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譙國桓氏執掌朝堂

桓溫威震朝廷內外, 簡文帝雖然身處至尊地位, 實際上也僅僅是拱手沉默而已, 常常害怕自己也落到被廢黜的地步。

郗超在宮中當班時,

簡文帝對他說:“命運的長短, 本來就不能計較, 所以應該不再出現前不久廢黜皇帝那樣的事情了吧?”

郗超說:“大司馬桓溫, 對內穩定國家, 對外開拓江山, 我願意用全家百餘口性命來擔保, 不會發生那種不正常的事變。 ”

等到郗超急於要請假回去看望父親的時候, 簡文帝說:“告訴尊父, 宗族國家之事, 最終到了這種地步, 是因為我不能用道德去匡正守衛的緣故, 慚愧慨歎之深, 怎麼能用語言來表達!”

接著便吟誦了庾闡的詩:“志士痛朝危, 忠臣哀主辱。 ”吟誦地潸然淚下, 打濕了衣襟。 簡文帝風度翩翩儀錶堂堂, 言談舉止得體, 他雖然見識通達, 但沒有濟世大略, 謝安認為他是晉惠帝(西晉的白癡皇帝)一類的人物, 只是在清談方面比晉惠帝略勝一籌而已。

郗超因為是桓溫心腹的緣故, 朝廷裡的人都很害怕他, 謝安曾經與王坦之一起到郗超那裡, 太陽快落山了還沒有被召見, 王坦之等得不耐煩了想離去, 謝安說:“你難道就不能為了保全性命忍耐一會兒嗎?”

桓溫得知了庾希兄弟的蹤跡, 派軍隊前去搜捕, 庾希、庾邈便與武遵聚集兵眾, 乘夜進入京口城, 晉陵太守卞眈翻牆逃奔到曲河。 庾希詐稱是接受了廢帝司馬奕的秘密旨令, 要誅殺大司馬桓溫。 建康城裡一片混亂, 內外都嚴加戒備。

卞眈派出二千士卒攻打庾希, 庾希失敗了, 只得閉城固守。 桓溫派周少孫討伐庾希, 攻下了京口城, 擒獲了庾希、庾邈以及他們的親信同黨, 把他們全都殺了。

同年七月, 簡文帝病重, 急召桓溫入朝輔政, 一天一夜接連發出四道詔令, 桓溫都推辭不來。

當年, 簡文帝還是會稽王的時候, 娶了王述的堂妹為妃, 生下了長子司馬道生和司馬俞生, 司馬道生粗魯急躁, 品行不端, 母子全都因此被囚禁廢黜而死, 其他三個兒子也全都早年夭折。 眾姬妾絕孕將近十年, 直到後來有個叫李陵容的服侍他, 才生下了兒子司馬曜和司馬道子。

簡文帝自知時日無多, 立了十歲的司馬曜為皇太子, 任命司馬道子為琅琊王, 然後下達遺詔:“大司馬桓溫依據周公的舊例, 代理皇帝攝政。 ”又說:“對年輕的兒子, 可以輔佐就輔佐, 如果不能輔佐, 君則自己取而代之。 ”

出身太原王氏的王坦之手持詔書進入宮中, 當著簡文帝的面把詔書撕了,

簡文帝說:“天下對於我本就是意外的命運, 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王坦之說:“天下, 是宣帝、元帝的天下, 陛下怎麼能獨斷專行!”

於是簡文帝只得讓王坦之修改了詔書, 說:“宗族國家之事, 一概聽命于大司馬桓溫, 就像諸葛亮、王導輔政時的做法一樣。 ”將遺詔中的“攝政”改為了“輔政”, 也就在這一天, 簡文帝駕崩。

群臣都感到很疑惑, 不敢確立嗣子, 有人說:“應該讓大司馬桓溫來處理。 ”出身琅琊王氏的尚書僕射王彪之臉色嚴厲地說:“天子駕崩, 太子代立, 大司馬怎麼能有資格提出異議, 如果事先向他詢問, 一定反而會被他責備!”於是朝臣就討論決定了讓太子即皇帝位。

褚太后發佈命令, 因為孝武帝年幼, 命令桓溫依據周公攝政的舊例行事, 命令已經公佈, 王彪之說:“這是非常的大事, 大司馬桓溫一定會辭讓的, 從而導致政務停頓, 耽誤先帝陵墓的修築, 我不敢遵奉命令, 謹將詔書密封歸還。 ”於是事情也就沒有能實行。 就在晉室命懸一線的關鍵時刻, 各家士族門閥聯手阻止了桓溫篡晉的陰謀, 確保了司馬曜的順利即位及東晉王朝的延續。

桓溫還在希望簡文帝臨終前能將皇位禪讓給自己,不這樣的話,起碼也應當讓他攝政,結果這個願望沒有實現,他非常怨恨憤怒,給弟弟桓沖寫信說:“簡文帝遺詔讓我按諸葛亮、王導的舊例輔政。”桓溫懷疑這事是王坦之、謝安幹的,對他們懷恨在心。朝廷詔令謝安前去徵召桓溫入朝輔政,桓溫又推辭了。

不久後又有人打著廢帝司馬奕的旗號作亂,司馬奕自知復辟無望,又深深地擔心橫禍發生,便整天在家中沉迷於酒色,有兒子也不養育,當時的人都很憐憫他,朝廷知道他安於屈辱,對他也就不再防備了,幾年後,他病死于吳縣。

第二年的二月,大司馬桓溫來晉見孝武帝,孝武帝詔令謝安、王坦之到新亭去迎接。這時,城裡的人都傳說桓溫要殺掉王坦之、謝安,接著晉王室的天下就要轉落到他人之手。當時王坦之非常害怕,而謝安則神色不變,說:“晉朝國運的存亡,取決於此行。”

桓溫抵達朝廷以後,百官夾道叩拜,桓溫佈署重兵守衛,接待回見朝廷百官,有地位名望的人全都驚慌失色。王坦之汗流浹背,聯手版都拿倒了。謝安從容就座,坐定以後,對桓溫說:“謝安聽說諸侯有道,守衛在四鄰,明公哪裡用得著在牆壁後面安置人呀!”

