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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為交往53歲富婆整容多次,卻因她一個奇怪的癖好失寵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聶小楊 | 禁止轉載

“小雷, 新割的雙眼皮?蠻好看呀。 ”劉姐搓著手裡的抹布讚美。

雷霄將墨鏡戴上, “什麼割,

土不土, 現在都新技術, 不動刀了。 ”

二人說著, 走過小徑, 到後院的涼亭。

“你等下, 我去叫太太。 ”劉姐一路小跑。

眼皮埋了線, 開了眼角, 墊了鼻子, 還打了針, 花了一大筆錢, 雷霄肉疼的厲害。

泳池的水剛換過, 幾個工人正在清潔。

草坪上的花開得正豔, 有專門的花匠伺候。

“小雷, 太太叫你去臥房。 ”劉姐遠遠招手。

羊毛還得出在羊身上, 雷霄愉快地站起身。

在樓下的衛生間洗了澡, 換了衣褲, 鞋襪, 雷霄吹著口哨上了二樓。

“我來了。 ”雷霄攬住章太太的肩。

章太太懶懶地翻個身, 將後背對著雷霄, “怎麼不打招呼就來, 今天我沒什麼精神, 你回去吧。 ”

“怎麼?生病了?”雷霄湊近一些。

“沒有, 只是困的厲害。 ”章太太不再言語。

雷霄悶悶下樓換衣服, 劉姐照例將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他。

“今天這麼快?”劉姐關心。

“身體不太舒服。 ”雷霄捏一捏信封, 錢數倒是只增不少。

“多注意, 下次來, 我給你燉鹿鞭補補。 ”劉姐正色。

雷霄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話, 也懶得解釋, 擺擺手走了。

章太太是雷霄在一次酒會上認識的, 知道她早早喪夫, 無兒無女, 守著遺產過日子。

女人分兩種:有錢的和沒錢的。

有錢的女人又分兩種:捨得花錢的和不捨得花錢的。

雷霄識貨, 知道章太太不但闊綽, 而且大方。

“吸引”到章太太, 雷霄並沒有費太多力氣。 他二十三歲的荷爾蒙, 足以讓一個五十三歲的女人“聞風而來”。

憑著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 雷霄成功約到章太太去他工作的健身房健身。

那天, 雷霄等到深夜, 章太太也沒有出現。

“章太太, 今天是不是忘記——”雷霄打去電話, 聲調無辜。

“真是抱歉, 健身房的環境, 我不適應, 我有點輕微的潔癖。 ”電話那端, 章太太軟語道歉。

“這樣——”

“不如你來我家裡教, 如何?我可以加錢。 ”

雷霄還沒想到應對之法, 對方就拋出了“橄欖枝”, 他自然順勢接下。

三十如狼, 四十如虎, 五十歲的女人——雷霄看著鏡子中自己結實的肌肉, 不知自己能否應付的來。

章太太哪裡都好, 就是太愛乾淨, 每次去她家裡, 雷霄都覺得自己像是被層層消毒除菌過的碗筷。

“洗乾淨還不好?省得染病。 ”

“重要部位是不是要重點清洗?有沒有特殊工具幫你?”

“你們在一起有一年多了吧, 你不會真想嫁進豪門, 給那個老太太做小丈夫吧?”

健身房幾個教練私下調侃雷霄。

“滾滾滾。

”雷霄心煩, 去健身房樓頂抽煙。

章太太近來對他冷淡了許多, 不讓他碰, 也不和他多講話, 雷霄想這女人多半是玩厭煩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張飯票, 雷霄還沒吃夠鮑魚, 不想再吃粉絲。

“劉姐, 有事請你幫忙。 ”雷霄將鈔票塞進劉姐手裡。

“這是做什麼?不可以, 不可以。 ”劉姐雙手亂擺, 鈔票卻還是被她緊緊捏在指尖, 一張也沒有掉下來。

“太太最近似乎不喜歡我了, 劉姐知道為什麼嗎?”雷霄緊迫。

劉姐沉吟片刻, 抬眼看了看雷霄的臉, “這樣也沒用?”

“沒用啊, 太太看都沒多看一眼。 ”

“不應該啊, 讓我再想想。 ”劉姐低下頭思忖。

數月前, 劉姐對雷霄說章太太看韓劇, 喜歡上了長眼睛, 高鼻樑的男人, 他的“位置”可能不保。

為了保住“位置”, 雷霄才去整形,

沒想到並沒見效。

“哦, 我知道了。 ”劉姐一臉恍然大悟。

“什麼?快說。 ”

“一定是小陳。 ”

“小陳是誰?”

