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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匡胤後人當了皇帝,卻被兒媳赤裸裸打臉,十五個字揭穿一切真相

孝宗禪位之初, 光宗依慣例, 下詔五日一朝重華宮, 孝宗亦仿效高宗舊例假意推辭。 哪知道光宗皇帝順水推舟改為了每月四朝!

這種朝見, 與尋常百姓人家的共用天倫不同, 而是“凡一話言, 一舉措, 必視太母(高宗吳皇后、此時已是太皇太后)慈顏, 稟壽皇(孝宗)慈訓”。

孝宗借兒子請安的機會繼續對朝政施加影響, 每次的朝見成了光宗的請示和彙報工作。


皇帝做到這個份上, 對光宗而言, 自然是一種不堪忍受的精神負擔與痛苦折磨。

孝宗在禪位之前, 有樣學樣的如高宗故事, 在朝堂人事上作了一番精心的安排, 以便日後能繼續控制朝政。

孝宗在位晚期, 重用“理學型士大夫”周必大、留正等人。 先是提拔資歷尚淺的周必大出任左相, 同時又任命了與周必大“議論素不相合”的留正為右相。

孝宗如此舉措, 其中大有深意。 至於是什麼用意, 你知我知。

光宗自然明白周必大是父親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

對這個眼中釘, 光宗必欲拔之而後快。 即位才三個月, 在他的授意之下, 右諫議何澹“首上疏攻必大, 必大求去, 再請而遂罷”。

按照兩宋官場潛規則, 宰臣求去, 多是三番五次的累章求去, 統治者方許可。 現在光宗即位之初罷相, “再請而遂罷”明顯是有違常理。 光宗施政去孝宗化之急迫, 據此可見一斑。

子曰:“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于父之道, 可謂孝矣!”光宗即位之初便如此悍然行事, 不但令孝宗愕然, 就連朝野士民也大呼意外。

一個枕頭上不睡兩種人——兒子如此, 兒媳自然是一丘之貉了。

一次內宴時(光宗生病期間), 李鳳娘當面向孝宗提出“請立嘉王為太子。 ”

李鳳娘成為皇后之後變本加厲的干政亂政,

已經令孝宗惱怒萬分。 這時候見她提議立太子, 甚至連故作沉吟也懶得去做, 當場就一口回絕。

李鳳娘做了皇后, 習慣了一呼百喏, 見慣了別人的俯首聽命。 突然見孝宗直接否了自己的提議, 臉上色變, 固執己見道:“妾六禮所聘, 嘉王, 妾親生也, 何為不可?”


見兒媳居然不依不饒的要向自己討個說法, 孝宗不禁勃然大怒:世人皆知, 孝宗不是趙構親生, 而是宋太祖的七世孫, 秦王趙德芳之後, 其父趙子偁只不過是左文林郎的散官而已。 與趙構早就出了五服, 屬於八竿子打不住的遠親;太皇太后吳氏、壽成皇太后謝氏皆為庶出, 並非是“六禮所聘”。

依李鳳娘看來, 就連他們這種身份的人都可以稱帝封後, 嘉王乃是自己嫡生子, 為什麼就不能立為皇太子?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 揭人不揭短。

李鳳娘自貴身份的同時, 深深地刺痛了孝宗內心的敏感世界。

一場家宴不歡而散, 回到宮中的李鳳娘領著兒子嘉王“泣訴於帝”。

李鳳娘有意在病夫面前添油加醋道“壽皇有廢立意”!

眾所周知, 精神病患者最怕的就是受是刺激。 李鳳娘信口開河說孝宗要廢光宗, 令本來疑神疑鬼的光宗, 心中對孝宗的疑懼之情更增。 史稱, “帝惑之, 遂不朝太上。 ”

李鳳娘為兒子爭儲君之位, 並不是她的一時心血來潮之舉, 而是事出有因!

——舍長立幼, 孝宗也覺得委屈了次子。 做為補償, 對趙愷特別加恩。 先是加趙愷為雄武、保甯軍節度使, 進封魏王, 判甯國府;之後, 加趙愷正妻韋氏為韓、魏兩國夫人, “以示優禮”;另外更贈黃金三千兩、銀一萬兩撫慰兒子。

孤苦棲惶的趙愷雖在任上關心民謨、勸課農桑, 卻天不假年, 淳熙七年, 時年三十五歲的趙愷病死于判明州任上。 史載, “訃聞, 上泫然曰:“朕向來越次建儲者, 正為此子福氣差薄耳, 然亦不料其如此之夭也。”

趙愷的死,孝宗雖然內心有愧,卻對自己當初的行為,找了個臺階——趙愷“福氣稍薄”。

在上位者,多喜諉過他人,鮮有喜歡自我批評的。“自古君王不認錯”,古人誠不欺我!

