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對大齡單身男女青年各有一個稱呼———剩男、剩女。 其實, 遠在一千年前的宋朝就早已是剩男鋪天蓋地, 剩女漫山遍野了, 全國各地的單身男女比比皆是, 即使沒有朝廷的大力號召, 他們都很自覺地晚婚晚育, 而且不搞同居, 堪稱一大歷史奇觀。 難道那時的無婚主義已經十分盛行?當然不是, 說到底一切都是科舉惹的禍。 如果說唐朝是婚外戀者的天堂, 明朝是文痞的天堂, 那麼宋朝就是讀書人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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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男忙考試“失時”
之所以這麼說, 是因為宋朝是建立在換皇帝比女人換髮型還頻繁的五代十國的廢墟上, 許多皇帝還沒把龍椅坐熱乎就被武人們給哢嚓了, 而且宋朝的建立者趙匡胤也是用同樣的方式登上皇位的。 所以老趙從心眼裡深深地對習武之人感到了威脅。 相反, 讀書之人整天跟當時沒有標點的文字打交道, 渾身上下只有一根舌頭最有殺傷力,
好東西不用做廣告, 宋朝的官員生活如此安逸, 天下的男人自然不能放過, 於是耕田的啃書本, 磨豆腐的啃書本, 開茶館的也啃書本。 一時間, 四書, 五書, 盜版書, 書書暢銷;文人, 粗人, 老年人, 人人科舉。 男人們都把金榜題名作為自己的終極奮鬥目標, 那時的口號是“先立業, 後成家”, 只要考中了進士, 麵包便會有的, 牛奶會有的, 一切都會有的。 但是, 宋朝的烏紗帽就算再多, 也經不起全天下的男人去搶, 成功的永遠是極少數。 由於男人們都在忙考試, 看見書比看見楊貴妃還美, 這就造成了許多男子“壯年未娶”, 一個個都成了剩男。
據陳師道《後山詩話》記載, 有個杭州舉子中第時已經年過70歲, 友人風趣地祝賀道:“應是窮通子有時,
待嫁女不在乎“多等”
說完了男人, 我們再來看看女人。 畢竟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女人什麼都不怕, 就怕嫁錯郎, 做官的那麼吃香, 當然擠破了頭也要做官太太。 這就造成了宋朝一個十分有趣的事情———“榜下捉婿”。 什麼意思呢?就是說在放榜的日子, 全國各地的官僚地主們一家人手把手, 大清早就紛紛出動“擇婿車”, 到金明池上路爭相選擇新科進士做女婿。 說是選擇, 實際上就是搶, 一日之間“中東床者十之九”(估計潘仁美就是這麼被逼婚的)。 在宋代史籍中, 這類記載屢見不鮮, 如真宗時, 范令孫“登甲科, 人以公輔器之”。
宰相王旦立即“妻以息女”;仁宗時, 翰林學士胥偃初會到歐陽修, 便“一見奇之”,認為“子當有名與天下”,待歐陽修“登弟,及以女妻之”;神宗時,蔡卞“登科宰相王安石馬上妻以女”。和烏紗帽市場一樣,進士女婿市場也是供小於求,貨源奇缺,所以能搶到好女婿的也是極少數,搶到的自然歡天喜地,搶不到的怎麼辦呢?等,為了吃香喝辣的好日子,不在乎多等兩年。就這樣,去年等,今年等,終於等出了一批剩女。
除了眼光高的原因外,當時婚嫁費高漲也是剩女高產的原因之一。宋朝因為商品經濟的發達,整個社會呈現一派崇尚奢華的不良風氣,“風俗奢靡,日甚一日”。娶妻嫁女是人生中的大事,加上宋朝女子離婚要被判罰入獄,所以從一而終的婚姻比唐朝要多很多,這就迫使婚嫁費一路高漲。其中,僅酒宴費一項就價格不菲。此外,榜下捉婿的盛行造成了一個強勢的賣方市場,進士們紛紛“娶妻論財”。
如淳熙年間,太學生黃左之登第後,做了汝陽王的女婿,一次就“得奩具五百萬”,頓時“花窮薄為富豪”。當時就連宋神宗的弟弟楊王趙顥“有女數人,婚嫁及期,私用不足”,不得不向神宗預借俸料錢。作為不是皇親國戚的其他人,為了招到一個好女婿,很多都是舉債辦婚,真是富了一個女婿,窮了一幫丈人。
便“一見奇之”,認為“子當有名與天下”,待歐陽修“登弟,及以女妻之”;神宗時,蔡卞“登科宰相王安石馬上妻以女”。和烏紗帽市場一樣,進士女婿市場也是供小於求,貨源奇缺,所以能搶到好女婿的也是極少數,搶到的自然歡天喜地,搶不到的怎麼辦呢?等,為了吃香喝辣的好日子,不在乎多等兩年。就這樣,去年等,今年等,終於等出了一批剩女。除了眼光高的原因外,當時婚嫁費高漲也是剩女高產的原因之一。宋朝因為商品經濟的發達,整個社會呈現一派崇尚奢華的不良風氣,“風俗奢靡,日甚一日”。娶妻嫁女是人生中的大事,加上宋朝女子離婚要被判罰入獄,所以從一而終的婚姻比唐朝要多很多,這就迫使婚嫁費一路高漲。其中,僅酒宴費一項就價格不菲。此外,榜下捉婿的盛行造成了一個強勢的賣方市場,進士們紛紛“娶妻論財”。
如淳熙年間,太學生黃左之登第後,做了汝陽王的女婿,一次就“得奩具五百萬”,頓時“花窮薄為富豪”。當時就連宋神宗的弟弟楊王趙顥“有女數人,婚嫁及期,私用不足”,不得不向神宗預借俸料錢。作為不是皇親國戚的其他人,為了招到一個好女婿,很多都是舉債辦婚,真是富了一個女婿,窮了一幫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