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廁所出來之後, 火炮的頭就有點暈, 額頭上冷汗直流。
甚至都沒看見碎刀早已經悄悄出去了。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些赤身裸體的女人, 那些女人如同野獸一樣嗷嗷叫著, 發出讓火炮心靈震顫的呻吟聲。
他深吸了一口氣, 閉上眼睛, 屏息凝神。
往常做任務的時候, 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狀況。
不知為何, 他雖然是在監視別人, 是在人群中尋找擊殺的目標, 但他總有一種早已被別人監視的感覺。
他左右看了一眼, 眼神變得淩厲了起來, 同時腦中的思維也清晰了許多。
他繼續在人群中搜尋著呂易的身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的心裡開始犯嘀咕了起來, 憑藉著他和碎刀的超強偵查能力, 不至於完全看不到呂易的一根毫毛, 而且, 雖然現在是敵暗我明, 但他總有種敵明我暗的感覺。
這感覺簡直太糟糕了, 他要換個地方, 或者換種方式才行。
對了……碎刀呢?
火炮望向了之前碎刀隱藏的幾個地方, 全都沒見人, 隨後, 他按向了耳朵中的耳麥, 才發現耳麥不知何時已經掉出來了。
他輕輕搖了搖頭, 忽然意識到可能發生異狀了。
他急忙將耳機塞進耳朵裡, 說道:“碎刀, 你在哪?”
耳機裡沒有傳來回應。
火炮著急的往四周觀望, 同時不停地說道:“碎刀, 碎刀, 你他媽到底在哪, 倒是回句話啊?
耳機裡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音。
火炮驟然站起身子, 從腰間拔出了槍, 放在胸口的衣服裡藏著。
此時, 他已經意識到, 呂易有可能已經發現他們了, 說不定此時他的行蹤全部都在呂易的監視之下。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恐怖的人?
身經百戰, 殺人無數的火炮竟然能在一瞬間感覺有些心虛了起來。
但此時此刻, 已經不容許他多想了。
他需要立馬行動起來。
他輕咬牙關, 眼神銳利地望向四周, 剛走了兩步, 耳麥裡忽然傳來了回應, 聲音很輕, 很軟, 聽起來不像是碎刀的聲音。
火炮一瞬間就警覺了起來, 他緊閉著嘴巴, 等待著對方說話, 同時一邊環顧四周, 一邊腦中迅速地思考著。
耳麥裡再次傳來了聲音:“後面……後面……”
聲音非常小, 幾不可聞, 但火炮還是聽清了, 他驟然回頭,
那顆腦袋正夾在最邊緣的房門門縫中, 脖子幾乎就要被夾斷了, 長髮散落在兩旁, 露出了一張瘦削蒼白的臉。
“碎刀!”
火炮忍不住驚叫了出來, 驚叫完之後, 他立馬知道自己失態了, 他低下頭去, 假裝系鞋帶, 在看見周圍人不再看他之後, 他迅速起身, 貓腰往樓上奔去。
當他狂奔至樓上的時候, 碎刀的腦袋幾乎已經快要被擠扁了, 雙眼泛白, 額頭上青筋直跳。
火炮將手槍裝上消音器, 又脫下身上的衣服罩住槍口, 對著門鎖射了一槍。
“噗!”地一聲, 門鎖落地, 門縫中碎刀長籲了一口氣, 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火炮急忙拉開房門, 鑽了進去, 同時迅速關上了房門。
燈光昏暗, 碎刀躺在地上大口地呼吸, 良久過後, 他才徹底恢復了一些力氣, 緩緩從地上直起了腰, 他的臉色發紅, 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痕跡, 如果火炮沒有及時發現他的話, 碎刀估計再過一會就直接被門給夾死了。
待碎刀終於緩過神來之後, 火炮急忙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碎刀深吸了一口氣, 用一種沙啞細弱到幾不可聞的聲音道:“我發現呂易了……”
火炮的心底泛起了一絲怒火, 跟隨怒火而來的還有一絲涼意。
既然碎刀已經發現呂易了, 那麼他被門夾住腦袋便毫無疑問是呂易幹的了。
碎刀的話剛說到一半, 雙眼忽然翻白, 暈厥了過去。
火炮剛要上去掐他的人中, 碎刀忽然醒了過來, 他睜大了眼睛道:“快去……他在後方甲板……正在切割人體……”
說著話, 碎刀就要從地上站起來, 他的長髮垂落而下, 遮住了半張臉, 身子搖搖晃晃, 再次跌倒在了地上。
“你快去——不要管我——”
碎刀朝著火炮嘶聲吼道, “帶他的人頭來, 我要給他扒皮!”