桓溫笑著說:“正是由於不得不這麼做。”於是命令左右的人讓他們撤走,與謝安笑談良久。

郗超作為桓溫的主謀,謝安與王坦之去見桓溫時,桓溫讓郗超藏在帳子中聽他們談話,風吹開了帳子,謝安笑著說:“郗超可謂是入幕之賓啊!”當時天子年幼,外邊又有強臣,謝安與王坦之竭盡忠誠輔佐護衛,最終使晉王室得以安穩。

桓溫在京城處理盧悚攻入宮廷的事件,拒捕了尚書陸始,送交廷尉處置,又罷免了桓秘的官職,株連坐罪的人很多,連桓秘從此也開始怨恨桓溫。不久,桓溫患病,返回姑孰,前後在京不過十四天的時間。

桓溫回到姑孰後,病情越來越嚴重,他暗示朝廷給他加九錫的禮遇,多次派人前去催促。謝安、王坦之故意拖延此事,讓袁宏草擬詔令。

袁宏草擬完以後讓王彪之審閱,王彪之先是讚歎他的文辭優美,接著說:“你本來是傑出的人才,怎麼能寫這樣的文章給別人看呢!”

謝安看到了袁宏寫的草稿,總是說不好,讓他反反復複地修改,一直拖延著無法定稿。袁宏暗地裡和王彪之商量,王彪之說:“聽說桓溫的病情日益嚴重,應該不會再支持多久了,自然可以再稍晚一點回復。”直到桓溫在姑孰病逝,這篇文章仍未完成。

確保了司馬曜的順利即位及東晉王朝的延續。

桓溫還在希望簡文帝臨終前能將皇位禪讓給自己,不這樣的話,起碼也應當讓他攝政,結果這個願望沒有實現,他非常怨恨憤怒,給弟弟桓沖寫信說:“簡文帝遺詔讓我按諸葛亮、王導的舊例輔政。”桓溫懷疑這事是王坦之、謝安幹的,對他們懷恨在心。朝廷詔令謝安前去徵召桓溫入朝輔政,桓溫又推辭了。

不久後又有人打著廢帝司馬奕的旗號作亂,司馬奕自知復辟無望,又深深地擔心橫禍發生,便整天在家中沉迷於酒色,有兒子也不養育,當時的人都很憐憫他,朝廷知道他安於屈辱,對他也就不再防備了,幾年後,他病死于吳縣。

第二年的二月,大司馬桓溫來晉見孝武帝,孝武帝詔令謝安、王坦之到新亭去迎接。這時,城裡的人都傳說桓溫要殺掉王坦之、謝安,接著晉王室的天下就要轉落到他人之手。當時王坦之非常害怕,而謝安則神色不變,說:“晉朝國運的存亡,取決於此行。”

桓溫抵達朝廷以後,百官夾道叩拜,桓溫佈署重兵守衛,接待回見朝廷百官,有地位名望的人全都驚慌失色。王坦之汗流浹背,聯手版都拿倒了。謝安從容就座,坐定以後,對桓溫說:“謝安聽說諸侯有道,守衛在四鄰,明公哪裡用得著在牆壁後面安置人呀!”

桓溫笑著說:“正是由於不得不這麼做。”於是命令左右的人讓他們撤走,與謝安笑談良久。

郗超作為桓溫的主謀,謝安與王坦之去見桓溫時,桓溫讓郗超藏在帳子中聽他們談話,風吹開了帳子,謝安笑著說:“郗超可謂是入幕之賓啊!”當時天子年幼,外邊又有強臣,謝安與王坦之竭盡忠誠輔佐護衛,最終使晉王室得以安穩。

桓溫在京城處理盧悚攻入宮廷的事件,拒捕了尚書陸始,送交廷尉處置,又罷免了桓秘的官職,株連坐罪的人很多,連桓秘從此也開始怨恨桓溫。不久,桓溫患病,返回姑孰,前後在京不過十四天的時間。

桓溫回到姑孰後,病情越來越嚴重,他暗示朝廷給他加九錫的禮遇,多次派人前去催促。謝安、王坦之故意拖延此事,讓袁宏草擬詔令。

袁宏草擬完以後讓王彪之審閱,王彪之先是讚歎他的文辭優美,接著說:“你本來是傑出的人才,怎麼能寫這樣的文章給別人看呢!”

謝安看到了袁宏寫的草稿,總是說不好,讓他反反復複地修改,一直拖延著無法定稿。袁宏暗地裡和王彪之商量,王彪之說:“聽說桓溫的病情日益嚴重,應該不會再支持多久了,自然可以再稍晚一點回復。”直到桓溫在姑孰病逝,這篇文章仍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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