“一個大學生, 戴副眼鏡, 斯斯文文, 白白淨淨的。 ”劉姐皺著眉頭, 同情的望著雷霄。

見異思遷的老女人, 雷霄心裡罵道, 還有那個什麼小陳, 斯文敗類, 大學生也來做這個, 書都白讀了。

罵歸罵, 辦法還是要想的。

“又是你?這次做什麼?”整形醫生看著雷霄。

“削骨, 想讓自己臉小一些, 斯文一些。 ”雷霄拿出劉姐偷拍的小陳的照片, “比這個更斯文一些。 ”

“你是你, 他是他, 沒有可比性。 ”

“我不管, 總之就是要比他看起來更好看, 多少錢都行。 ”

“不是錢的問題, 也許整完之後, 不會適合你。 ”整形醫生相勸。

“適不適合有什麼打緊, 有人喜歡就行了。 ”

雷霄當然知道自己不會喜歡那副樣子, 但是有什麼辦法,章太太喜歡才重要。

若不是自己欠下那些高利貸,急需用錢,他也不想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臉上動刀子。

做人嘛,有時候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能獲得更大收益。

雷霄還是想得很開的,男人這張臉,不就是給女人看的嗎。

既然如此,醫生也不再多說,手術進行的很順利,醫生告訴雷霄半個月後就可以拆掉紗布。

一個月後。

劉姐將砸成碎片的餐具放進紙箱裡,準備拿出去扔掉。

新餐具消過毒,擦乾淨,整齊擺放在櫥櫃裡。

“怎麼還餘一個碗?”章太太下樓來,看到牆角放著一隻精緻青花瓷碗。

“咪咕的碗碎掉了,我看這個大小適合,就拿來應應急。”

“砸碎,扔掉,我說過多少遍了,我用過的東西,誰都不能再用,狗也不行。”章太太彎腰把小狗抱進懷裡。

“知道了。”劉姐將碗拿起。

“咪咕,媽咪明天給你買新的,好不好?”章太太走到樓梯旁,將小狗放到地下,她接過劉姐遞來的消毒濕巾,擦了擦手。

“對了,雷霄怎麼樣了?”章太太將濕巾丟進垃圾桶。

“臉毀了,人也頹了,不知道鑽哪裡躲著去了。”劉姐惋惜地說道。

“哼,癟三,拿著我的錢勾搭小姑娘,活該。”章太太轉身上樓,小陳還在上面等她,準備教她詩詞鑒賞。

劉姐將一箱子碎瓷片扔到屋外,掏出手機,看了數十個雷霄打來的電話,將雷霄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雷霄這幾天又去找你鬧了嗎?”劉姐回屋,給整形醫生打電話。

“鬧什麼,手術前讓他簽了同意書的,上面把風險都寫得一清二楚,他鬧到太陽上也抓不到我什麼把柄。”

“那就好,錢很快打給你。”

“不急,都合作這麼多次了。”整形醫生掛了電話。

樓上,章太太笑聲很大,“快去洗,我有潔癖的。”

劉姐躺下,心裡數著銀行帳戶裡的錢又多了多少,過幾天,章太太把給整形醫生的錢撥出來,她又可以抽一筆。

那些男人,都以為釣到了富婆,一個個為了錢,什麼都肯。

其實,章太太才是那個岸邊的垂釣者,鉤子上掛上鈔票,那些愛錢的男人就死命咬著鉤子不撒嘴了。

章太太有潔癖,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也不讓別人用自己的東西。

章太太年紀大了,也想找一個安心陪伴自己的男人度過餘生,但是他們每一個總是讓她失望。

當面花言巧語,調頭就去找年輕女孩鬼混。

誘導他們去找整形醫生整容,換取章太太更多的“寵愛”,是劉姐出的主意。

“太太,我們找一個靠得住的醫生,做壞那些負心鬼的臉,讓他們再也沒法見人,沒法去勾三搭四。”

“可是,就算他們的臉壞了,萬一還是有人愛呢?”章太太一想到,自己用過的男人,會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手上,身上就癢得厲害,恨不得用刷子狠命刷一刷。

“怎麼會?太太您想,壞掉的瓷碗,誰還肯用?不怕傷了嘴嗎?再說,他們那些男人,除了好皮囊,哪裡還有吸引女人的地方。”

章太太覺得劉姐說得有道理,就將這件事交給她辦了。

小陳洗乾淨,穿著白色的浴袍從浴室走出來。

白淨的小夥子,像一根能掐出水的綠蔥,章太太看得心都軟了。

“來,坐下。”章太太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小陳靦腆地磨蹭到章太太身邊,章太太牽住他的手。

“臉紅了?從沒談過女朋友?”

