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正文

第六十二章 碎刀火炮(上)

從廁所出來之後, 火炮的頭就有點暈, 額頭上冷汗直流。

甚至都沒看見碎刀早已經悄悄出去了。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些赤身裸體的女人, 那些女人如同野獸一樣嗷嗷叫著, 發出讓火炮心靈震顫的呻吟聲。

他深吸了一口氣, 閉上眼睛, 屏息凝神。

往常做任務的時候, 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狀況。

不知為何, 他雖然是在監視別人, 是在人群中尋找擊殺的目標, 但他總有一種早已被別人監視的感覺。

他左右看了一眼, 眼神變得淩厲了起來, 同時腦中的思維也清晰了許多。

他繼續在人群中搜尋著呂易的身影,

可是找了一會還是沒有找到。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的心裡開始犯嘀咕了起來, 憑藉著他和碎刀的超強偵查能力, 不至於完全看不到呂易的一根毫毛, 而且, 雖然現在是敵暗我明, 但他總有種敵明我暗的感覺。

這感覺簡直太糟糕了, 他要換個地方, 或者換種方式才行。

對了……碎刀呢?

火炮望向了之前碎刀隱藏的幾個地方, 全都沒見人, 隨後, 他按向了耳朵中的耳麥, 才發現耳麥不知何時已經掉出來了。

他輕輕搖了搖頭, 忽然意識到可能發生異狀了。

他急忙將耳機塞進耳朵裡, 說道:“碎刀, 你在哪?”

耳機裡沒有傳來回應。

火炮著急的往四周觀望, 同時不停地說道:“碎刀, 碎刀, 你他媽到底在哪, 倒是回句話啊?

耳機裡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音。

火炮驟然站起身子, 從腰間拔出了槍, 放在胸口的衣服裡藏著。

此時, 他已經意識到, 呂易有可能已經發現他們了, 說不定此時他的行蹤全部都在呂易的監視之下。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恐怖的人?

身經百戰, 殺人無數的火炮竟然能在一瞬間感覺有些心虛了起來。

但此時此刻, 已經不容許他多想了。

他需要立馬行動起來。

他輕咬牙關, 眼神銳利地望向四周, 剛走了兩步, 耳麥裡忽然傳來了回應, 聲音很輕, 很軟, 聽起來不像是碎刀的聲音。

火炮一瞬間就警覺了起來, 他緊閉著嘴巴, 等待著對方說話, 同時一邊環顧四周, 一邊腦中迅速地思考著。

耳麥裡再次傳來了聲音:“後面……後面……”

聲音非常小, 幾不可聞, 但火炮還是聽清了, 他驟然回頭,

在身後尋找了起來, 忽然間, 眼角的餘光一撇, 他看見了不遠處的上方有一顆腦袋。

那顆腦袋正夾在最邊緣的房門門縫中, 脖子幾乎就要被夾斷了, 長髮散落在兩旁, 露出了一張瘦削蒼白的臉。

“碎刀!”

火炮忍不住驚叫了出來, 驚叫完之後, 他立馬知道自己失態了, 他低下頭去, 假裝系鞋帶, 在看見周圍人不再看他之後, 他迅速起身, 貓腰往樓上奔去。

當他狂奔至樓上的時候, 碎刀的腦袋幾乎已經快要被擠扁了, 雙眼泛白, 額頭上青筋直跳。

火炮將手槍裝上消音器, 又脫下身上的衣服罩住槍口, 對著門鎖射了一槍。

“噗!”地一聲, 門鎖落地, 門縫中碎刀長籲了一口氣, 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火炮急忙拉開房門, 鑽了進去, 同時迅速關上了房門。

燈光昏暗, 碎刀躺在地上大口地呼吸, 良久過後, 他才徹底恢復了一些力氣, 緩緩從地上直起了腰, 他的臉色發紅, 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痕跡, 如果火炮沒有及時發現他的話, 碎刀估計再過一會就直接被門給夾死了。

待碎刀終於緩過神來之後, 火炮急忙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碎刀深吸了一口氣, 用一種沙啞細弱到幾不可聞的聲音道:“我發現呂易了……”

火炮的心底泛起了一絲怒火, 跟隨怒火而來的還有一絲涼意。

既然碎刀已經發現呂易了, 那麼他被門夾住腦袋便毫無疑問是呂易幹的了。

碎刀的話剛說到一半, 雙眼忽然翻白, 暈厥了過去。

火炮剛要上去掐他的人中, 碎刀忽然醒了過來, 他睜大了眼睛道:“快去……他在後方甲板……正在切割人體……”

說著話, 碎刀就要從地上站起來, 他的長髮垂落而下, 遮住了半張臉, 身子搖搖晃晃, 再次跌倒在了地上。

“你快去——不要管我——”

碎刀朝著火炮嘶聲吼道, “帶他的人頭來, 我要給他扒皮!”

