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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風也能不掉隊 歷史轉折中的雷軍和小米

最近21世紀商業評論有一篇文章《一位小米前員工的財務告白:期權如何處理讓我糾結》。 講了一位2014年入職的小米員工, 離開亞馬遜放棄了90%的期權錯過了四倍股價的飆升, 拒絕了阿裡錯過了4000股的股票。

同時, 這位2008年畢業的碼農還表示自己是一位不買房主義者。

真是為他感到難過。

從阿裡願意給他4000股這個數目上來看, 這位元碼農的水準介於P7和P8之間, 年齡30歲左右正是當打之年, 在35歲之前還有五年彌補自己錯誤的機會, 我們祝福他。

這篇文章很能反映目前小米不少員工心態的縮影。 上個月小米負責海外業務的全球副總裁Hugo Barra離職了,

你回頭去看, 2013年到2014年加盟小米的高管, 流失率還是挺高的, 除了Hugo Barra 之外, 還有陳彤和張金玲。

2014年這家公司7000人左右, 現在早就超過了10000。 大概小米中有一半員工是在2014那個頂峰之年之後加盟小米的。

這些人加盟小米的時候正是小米氣勢如虹, 但是三年之後小米的成長性沒有預想中那麼高, 職業發展和預期中的有落差很正常。

這個月小米還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就是發佈了小米自主研發的澎湃S1晶片。 當時Pingwest的一篇文章提到, 小米官方的編年大事記中竟然完全省略了2013年到2014年底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件。

這一段時間對於小米來說, 恰好是歷史轉折。

01

大公司的歷史大事記和我們的歷史教科書一樣,

有的地方說的比較細, 有的地方說得不那麼細。 抗戰曾經是八年, 現在是十四年, 以後是幾年要靠民主集中制決定。

2013年底到2014年年底, 小米空白的歷史中也留了下三大未解之謎。

第一是, 小米Note為什麼沒有指紋識別。

小米直到今天, 雷軍仍然是事必躬親沖在第一線的, MIUI裡面一個 icon 不好看了, 雷軍看見了也要說的。 何況2014年小米全年在憋的大招小米Note, 不上指紋識別, 這麼大的事情肯定不是別人能決定的。

小米Note沒有指紋識別, 而同期搭載了指紋識別的華為Mate 7一戰成名, 取代小米成了最受黃牛喜愛的機型, 價格一度被抄到了和蘋果一樣的5000元檔。 當時即使在華為內部, 想拿到一部Mate 7至少得是個17級的高級工程師吧。

當年拿到Mate 7的人,

今年都35歲左右了吧, 沒升上技術專家的都有點危險啊。

華為衝擊高端市場成功之後, 小米更著急要尾隨, 動作於是變形, 2015年力推的小米Note高配版衝擊2999的價格無果, 堪稱是小米史上最失敗的旗艦機型。

這就是一個指紋識別引發的慘案。 小米內部是做過反思的, 當時認為小米手環可以解決解鎖和支付的問題, 但是沒想到消費者就是信蘋果的那一套。

小米過高估計了自己生態鏈的價值, 這是2014年小米上下陷入癲狂的後果。 不能怪雷軍, 2014年年底, 連投資人都願意給小米開出450億美元的估值, 尤裡·米爾納甚至明確說明, 小米的下一個杆位就是1000億美元, 這時候誰能不頭腦發熱呢?

這時候第二個問題來了, 小米2014年的估值為什麼高達450億美元,

融資額卻只有11億美元。

小米不是Snapchat、Uber那樣隨時可以上的公車, 過去三年裡唯一的一輪融資出讓不到3%的股份, 這極不正常。

實際上當時融資沒有結束的時候, 當小米的估值在400億美元到500億美元之間拉鋸的時候, 有一位接近這個案子的投資人對媒體透露了, “雷軍的目的是要像阿裡巴巴那樣融一筆花不完的錢, 可以挺過寒冬”。

原來聰明如雷軍當時已經預料到要過冬了。

雷軍到底當時想要拿誰的錢過冬, 這個爆料的投資人說了兩個名字, 一個是之前提到的米爾納, 另一位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孫正義。 2014年恰逢阿裡巴巴成功IPO, 孫正義可以拿出大筆現金投資小米。

實際上孫正義也確實給了一個小米一個Offer, 很大。 有多大,

不知道。 但是如果小米那一輪的融資額按照正常的10%到20%比例稀釋, 孫正義給的錢應該在30億到80億美元之間。

但是最後的最後, 不知道是覺得小米已經盈利不需要稀釋太多股份, 還是不喜歡強勢投資人在自己耳邊吹風, 所以最後他拒絕了這位中國人民的老朋友。

這也不能怪雷軍, 2014年小米的形勢實在是太好了, 雷軍甚至一度覺得小米的股份分得太早了。 那時候小米投資團隊對自己的生態鏈企業吹風, 未來中國智慧手機市場的份額, 小米能拿走一半。

但是沒想到啊, 這一筆大錢沒有拿到, 一年後想價格戰打華為力不從心, 同時OPPO、VIVO的重線下模式又崛起。

小米吃了線下的虧, 雷軍今年立下了5年開1000家線下店的Flag, 早知今日, 何必當初, 多拿幾十億美元,一年就能砸他個1000家店,像打車、外賣一樣靠補貼結束戰鬥。

