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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九章 說降張遼

對於如何收降張遼, 劉馮一向頭疼。 而今聽了賈詡一言, 頓時如同撥開雲霧見晴天。 當真是讓人心中暢快, 更想要一吐一快。

想到張遼即將到手, 劉馮更是心如火燒。 於是, 抬起頭來, 笑著對賈詡, 劉曄二人說道:“孤先去降張遼, 而後請二位先生飲酒。 ”

“大將軍且去。 ”

張遼大將, 劉馮欲得張遼之心, 如熊熊烈火。 賈詡, 劉曄二人心中早已經明瞭, 而今見劉馮心火燎燎, 自然不會阻攔, 紛紛一笑, 說道。

於是, 劉馮別了賈詡, 劉曄二人, 起身走出了大廳。

張遼大將, 劉馮夢想之中的大將之才。 可安四方的猛人。 自然不會薄待,

自從抓住張遼之後, 就送入了將軍府內的廂房中安頓。

早晚有親兵把守, 吃喝供應。 一切如上賓。

將軍府的格局簡單, 只有一進。 出了大廳, 左右就是廂房了。 劉馮駐足了片刻, 而後往右邊廂房而去。

沒走幾步, 就到達了廂房的外邊。 廂房外有一整隊的親兵把守, 見到劉馮後, 不由行禮道:“大將軍。 ”

“免禮。 ”劉馮聞言揮了揮手, 說道。 緊接著, 又問道:“張遼如何?”

“回稟大將軍, 用膳睡眠如常, 但就是一言不發。 ”親兵之中出了一個什長, 對著劉馮回稟道。

“嗯, 只要沒有絕食就好。 ”劉馮聞言不僅沒有感覺到揪心, 反而頗為高興。 自古以來, 絕食而死者太多了, 若是張遼也跟著絕食, 那就讓人頭疼了。

在門外問了親兵之後, 劉馮推門走了進去。

推門而入後,

劉馮第一個感覺, 就是整潔, 清爽。 隨即, 劉馮看到張遼跪坐在地上, 專心的在翻看竹簡。

這讓劉馮為之一愣, 劉馮稍稍有些意外。 這敗軍之將, 而且還被生擒。 按照一般情況, 多少應該顯得頹廢, 他又好吃好喝的供應者, 張遼大半會借酒消愁, 爛醉如泥才對。 不想, 卻是如此清爽, 用功。

“大將軍。 ”聽見推門聲, 張遼轉過頭來也看見了劉馮, 不由持著竹簡對著劉馮抱拳行禮道。

“張將軍。 ”

劉馮雖然稍稍驚異了一下, 但並沒有顯露出來。 見張遼稱呼他為大將軍, 頗為疏遠。 劉馮也沒有生氣, 而是道了一聲張將軍, 而後跪坐在了張遼的眼前。

“大將軍難道沒有聽說過匹夫之怒嗎?”張遼見到劉馮跪坐在他的眼前, 眼中閃過一抹意外, 說道。

匹夫之怒,

劉馮當然知道。

說的戰國時期, 一位謀臣叫做唐雎, 他奉命去見秦王, 達到目的。

與秦王對坐, 百般辯駁, 沒有成功。 最後唐雎謂秦王曰, 若士必怒, 伏屍二人, 血濺五步, 天下縞素。

所謂天下縞素, 就是君王駕崩, 而天下大哀。 秦王聞言大驚失色, 於是告罪。 唐雎的目的達成, 從此名震天下。

劉馮可比秦王, 張遼可比唐雎。 而今劉馮坐的如此近, 張遼若怒, 奮而殺之。 怕是天下就要大哀了。

所以, 張遼才說出了這番話。

張遼說完之後, 神色森然, 仿佛就會忽然暴起, 獵殺劉馮, 一時間殺氣盈天, 當真迫人。

劉馮對此, 卻是毫無所懼。 反而是微微一笑, 說道:“昔日唐雎為一使臣, 身懷忠貞。 於是不惜身死以威脅秦王。 而今將軍兵敗被俘, 孤以仁義款待將軍。

以將軍仁德, 豈會加害於孤?”

