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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捨得吃哈根達斯,也不知道星巴克是賣咖啡的

這周不是我來北京最開心的一周, 初來乍到那會兒才是, 因為人情冷暖不盡知。 但是這周是我心事最多的一周, 因為媽媽來了。

之前老媽來過北京的, 名勝古跡也都去過。 但作為在北京奔走了一個月的有為青年, 我還是為老媽計畫著特別的北京之行。

在機場等候時, 看到全家便利店賣著包裝精緻的花, 拿起一看, 三枝100多, 我又放下了。 轉過身, 終於看到媽媽的身影。 她左手拉杆箱, 右手拎著比自己還要寬大的紙箱, 裡面滿滿都是家鄉的小吃。

我沒有想到, 一句“我想吃涼皮”, 她就會為我準備十幾袋。

更沒有想到,

幾天遊玩印在心底的卻是媽媽那麼平常的幾句。

我請你吃必勝客吧

這是一句媽媽拉我進必勝客前說的話。 其實在此之前, 我從未想過, 有那麼多我們習以為常的事物對他們來說或許很奢侈。

走進必勝客後, 我選了兩人靠窗的位置, 翻著菜單, 嘴裡嘟囔著:“學生證八折!”

媽媽並沒有接我的話, 只是打量著周圍, 笑眯眯地沖我說:“一看就知道吃了不少這樣的垃圾食品, 我這是第一次吃。 ”

耳朵聽到這句話的那一刻, 翻菜單的手僵住了。 仔細想想, 爸媽的日子似乎真的過得不怎麼享受。

他們不捨得吃哈根達斯, 不知道星巴克是賣咖啡的, 沒有吃過好吃的榴槤比薩, 也沒吃過麥當勞出的新品, 儘管第二個半價。

但是他們總在電話那頭問一句:“最近吃得好不好?”

很多時候我劈裡啪啦地告訴他們我又吃了什麼好吃的, 把美味敘述得天花亂墜, 他們會比我還開心地來一句:“瞧把你美的!”

突然想起來, 我在廣州的時候和好友豬仔琳到文明路沿街吃了個遍, 來了北京也搜羅了一堆口碑飯館,

總想著還有很多美食要去吃, 卻從來沒有想過我吃過的也許爸媽還聞所未聞。

他們成長的那個時代, 身穿藍布衫, 吃著幾分錢的玉米麵饅頭夾鹹菜就很滿足。 迎著改革開放的春風, 祖國發展了, 人們奔小康了。 只是好日子來了, 我們也來了。

他們不享受, 不捨得, 因為只想把最好的留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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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 這就是20歲的我們 ¥19.99 購買

那天, 我點了一碗蛤蜊芝士湯, 喝了一口後推到媽媽面前。 媽媽嘗了嘗, 又推給我。 我原封不動又推過去, 她又執著地推過來。

我倆推來推去, 還是我喝完了。

這讓我想起小時候, 吃巧克力的是我, 吃蛋糕的是我, 吃大塊肉的是我。

我忽然想問, 天下的爸爸媽媽是不是都不愛吃肉,

不吃甜食?

我和媽媽在電影院抹眼淚

印象中, 在我五六歲時, 媽媽的身體特別棒, 有空就騎著自行車送我去學電子琴、打乒乓球。

在這必經之路上有一道大斜坡, 有些男人帶著孩子騎車都要在那裡下車推著走。 我媽不用, 哼哧哼哧幾下就騎到了坡頂。

每當那時我都特別驕傲地回頭, 瞅瞅被甩在身後的大人、小孩, 心裡得意地笑。

回想起老媽蹬著車蹬子的畫面, 我終於明白, 如今的我昂首闊步, 是因為小時候她那麼賣力地帶我前行。

後來幾年不知道為什麼, 媽媽的身體不那麼好了, 在我六年級的時候, 她住進了醫院。 我第一次去看她的那天, 剛開完元旦聯歡會, 我激動地唱了首歌給她。

現在想想, 媽媽那會兒心裡一定很難受。

當我第一次明白她得的是種免疫系統的疾病, 無法確診也無法痊癒的時候, 是在升入初中前。

我對我最好的朋友說, 我必須積極樂觀, 就像向日葵, 我要努力了。 按如今的說法就是, 熱血而正能量地生活。

後來我的性格真的就轉變了。 那之前的我, 真是個悶葫蘆。

這次老媽買的是14號的回程票,也許就是為了看看《滾蛋吧!腫瘤君》。13號那天我們七點起床,沖到王府井趕最早的一場。

只是我們坐進電影院時已經演到熊頓的男友劈腿了。經過一路的奔波,剛坐下的我們一直在擦汗。看著看著,我們開始擦淚。

Jame騙人說熊頓戰勝了病魔,我也一直這樣告訴媽媽,只是到最後熊頓毫無防備地離開了。

我們也哭得更慘了。

人就是這樣,突如其來的意料之外是最殘忍的打擊。

不一定非要得癌症才樂觀。

我想像熊頓一樣樂觀,我想媽媽也要這樣。

我們看完電影,鋪天蓋地都是天津爆炸的資訊。吃著午飯的我,看著坐在對面觸手可及的媽媽說:“媽媽,這碗粥真好喝,不信你嘗。”