也許有人說你是不是太樂觀了,華為不是大眾點評,OPPO也不是Uber。

實際上去年華為手機業務的利潤沒有達到預期,任正非就已經吃不消了,最近在公司內部禁止說要滅了蘋果、三星,說了要罰200塊錢,連OPPO、VIVO都說是自己的朋友,因為“都是靠商品掙錢的”。

任正非自問自答我們的對手是誰?是不要命燒錢的互聯網公司。

只可惜小米已經不能不要命燒錢了。貼著成本定價已經是小米的極限了。

02

天時、地利、人和,小米創業之初這三條全占了。

時光回流到2014年,“小米”這個詞不只是一家公司,而是一種現象。馬佳佳、大象避孕套,黃太吉煎餅。在資本市場最熱的時候,說要從某一個品類切入,像小米那樣打造一個爆款先實現“單點突破”,再用雷軍的“三駕馬車”互聯網思維拿下一個細分市場,最後實現了雷軍說的“台風口豬都能飛起來”。

這種說辭,“我們要做的是什麼什麼領域的小米”,新晉的創業小鮮肉在資本市場上屢試不爽,形成了創業圈的一股“泥石流”。

這是天時。

但是到了2014年之後,被小米動了蛋糕的對手都醒了過來。互聯網思維一觸及線下就不管用,從物流之戰開始,阿裡收購蘇寧、銀泰、百聯,京東收購永輝,莊辰超把去哪兒丟給百度去做了便利店。

手機行業的競爭也來到了華為和藍綠大廠的主場,核心硬體和線下管道的競爭,小米的地利也沒有了。

最後小米還有一個人和,但是又遇到了第三個未解之謎,2014年年底黎萬強突然宣佈離崗去矽谷閉關。

黎萬強一手打造了小米新媒體運營和互聯網思維的打法,總結成了《參與感》,他的離開相當於是釜底抽薪。小米官方的說法是黎萬強要去矽谷閉關開發新產品,後來的結果,黎萬強既沒有呆在矽谷,也沒有開發新產品,只是剃了了光頭辦了影展,無疑是打臉了官方的說法。

民間的說法有三個版本,A 對手挖角,B 患上了無法控制的抑鬱症,C 內部鬥爭失勢。

這道題不難,即使你不知道雷軍在金山和小米的奮鬥史,你的中學老師也一定告訴過你,答案要選最長的。

小米的高管團隊是個三層的同心圓結構。離雷軍最近的是他在金山的老部下,這是久經考驗的班底,以黎萬強為首。第二層是Google和微軟中國的班底,這是雷軍替金山挖人以及離開金山做天使投資人期間結識的同志,以林斌為首。最外面一層是為了做手機請來的摩托羅拉硬體班底。

多拿幾十億美元,一年就能砸他個1000家店,像打車、外賣一樣靠補貼結束戰鬥。

也許有人說你是不是太樂觀了,華為不是大眾點評,OPPO也不是Uber。

實際上去年華為手機業務的利潤沒有達到預期,任正非就已經吃不消了,最近在公司內部禁止說要滅了蘋果、三星,說了要罰200塊錢,連OPPO、VIVO都說是自己的朋友,因為“都是靠商品掙錢的”。

任正非自問自答我們的對手是誰?是不要命燒錢的互聯網公司。

只可惜小米已經不能不要命燒錢了。貼著成本定價已經是小米的極限了。

02

天時、地利、人和,小米創業之初這三條全占了。

時光回流到2014年,“小米”這個詞不只是一家公司,而是一種現象。馬佳佳、大象避孕套,黃太吉煎餅。在資本市場最熱的時候,說要從某一個品類切入,像小米那樣打造一個爆款先實現“單點突破”,再用雷軍的“三駕馬車”互聯網思維拿下一個細分市場,最後實現了雷軍說的“台風口豬都能飛起來”。

這種說辭,“我們要做的是什麼什麼領域的小米”,新晉的創業小鮮肉在資本市場上屢試不爽,形成了創業圈的一股“泥石流”。

這是天時。

但是到了2014年之後,被小米動了蛋糕的對手都醒了過來。互聯網思維一觸及線下就不管用,從物流之戰開始,阿裡收購蘇寧、銀泰、百聯,京東收購永輝,莊辰超把去哪兒丟給百度去做了便利店。

手機行業的競爭也來到了華為和藍綠大廠的主場,核心硬體和線下管道的競爭,小米的地利也沒有了。

最後小米還有一個人和,但是又遇到了第三個未解之謎,2014年年底黎萬強突然宣佈離崗去矽谷閉關。

黎萬強一手打造了小米新媒體運營和互聯網思維的打法,總結成了《參與感》,他的離開相當於是釜底抽薪。小米官方的說法是黎萬強要去矽谷閉關開發新產品,後來的結果,黎萬強既沒有呆在矽谷,也沒有開發新產品,只是剃了了光頭辦了影展,無疑是打臉了官方的說法。

民間的說法有三個版本,A 對手挖角,B 患上了無法控制的抑鬱症,C 內部鬥爭失勢。

這道題不難,即使你不知道雷軍在金山和小米的奮鬥史,你的中學老師也一定告訴過你,答案要選最長的。

小米的高管團隊是個三層的同心圓結構。離雷軍最近的是他在金山的老部下,這是久經考驗的班底,以黎萬強為首。第二層是Google和微軟中國的班底,這是雷軍替金山挖人以及離開金山做天使投資人期間結識的同志,以林斌為首。最外面一層是為了做手機請來的摩托羅拉硬體班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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