孝宗雖然嘴硬,但接連的喪子之痛,對他無疑是巨大的打擊。趙愷的英年早逝,更令他心生內疚。趙愷生有兩子,長子早卒,次子趙抦在其父死後隨母還居行在。每看到生性早慧的趙抦,孝宗心底更對自己多了份自責。在此心態之下,孝宗對孫子趙抦格外疼愛。經常在心底思量怎樣在趙抦身上作一些相應的補償,稍補前愆。

光宗生過三個兒子,長子和三子皆早夭,只有次子趙擴健在,淳熙十六年(1189年),趙擴進封為嘉王。


光宗即位之後,對兒子的教育頗為重視,先後派遣數位名儒做趙擴的老師。對兒子寄予厚望的光宗,悲哀的發現這個自幼循規蹈矩的兒子不是個讀書的料。趙擴讀書雖然用功,學問卻不見有絲毫長進。與趙抦的聰明早慧相比,橫豎看趙擴,總顯得有點“二”!

此前,李鳳娘先入為主的以為“子以母貴”,立兒子嘉王趙擴為太子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現在見“抦早慧,孝宗愛之”,生怕煮熟的鴨子飛出熱湯鍋。親自出馬為兒子討封。不料在鄭重其事的提出之後,竟然被孝宗一口回絕。

聽了老婆的挑撥離間,瘋瘋癲癲的趙惇信以為真——在他發病之後,潛意識中對父親的不滿也一同迸發出來,對孝宗不肯立趙擴為皇太子一事也是惱恨異常。

光宗日夜胡思亂想,惶惶不可終日。李鳳娘不思救治,于孝宗父子之間刻意製造矛盾,更加重了光宗的病情。

國不可一日無君——

第二年春,病情略有好轉的光宗可以勉強上朝聽政。精神恍惚、恢復期的病人本應該是安心靜養,光宗卻坐在了龍榻之上。

南宋王朝就是由這樣一個精神病患者君臨天下!

史載,光宗“每旦視朝,勉強聽斷,意不在事”。

然亦不料其如此之夭也。”

趙愷的死,孝宗雖然內心有愧,卻對自己當初的行為,找了個臺階——趙愷“福氣稍薄”。

在上位者,多喜諉過他人,鮮有喜歡自我批評的。“自古君王不認錯”,古人誠不欺我!

孝宗雖然嘴硬,但接連的喪子之痛,對他無疑是巨大的打擊。趙愷的英年早逝,更令他心生內疚。趙愷生有兩子,長子早卒,次子趙抦在其父死後隨母還居行在。每看到生性早慧的趙抦,孝宗心底更對自己多了份自責。在此心態之下,孝宗對孫子趙抦格外疼愛。經常在心底思量怎樣在趙抦身上作一些相應的補償,稍補前愆。

光宗生過三個兒子,長子和三子皆早夭,只有次子趙擴健在,淳熙十六年(1189年),趙擴進封為嘉王。


光宗即位之後,對兒子的教育頗為重視,先後派遣數位名儒做趙擴的老師。對兒子寄予厚望的光宗,悲哀的發現這個自幼循規蹈矩的兒子不是個讀書的料。趙擴讀書雖然用功,學問卻不見有絲毫長進。與趙抦的聰明早慧相比,橫豎看趙擴,總顯得有點“二”!

此前,李鳳娘先入為主的以為“子以母貴”,立兒子嘉王趙擴為太子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現在見“抦早慧,孝宗愛之”,生怕煮熟的鴨子飛出熱湯鍋。親自出馬為兒子討封。不料在鄭重其事的提出之後,竟然被孝宗一口回絕。

聽了老婆的挑撥離間,瘋瘋癲癲的趙惇信以為真——在他發病之後,潛意識中對父親的不滿也一同迸發出來,對孝宗不肯立趙擴為皇太子一事也是惱恨異常。

光宗日夜胡思亂想,惶惶不可終日。李鳳娘不思救治,于孝宗父子之間刻意製造矛盾,更加重了光宗的病情。

國不可一日無君——

第二年春,病情略有好轉的光宗可以勉強上朝聽政。精神恍惚、恢復期的病人本應該是安心靜養,光宗卻坐在了龍榻之上。

南宋王朝就是由這樣一個精神病患者君臨天下!

史載,光宗“每旦視朝,勉強聽斷,意不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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