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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名人恩怨錄:魯迅林語堂互罵“畜生” 梁實秋瞧不起郁達夫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理想中的大師們都是伯牙遇子期, 高山流水遇知音, 攜手共建社會大和諧?too naive。 這世間的恩怨情仇、紛紛擾擾, 從古到今無人能免俗。

林語堂與魯迅

魯迅vs林語堂

說到魯迅與林語堂從知己變路人的故事, 此處陳奕迅《最佳損友》BGM響起。 “朋友你試過將我營救”, 魯迅與林語堂剛開始志同道合, 兩人對祖國都有著責無旁貸的責任感, 都有著衝鋒陷陣的勇氣。 早些年魯迅和林語堂一起到廈大教書, 林語堂拿去廈大教師預算工資一大半, 而魯迅遭受學校刁難, 工資微薄住地下室, 為林語堂著想, 魯迅對此也就忍了。 兩人同患難共進退, 處處閃著友誼之光。

魯迅與林語堂合影

“朋友你試過把我批鬥”, 兩人後來鬧翻因為一件小事。 魯迅受張友松(他是誰不重要)挑撥, 和一個書局老闆(他是誰也不重要)不和, 郁達夫在中間做和事佬, 叫上魯迅和書局老闆吃飯, 林語堂也在。 吃飯的時候, 不知道誰提到張友松, 心直口快的林語堂也沒有多想, 就跟著附和, 魯迅十分忌諱張友松, 暴脾氣一下就炸了, 認為林語堂是在譏諷他。 林語堂站起來辯解:“是你神經過敏, 我沒有那個意思!”兩人越說越上火, 最後飯局不歡而散。

魯迅在日記本裡寫:“席將終, 林語堂語含譏刺。 直斥之, 彼亦爭持, 鄙相悉現。 ”林語堂也在日記中寫道:“八月底與魯迅對罵, 頗有趣, 此人已成神經病。 ”

“即使相處到有過裂口, 命運決定了以後再沒法聚頭”, 說到底, 魯迅與林語堂友盡是因為兩人價值觀的不同。 林語堂是民國第一幽默大師, wuli迅哥兒是無產階級鬥士。 面對動盪的社會, 魯迅希望用冷靜的筆觸喚醒麻木的中國人, 為祖國操碎了心, 而林語堂提倡在那個苦難的年代, 也不要失去生活的情趣, 嚮往的精緻而典雅的生活, 具有享樂主義色彩。 兩人理念大相徑庭, 魯迅寫下文章《論俗人應避雅人》, 點透了兩人之間的矛盾。

“非什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 林語堂在魯迅逝世後, 特意為魯迅寫下一篇悼文:吾始終敬魯迅;魯迅顧我, 我喜其相知, 魯迅棄我, 我亦無悔。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從朋友到陌路, 兩人之間的羈絆讓人唏噓不已。

梁實秋與郁達夫

梁實秋vs郁達夫

郁達夫與梁實秋兩人還不算太熟的時候,

郁達夫來到北京遊玩, 找到梁實秋, 提出兩點要求:一是訪圓明園遺址, 一是逛北京的四等窯子, 第二個要求讓作風正派的梁實秋大驚失色。 三觀不同, 怎麼做朋友?梁實秋多次在文章中批評郁達夫, 話裡話外透著鄙夷, 比如在《文人有行》中, 梁實秋批評了當下文人的一些不良行為:縱酒、狎妓、不事邊幅、誇大狂、色情狂、被迫害狂等等。 在《悼朱湘先生》一文中更是直接點出郁達夫的名字:“文人有一種毛病, 即以為社會的待遇太菲薄, 總以為我能作詩, 我能寫小說, 我能做批評, 而何以社會不使我生活得舒服一點。 其實文人也不過是人群中之一部分, 憑什麼他應該要求生活得舒適?他不反躬問問自己究竟貢獻了多少?譬如郁達夫先生一類的文人, 報酬並不太薄,終日花天酒地,過的是中級的頹廢生活,而提起筆來,輒拈酸叫苦,一似遭了社會最不公的待遇,不得已才淪落似的。這是最令人看不起的地方。”梁實秋很看不慣郁達夫整體花天酒地卻又在文章裡賣慘的行為。