“沒有。”小陳吞咽口水。

撒謊,章太太心裡冷笑,她知道小陳在大學交了一個女朋友,兩個人感情還很好。

女友看上一個LV包,小陳沒錢買,女友鬧著要分手。

小陳不想分手,他只能想辦法掙錢。

“躺到我身邊。”章太太像母親一樣,溫柔地將小陳摟在胸前。

年輕的氣息,真好聞。章太太陶醉地深吸一口氣。

但是有什麼辦法,章太太喜歡才重要。

若不是自己欠下那些高利貸,急需用錢,他也不想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臉上動刀子。

做人嘛,有時候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能獲得更大收益。

雷霄還是想得很開的,男人這張臉,不就是給女人看的嗎。

既然如此,醫生也不再多說,手術進行的很順利,醫生告訴雷霄半個月後就可以拆掉紗布。

一個月後。

劉姐將砸成碎片的餐具放進紙箱裡,準備拿出去扔掉。

新餐具消過毒,擦乾淨,整齊擺放在櫥櫃裡。

“怎麼還餘一個碗?”章太太下樓來,看到牆角放著一隻精緻青花瓷碗。

“咪咕的碗碎掉了,我看這個大小適合,就拿來應應急。”

“砸碎,扔掉,我說過多少遍了,我用過的東西,誰都不能再用,狗也不行。”章太太彎腰把小狗抱進懷裡。

“知道了。”劉姐將碗拿起。

“咪咕,媽咪明天給你買新的,好不好?”章太太走到樓梯旁,將小狗放到地下,她接過劉姐遞來的消毒濕巾,擦了擦手。

“對了,雷霄怎麼樣了?”章太太將濕巾丟進垃圾桶。

“臉毀了,人也頹了,不知道鑽哪裡躲著去了。”劉姐惋惜地說道。

“哼,癟三,拿著我的錢勾搭小姑娘,活該。”章太太轉身上樓,小陳還在上面等她,準備教她詩詞鑒賞。

劉姐將一箱子碎瓷片扔到屋外,掏出手機,看了數十個雷霄打來的電話,將雷霄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雷霄這幾天又去找你鬧了嗎?”劉姐回屋,給整形醫生打電話。

“鬧什麼,手術前讓他簽了同意書的,上面把風險都寫得一清二楚,他鬧到太陽上也抓不到我什麼把柄。”

“那就好,錢很快打給你。”

“不急,都合作這麼多次了。”整形醫生掛了電話。

樓上,章太太笑聲很大,“快去洗,我有潔癖的。”

劉姐躺下,心裡數著銀行帳戶裡的錢又多了多少,過幾天,章太太把給整形醫生的錢撥出來,她又可以抽一筆。

那些男人,都以為釣到了富婆,一個個為了錢,什麼都肯。

其實,章太太才是那個岸邊的垂釣者,鉤子上掛上鈔票,那些愛錢的男人就死命咬著鉤子不撒嘴了。

章太太有潔癖,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也不讓別人用自己的東西。

章太太年紀大了,也想找一個安心陪伴自己的男人度過餘生,但是他們每一個總是讓她失望。

當面花言巧語,調頭就去找年輕女孩鬼混。

誘導他們去找整形醫生整容,換取章太太更多的“寵愛”,是劉姐出的主意。

“太太,我們找一個靠得住的醫生,做壞那些負心鬼的臉,讓他們再也沒法見人,沒法去勾三搭四。”

“可是,就算他們的臉壞了,萬一還是有人愛呢?”章太太一想到,自己用過的男人,會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手上,身上就癢得厲害,恨不得用刷子狠命刷一刷。

“怎麼會?太太您想,壞掉的瓷碗,誰還肯用?不怕傷了嘴嗎?再說,他們那些男人,除了好皮囊,哪裡還有吸引女人的地方。”

章太太覺得劉姐說得有道理,就將這件事交給她辦了。

小陳洗乾淨,穿著白色的浴袍從浴室走出來。

白淨的小夥子,像一根能掐出水的綠蔥,章太太看得心都軟了。

“來,坐下。”章太太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小陳靦腆地磨蹭到章太太身邊,章太太牽住他的手。

“臉紅了?從沒談過女朋友?”

“沒有。”小陳吞咽口水。

撒謊,章太太心裡冷笑,她知道小陳在大學交了一個女朋友,兩個人感情還很好。

女友看上一個LV包,小陳沒錢買,女友鬧著要分手。

小陳不想分手,他只能想辦法掙錢。

“躺到我身邊。”章太太像母親一樣,溫柔地將小陳摟在胸前。

年輕的氣息,真好聞。章太太陶醉地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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