火炮輕咬了一下牙關, 狠狠地道:“我要將他的腸子拽出來當腰帶。 ”

說完之後, 火炮轉身朝前走去, 他跳下隔間, 快步往前, 然後攀著鐵欄, 爬到了出風口上, 他搗開出風口, 扒著外延, 鑽了出去。

隨後, 他爬上了頂艙, 然後從側面中出來, 來到了遊艇外面的邊道, 他在邊道中一路疾馳, 在即將走到後甲板附近的時候, 他深吸了兩口氣, 放緩腳步, 壓低身形, 貼了過去。

借著月光, 他看到了後甲板上有兩個人, 一個人躺在地上, 是個女人, 被一張白布子蒙著,只露出半個腦袋,長髮散落在兩側。

另外一個人盤腿蹲在地上,頭上戴著一頂帽子,微微低頭,似乎在觀賞地上的女人。

看見這個戴帽子的傢伙的時候,火炮的心中一驚,他的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是他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毫無疑問,這個傢伙便是呂易了,地上躺著的女人不是施露露就是白菁菁。

想不到他能耐這麼大,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幹掉了一個目標,同時還重創了碎刀。

一想到碎刀,火炮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們兄弟倆走南闖北,殺人無數,沒想到今天竟然出師未捷差點身先死,他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報屈辱之仇。

他掏出了槍,對準了呂易的後背心臟處,但他迅速改變了注意,他覺得不能讓呂易就這麼輕易地死掉,他要讓他受盡折磨,還要給他們兄弟倆跪下道歉,吃他們的屎,喝他們的尿才解氣。

他緩緩將槍口下移,對準了呂易的後腰,他要先廢掉他的腎,然後再廢掉他的肺——

“噗!”地一聲,槍響。

子彈如同飛鳥,竄向了呂易的後腰,直接鑽進了他的腰間。

鮮血流了出來,呂易發出了一聲痛哼,腰肢彎了一下,剛要扭頭——

“噗!”又是一聲槍響。

子彈鑽入了呂易的肺部。

“嘔!”呂易再次彎腰,吐出了一口血,直接噴在了身前的白布上,白布霎時被染得血紅。

火炮從後面閃身而出,快步往前奔去,他看見呂易似乎還想要回頭,於是,他手中的槍再次射了出去。

“噗!”子彈鑽進了呂易的半邊脖頸當中。

呂易的頭歪了一半,被硬生生卡住了。

這時候,火炮已經奔到了呂易的跟前,他一腳將呂易踢翻,捏住了呂易的脖子,將他扭了起來。

被一張白布子蒙著,只露出半個腦袋,長髮散落在兩側。

另外一個人盤腿蹲在地上,頭上戴著一頂帽子,微微低頭,似乎在觀賞地上的女人。

看見這個戴帽子的傢伙的時候,火炮的心中一驚,他的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是他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毫無疑問,這個傢伙便是呂易了,地上躺著的女人不是施露露就是白菁菁。

想不到他能耐這麼大,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幹掉了一個目標,同時還重創了碎刀。

一想到碎刀,火炮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們兄弟倆走南闖北,殺人無數,沒想到今天竟然出師未捷差點身先死,他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報屈辱之仇。

他掏出了槍,對準了呂易的後背心臟處,但他迅速改變了注意,他覺得不能讓呂易就這麼輕易地死掉,他要讓他受盡折磨,還要給他們兄弟倆跪下道歉,吃他們的屎,喝他們的尿才解氣。

他緩緩將槍口下移,對準了呂易的後腰,他要先廢掉他的腎,然後再廢掉他的肺——

“噗!”地一聲,槍響。

子彈如同飛鳥,竄向了呂易的後腰,直接鑽進了他的腰間。

鮮血流了出來,呂易發出了一聲痛哼,腰肢彎了一下,剛要扭頭——

“噗!”又是一聲槍響。

子彈鑽入了呂易的肺部。

“嘔!”呂易再次彎腰,吐出了一口血,直接噴在了身前的白布上,白布霎時被染得血紅。

火炮從後面閃身而出,快步往前奔去,他看見呂易似乎還想要回頭,於是,他手中的槍再次射了出去。

“噗!”子彈鑽進了呂易的半邊脖頸當中。

呂易的頭歪了一半,被硬生生卡住了。

這時候,火炮已經奔到了呂易的跟前,他一腳將呂易踢翻,捏住了呂易的脖子,將他扭了起來。

同類文章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