火炮輕咬了一下牙關, 狠狠地道:“我要將他的腸子拽出來當腰帶。 ”
說完之後, 火炮轉身朝前走去, 他跳下隔間, 快步往前, 然後攀著鐵欄, 爬到了出風口上, 他搗開出風口, 扒著外延, 鑽了出去。
隨後, 他爬上了頂艙, 然後從側面中出來, 來到了遊艇外面的邊道, 他在邊道中一路疾馳, 在即將走到後甲板附近的時候, 他深吸了兩口氣, 放緩腳步, 壓低身形, 貼了過去。
借著月光, 他看到了後甲板上有兩個人, 一個人躺在地上, 是個女人, 被一張白布子蒙著,只露出半個腦袋,長髮散落在兩側。
另外一個人盤腿蹲在地上,頭上戴著一頂帽子,微微低頭,似乎在觀賞地上的女人。
看見這個戴帽子的傢伙的時候,火炮的心中一驚,他的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是他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毫無疑問,這個傢伙便是呂易了,地上躺著的女人不是施露露就是白菁菁。
想不到他能耐這麼大,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幹掉了一個目標,同時還重創了碎刀。
一想到碎刀,火炮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們兄弟倆走南闖北,殺人無數,沒想到今天竟然出師未捷差點身先死,他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報屈辱之仇。
他掏出了槍,對準了呂易的後背心臟處,但他迅速改變了注意,他覺得不能讓呂易就這麼輕易地死掉,他要讓他受盡折磨,還要給他們兄弟倆跪下道歉,吃他們的屎,喝他們的尿才解氣。
他緩緩將槍口下移,對準了呂易的後腰,他要先廢掉他的腎,然後再廢掉他的肺——
“噗!”地一聲,槍響。
子彈如同飛鳥,竄向了呂易的後腰,直接鑽進了他的腰間。
鮮血流了出來,呂易發出了一聲痛哼,腰肢彎了一下,剛要扭頭——
“噗!”又是一聲槍響。
子彈鑽入了呂易的肺部。
“嘔!”呂易再次彎腰,吐出了一口血,直接噴在了身前的白布上,白布霎時被染得血紅。
火炮從後面閃身而出,快步往前奔去,他看見呂易似乎還想要回頭,於是,他手中的槍再次射了出去。
“噗!”子彈鑽進了呂易的半邊脖頸當中。
呂易的頭歪了一半,被硬生生卡住了。
這時候,火炮已經奔到了呂易的跟前,他一腳將呂易踢翻,捏住了呂易的脖子,將他扭了起來。
被一張白布子蒙著,只露出半個腦袋,長髮散落在兩側。另外一個人盤腿蹲在地上,頭上戴著一頂帽子,微微低頭,似乎在觀賞地上的女人。
看見這個戴帽子的傢伙的時候,火炮的心中一驚,他的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是他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毫無疑問,這個傢伙便是呂易了,地上躺著的女人不是施露露就是白菁菁。
想不到他能耐這麼大,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幹掉了一個目標,同時還重創了碎刀。
一想到碎刀,火炮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們兄弟倆走南闖北,殺人無數,沒想到今天竟然出師未捷差點身先死,他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報屈辱之仇。
他掏出了槍,對準了呂易的後背心臟處,但他迅速改變了注意,他覺得不能讓呂易就這麼輕易地死掉,他要讓他受盡折磨,還要給他們兄弟倆跪下道歉,吃他們的屎,喝他們的尿才解氣。
他緩緩將槍口下移,對準了呂易的後腰,他要先廢掉他的腎,然後再廢掉他的肺——
“噗!”地一聲,槍響。
子彈如同飛鳥,竄向了呂易的後腰,直接鑽進了他的腰間。
鮮血流了出來,呂易發出了一聲痛哼,腰肢彎了一下,剛要扭頭——
“噗!”又是一聲槍響。
子彈鑽入了呂易的肺部。
“嘔!”呂易再次彎腰,吐出了一口血,直接噴在了身前的白布上,白布霎時被染得血紅。
火炮從後面閃身而出,快步往前奔去,他看見呂易似乎還想要回頭,於是,他手中的槍再次射了出去。
“噗!”子彈鑽進了呂易的半邊脖頸當中。
呂易的頭歪了一半,被硬生生卡住了。
這時候,火炮已經奔到了呂易的跟前,他一腳將呂易踢翻,捏住了呂易的脖子,將他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