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初, 西方人曾流傳一句話:到中國可以不看三大殿, 不可不看辜鴻銘。 他自稱“生在南洋, 學在西洋, 婚在東洋, 仕在北洋”, 是中國的“東西南北人”。
鴉片戰爭開始之後, 辜鴻銘的義父布朗先生對他說:“你可知道, 你的祖國已被放在砧板上, 惡狠狠的侵略者正揮起屠刀, 準備分而食之。 我希望你學通中西, 擔起富國治國的責任, 教化歐洲和美洲。 ”1867年布朗夫婦返回英國時, 把十歲的辜鴻銘帶到了當時最強大的西方帝國。 臨行前, 他的父親在祖先牌位前焚香告誡他說:“不論你走到哪裡, 不論你身邊是英國人、德國人還是法國人,
在布朗那裡, 辜鴻銘以最樸拙的死記硬背法很快掌握了英文、德文、法文、拉丁文、希臘文, 並以優異的成績被著名的愛丁堡大學錄取。 1877年, 辜鴻銘獲得文學碩士學位後, 又赴德國萊比錫大學等著名學府研究文學、哲學, 到蔡元培去萊比錫大學求學時, 辜鴻銘已是在歐洲聲名顯赫的知名人物;而40年後, 當林語堂來到萊比錫大學時, 辜鴻銘的著作已是學校指定的必讀書了。
與此同時, 辜鴻銘奇崛的行為方式也同樣令西方人覺得不可思議。 英國作家毛姆來中國, 想見他。 毛姆的朋友就給他寫了一封信, 請他來, 可是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來。 毛姆沒辦法, 自己找到了辜鴻銘的小院。
從1901年至1905年, 辜鴻銘分五次發表了一百七十二則《中國劄記》, 反復強調東方文明的價值。
辜鴻銘認為中國人是傑出的民族。 他把中國人和美國人、英國人、德國人、法國人進行了對比, 凸顯出中國人的特徵之所在:美國人博大、純樸, 但不深沉;英國人深沉、純樸, 卻不博大;德國人博大、深沉, 而不純樸;法國人沒有德國人天然的深沉,
其實, 我們能夠看出, 辜鴻銘狂放的姿態, 是他帶淚的表演, 是以狂放來保護強烈的自尊。 當時西方人見到中國街市當中, 遍掛“童叟無欺”四字, 常對辜說:于此四字, 可見中國人心欺詐之一斑。 辜頓時語塞, 無以自遣。 實際上, 因為眼界比同時代的人要開闊許多, 那種不幸辜鴻銘比任何人都體會得更清楚、更深刻。 由此, 他不惜用偏執的態度來表達自己對中華文化的熱愛。
可是,儘管辜鴻銘一生主張皇權,但他並不是遇到牌位就叩頭。慈禧太后過生日,他當眾脫口而出的“賀詩”是“天子萬年,百姓花錢。萬壽無疆,百姓遭殃”。袁世凱死,全國舉哀三天,辜鴻銘卻特意請來一個戲班,在家裡大開堂會,熱鬧慶賀了三天。
而讓人難以笑起來的一個故事是:辜鴻銘在北京大學任教,梳著小辮子走進課堂,學生們一片哄堂大笑。而他卻平靜地說:“我頭上的辮子是有形的,你們心中的辮子卻是無形的。”此言一出,所有在場的北大學生頓時無語。對於辜鴻銘先生,李大釗先生曾經這樣說:“愚以為中國2500餘年文化所鐘出一辜鴻銘先生,已足以揚眉吐氣於20世紀之世界。”吳宓先生的評價似乎更高:“辜氏實中國文化之代表,而中國在世界唯一之宣傳員。”
可是,儘管辜鴻銘一生主張皇權,但他並不是遇到牌位就叩頭。慈禧太后過生日,他當眾脫口而出的“賀詩”是“天子萬年,百姓花錢。萬壽無疆,百姓遭殃”。袁世凱死,全國舉哀三天,辜鴻銘卻特意請來一個戲班,在家裡大開堂會,熱鬧慶賀了三天。
而讓人難以笑起來的一個故事是:辜鴻銘在北京大學任教,梳著小辮子走進課堂,學生們一片哄堂大笑。而他卻平靜地說:“我頭上的辮子是有形的,你們心中的辮子卻是無形的。”此言一出,所有在場的北大學生頓時無語。對於辜鴻銘先生,李大釗先生曾經這樣說:“愚以為中國2500餘年文化所鐘出一辜鴻銘先生,已足以揚眉吐氣於20世紀之世界。”吳宓先生的評價似乎更高:“辜氏實中國文化之代表,而中國在世界唯一之宣傳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