我希望生病的人都能痊癒,災難面前的人能扛過來,都是虛驚一場。只是生老病死不由人願。

熊頓在意識到自己情況不妙後,並不是“腫瘤嘛,切掉啦”,而是沉重地說了句:“我想回家。”躺在媽媽胸口交代著銀行卡密碼的她,說著有很多事情想做的她,只是都來不及的她。

最近多災多難,閑下來的我會不自覺地想,如果沒有明天,怎麼辦?我發現答案特別簡單:讓我回家吧。

媽媽,讓我留在北京吧

媽媽知道我喜歡到處看看,心中有太多的想法蠢蠢欲動,她從不留我在她身邊。說起以後,她和我爸也總說不用管他們,實在不行,他們可以去養老院。老兩口口氣一致,意味深長。

我不會讓他們去養老院,但是我又有多少時間能陪在他們身邊?

上大學後,家鄉再無春秋。明年畢業,不願回家的我,一年能有幾天在年過半百的他們身旁。始終記得那句:

“世間所有的愛都是以聚合為目的,唯有一種愛是以分離為目的,那就是父母對孩子的愛。”

我們吵過架,賭過氣,為互相的不理解而傷心過,但若是有選擇,我們下輩子還要做一家人。

那天從電視臺趕到車站送媽媽,聽她交代了一大串。回到住的地方,水果擺在桌上,衣服整潔地疊在床上,拉開櫃子,看到一個用快遞箱做成的鞋架。

我拿起桌上的點心塞進嘴裡,明白這是一份我難以回報的愛。

世界那麼大,都想去看看。計畫了那麼多旅行,走過了大片好山好水,父母卻辛勤于家鄉。很多時候,我們只看得到遠方未知的精彩,卻並未發覺身後那兩張日漸蒼老、滿是關切的臉龐。

天災人禍前,感慨著生命,也無奈著無能為力。

還沒認認真真說過感謝的我,想為他們多做一些事。

這次老媽買的是14號的回程票,也許就是為了看看《滾蛋吧!腫瘤君》。13號那天我們七點起床,沖到王府井趕最早的一場。

只是我們坐進電影院時已經演到熊頓的男友劈腿了。經過一路的奔波,剛坐下的我們一直在擦汗。看著看著,我們開始擦淚。

Jame騙人說熊頓戰勝了病魔,我也一直這樣告訴媽媽,只是到最後熊頓毫無防備地離開了。

我們也哭得更慘了。

人就是這樣,突如其來的意料之外是最殘忍的打擊。

不一定非要得癌症才樂觀。

我想像熊頓一樣樂觀,我想媽媽也要這樣。

我們看完電影,鋪天蓋地都是天津爆炸的資訊。吃著午飯的我,看著坐在對面觸手可及的媽媽說:“媽媽,這碗粥真好喝,不信你嘗。”

我希望生病的人都能痊癒,災難面前的人能扛過來,都是虛驚一場。只是生老病死不由人願。

熊頓在意識到自己情況不妙後,並不是“腫瘤嘛,切掉啦”,而是沉重地說了句:“我想回家。”躺在媽媽胸口交代著銀行卡密碼的她,說著有很多事情想做的她,只是都來不及的她。

最近多災多難,閑下來的我會不自覺地想,如果沒有明天,怎麼辦?我發現答案特別簡單:讓我回家吧。

媽媽,讓我留在北京吧

媽媽知道我喜歡到處看看,心中有太多的想法蠢蠢欲動,她從不留我在她身邊。說起以後,她和我爸也總說不用管他們,實在不行,他們可以去養老院。老兩口口氣一致,意味深長。

我不會讓他們去養老院,但是我又有多少時間能陪在他們身邊?

上大學後,家鄉再無春秋。明年畢業,不願回家的我,一年能有幾天在年過半百的他們身旁。始終記得那句:

“世間所有的愛都是以聚合為目的,唯有一種愛是以分離為目的,那就是父母對孩子的愛。”

我們吵過架,賭過氣,為互相的不理解而傷心過,但若是有選擇,我們下輩子還要做一家人。

那天從電視臺趕到車站送媽媽,聽她交代了一大串。回到住的地方,水果擺在桌上,衣服整潔地疊在床上,拉開櫃子,看到一個用快遞箱做成的鞋架。

我拿起桌上的點心塞進嘴裡,明白這是一份我難以回報的愛。

世界那麼大,都想去看看。計畫了那麼多旅行,走過了大片好山好水,父母卻辛勤于家鄉。很多時候,我們只看得到遠方未知的精彩,卻並未發覺身後那兩張日漸蒼老、滿是關切的臉龐。

天災人禍前,感慨著生命,也無奈著無能為力。

還沒認認真真說過感謝的我,想為他們多做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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