郁達夫也不甘示弱,以一篇《文人手淫》回擊,諷刺梁實秋。行文與《文人有行》有異曲同工之妙,“文人要做官,要提倡國家主義,要挽回頹風,要服從權勢,要束縛青年,所以最要緊的是擁護道德,而不道德的中心似乎是在女性。文人絕對不應該接近女人,而自己一個人回到屋裡,盡可以以想像來試試手淫。”明諷梁實秋,你是有為青年,你道德高尚,帶著你的右手一邊玩兒去。

兩人成長環境不同導致思想觀念上的差異,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道不同則不相為謀,從字裡行間可以看出,梁實秋對郁達夫的蔑視發自心底,沒有迴旋的餘地。

胡適與郭沫若

郭沫若vs胡適

郭沫若在文學上的造詣有目共睹,但許多學者談起他的人品都嗤之以鼻,具體原因可自行百度。郭沫若與胡適,其實兩人也不太熟,當時胡適在《我們走哪條路》一文中,探討中國現實問題,尋出積弱的病根,開出醫治的藥方。郭沫若難得硬氣一回,在《創造十年》裡對胡適的文章提出了十分尖銳的批評:胡大博士真可說是見了鬼。他像巫師一樣,一招來、二招來的,所招來的五個鬼,其實通是些病的徵候,並不是病的根源。要專門談病的徵候,那中國豈只五鬼,簡直是百鬼臨門,重要的是要看這些徵候,這些鬼是從甚麼地方起來

兩人政治道路的選擇不同,分道揚鑣,愈行愈遠,終成水火不容的“論敵”了。

胡適在日記中寫下對郭沫若的看法:郭沫若這個人反復善變,我是一向不佩服的。大概在十八,十九年之間,我從北平到上海,徐志摩請我吃飯,還請郭沫若作陪。吃飯中間徐志摩說:沫若,你的那篇文章(女神),胡適先生很賞識。郭沫若聽到我賞識他的一篇文章,跑到上座來,抱住我,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我恭維了他一句,他就跳起來了。(胡適大大冷漠臉.jpg)

(全文完)

報酬並不太薄,終日花天酒地,過的是中級的頹廢生活,而提起筆來,輒拈酸叫苦,一似遭了社會最不公的待遇,不得已才淪落似的。這是最令人看不起的地方。”梁實秋很看不慣郁達夫整體花天酒地卻又在文章裡賣慘的行為。

郁達夫也不甘示弱,以一篇《文人手淫》回擊,諷刺梁實秋。行文與《文人有行》有異曲同工之妙,“文人要做官,要提倡國家主義,要挽回頹風,要服從權勢,要束縛青年,所以最要緊的是擁護道德,而不道德的中心似乎是在女性。文人絕對不應該接近女人,而自己一個人回到屋裡,盡可以以想像來試試手淫。”明諷梁實秋,你是有為青年,你道德高尚,帶著你的右手一邊玩兒去。

兩人成長環境不同導致思想觀念上的差異,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道不同則不相為謀,從字裡行間可以看出,梁實秋對郁達夫的蔑視發自心底,沒有迴旋的餘地。

胡適與郭沫若

郭沫若vs胡適

郭沫若在文學上的造詣有目共睹,但許多學者談起他的人品都嗤之以鼻,具體原因可自行百度。郭沫若與胡適,其實兩人也不太熟,當時胡適在《我們走哪條路》一文中,探討中國現實問題,尋出積弱的病根,開出醫治的藥方。郭沫若難得硬氣一回,在《創造十年》裡對胡適的文章提出了十分尖銳的批評:胡大博士真可說是見了鬼。他像巫師一樣,一招來、二招來的,所招來的五個鬼,其實通是些病的徵候,並不是病的根源。要專門談病的徵候,那中國豈只五鬼,簡直是百鬼臨門,重要的是要看這些徵候,這些鬼是從甚麼地方起來

兩人政治道路的選擇不同,分道揚鑣,愈行愈遠,終成水火不容的“論敵”了。

胡適在日記中寫下對郭沫若的看法:郭沫若這個人反復善變,我是一向不佩服的。大概在十八,十九年之間,我從北平到上海,徐志摩請我吃飯,還請郭沫若作陪。吃飯中間徐志摩說:沫若,你的那篇文章(女神),胡適先生很賞識。郭沫若聽到我賞識他的一篇文章,跑到上座來,抱住我,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我恭維了他一句,他就跳起來了。(胡適大大冷漠臉.jpg)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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