“是了, 敗軍之將何足言勇。 ”張遼聞言眼神閃爍了片刻, 而後歎息了一聲, 渾身氣勢收斂, 頗為自嘲。

其實張遼剛才確實是起了歹念, 想要收了劉馮, 以突出重圍。 但是劉馮的一句話, 卻是讓張遼鼓不起勇氣了。

一方面確實是敗軍之將何足言勇, 另一方面人家活命之恩, 他張遼還不至於以怨報德。

“非是將軍不勇, 乃是孤使詐, 賺了將軍而已。 ”見張遼忽然滿臉蕭索, 自嘲, 劉馮微微一笑, 說道。

“大將軍抬愛了。 ”張遼聞言說道。

“非是抬愛, 而是真心話。 論天下步卒, 孤的親兵與漢室武卒, 天下無敵。 而將軍卻能以普通士卒, 與孤的親兵爭雄。 此真勇將也。 孤掃蕩天下, 收盡英豪。 如將軍者, 卻是鳳毛麟角。 今日前來, 卻是願意以誠意,

聘將軍為帳下將, 不知將軍意下如何?”劉馮深呼吸了一口氣, 問道。

眼中流露出了期待之色, 雖然身邊懷揣著賈詡之計, 但若是能用言語說降張遼, 使得雙方少一些間隙, 也是讓人歡喜的一件事。

“魏公抬愛, 用在下為將, 而今不僅沒有回報, 反而軍敗被俘。 豈可轉而投入大將軍麾下?”張遼聞言表情轉為冷淡, 說道。

劉馮聞言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 若非有賈詡的計策, 他對張遼肯定就是這樣的, 一點辦法都沒有。

既然言語不能打動, 那就只能用賈詡之策了。

於是, 劉馮深呼吸了一口氣, 說道:“將軍這就讓孤為難了。 ”

“不勞大將軍為難, 請以毒酒一杯入喉, 留下全屍。 ”張遼聞言眼中精芒一閃而逝, 決然道。

“孤既欣賞將軍膽烈, 又豈會以毒酒鴆殺將軍?”劉馮聞言搖了搖頭, 說道。

“大將軍剛才明明說為難?在下一死了之,則萬事皆消。”張遼聞言微微一愣,說道。

“孤為難不是為難如何處理將軍,而是因為臣下獻策,可降將軍,但是孤又不忍心,想要請將軍自行歸入孤帳下,但可惜將軍不從,於是為難。”劉馮再次歎息了一聲,說道。

“在下自付無所懼。天下何策可降在下?”張遼聞言覺得頗為好笑,於是說道。

“孤聽聞將軍純孝,待家中老母如命根。孤又聽聞曹操多疑,若是孤上請父皇,下令封了將軍為列侯,入功臣,並昭告天下。不知曹操如何處置將軍之母?”終於,劉馮拿出了賈詡的計策,說道。

說話的時候,劉馮以目光緊盯張遼,只見張遼勃然色變,霍然而起。整個人仿佛是一頭暴怒的猛虎,欲擇人而噬。

“何人如此歹毒,用此毒計害我老母?”

說道。

“大將軍剛才明明說為難?在下一死了之,則萬事皆消。”張遼聞言微微一愣,說道。

“孤為難不是為難如何處理將軍,而是因為臣下獻策,可降將軍,但是孤又不忍心,想要請將軍自行歸入孤帳下,但可惜將軍不從,於是為難。”劉馮再次歎息了一聲,說道。

“在下自付無所懼。天下何策可降在下?”張遼聞言覺得頗為好笑,於是說道。

“孤聽聞將軍純孝,待家中老母如命根。孤又聽聞曹操多疑,若是孤上請父皇,下令封了將軍為列侯,入功臣,並昭告天下。不知曹操如何處置將軍之母?”終於,劉馮拿出了賈詡的計策,說道。

說話的時候,劉馮以目光緊盯張遼,只見張遼勃然色變,霍然而起。整個人仿佛是一頭暴怒的猛虎,欲擇人而噬。

“何人如此歹毒,用此毒計害我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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