列上的差異實際上並不大。

講道理,誰在馴化誰?

由於長時間跟野貓糾纏不清,家貓基因裡一直留著那股桀驁不馴的氣質。它們之間最明顯的差異在於行為習性方面:家貓更能夠忍受與人類相處,或者過社會化的生活。而在此之外,即便是多年的貓奴可能也難以區分出二者的其他差別。相比於狗,家貓的馴化歷史短,馴化程度低,甚至被不斷野化,這也許就是你家喵主子“貓冷路子野”的原因之一了。

或許,我們應該從另外的視角與思考人與貓的關係:我們嘗試著馴化貓,而貓是否也在對兩腳獸進行改造?前些年,發表在《行為過程》(Behavioural Processes)上的一項研究認為:養貓會提升人類感染剛地弓形蟲(Toxoplasma gondii)的概率,而在感染之後,人們的多巴胺分泌水準和性格會發生輕微的改變,進而可能更加親近貓[5]。這麼一看,到底是誰在馴化誰?

其實,即喵主子大可不必用如此方法來掌控人類的吸貓熱情,只要它們主動亮出毛茸茸的小肚皮,誰不願意一秒鐘變成貓奴上去摸摸呢?哪怕是挨上一爪子。

在古埃及人的心目中,貓帶著神秘與神聖的色彩。埃及貝斯特女神即是黑貓的形象,而一些死去的貓也會被做成木乃伊。正是通過對這些貓咪木乃伊做古DNA分析,研究人員發現古埃及人對家貓的流行至關重要[4]。結果表明,生活在埃及及近東地區的非洲野貓(F. s. lybica)為家貓的基因組做出了極大的貢獻——曾經遍佈亞歐非的五個野貓亞種中,只有它們最終被馴化了。隨著貿易的拓展和不同地區聯繫的增強,埃及的家貓數量不斷增長並逐漸廣布歐亞大陸,替代或是雜交了其他地方原有的家貓。今天我們所飼養的家貓,應當就是埃及貓與土耳其等地原有家貓雜交的後代。從這個意義上說,不論你養的是波斯貓還是英國短毛貓,它們的祖先曾經都是只古埃及喵。

儘管貓成為人類的寵物也已經有好幾千年,但它們卻並不安分——在與人類互利的漫長過程中,家貓也依舊不忘“背著人類”保持著和野貓的基因交流。換句話講,人類在馴化貓的同時,貓也在“野化”著自己。因此,現代的家貓與現代野貓在基因組序列上的差異實際上並不大。

講道理,誰在馴化誰?

由於長時間跟野貓糾纏不清,家貓基因裡一直留著那股桀驁不馴的氣質。它們之間最明顯的差異在於行為習性方面:家貓更能夠忍受與人類相處,或者過社會化的生活。而在此之外,即便是多年的貓奴可能也難以區分出二者的其他差別。相比於狗,家貓的馴化歷史短,馴化程度低,甚至被不斷野化,這也許就是你家喵主子“貓冷路子野”的原因之一了。

或許,我們應該從另外的視角與思考人與貓的關係:我們嘗試著馴化貓,而貓是否也在對兩腳獸進行改造?前些年,發表在《行為過程》(Behavioural Processes)上的一項研究認為:養貓會提升人類感染剛地弓形蟲(Toxoplasma gondii)的概率,而在感染之後,人們的多巴胺分泌水準和性格會發生輕微的改變,進而可能更加親近貓[5]。這麼一看,到底是誰在馴化誰?

其實,即喵主子大可不必用如此方法來掌控人類的吸貓熱情,只要它們主動亮出毛茸茸的小肚皮,誰不願意一秒鐘變成貓奴上去摸摸呢?哪怕是挨上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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