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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鵝湖的奇觀,海洋饋贈的禮物

潟湖是一種特殊的海洋地貌, 分為海岸潟湖和珊瑚潟湖, 前者曾是海灣, 後來在海灣附近由於泥沙沉積, 形成了沙洲或沙壩, 繼而將海灣與海洋分隔開來, 成為半封閉的區域, 謂之海岸潟湖。

觀賞潟湖, 在感歎大自然的雄偉瑰麗之餘, 也可使身心也得到極大的淨化, 在自然的偉力面前, 人類顯得渺小而又無助。 而在歷史的長河中, 潟湖總是來去匆匆, 默默印證著海枯石爛、天荒地老的歲月滄桑。 我從小生長在膠州灣畔, 常在海岸邊的小潟湖玩耍, 膠東一帶漁民俗稱潟湖為“海袖子”。 這種稱呼極為形象, 因為海岸澙湖多為狹長狀, 極像長袖, 在這狹長的水域裡, 因有週邊的沙堤阻隔, 外海的風浪難及, 所以這裡往往是漁家行船的避風良港。

那時節, 湖面上桅檣如林, 一派熱鬧景象, 黃昏時滿池碎金跳蕩, 濃重的黑礁石鑲嵌其間, 分外神秘, 黑礁之上, 又生出了斑駁的牡蠣和藤壺, 讓這些頑石也有了生機。 水鳥跋涉在潟湖的淺水中, 低頭尋覓獵物, 忽見一隻短尾鷸啄起一隻大螯蝦, 蝦螯露在褐色的鳥嘴外面, 還在不停地開合, 短尾鷸將嘴指向天空, 微微鬆開口, 蝦滑進了喉嚨, 發出咕咕的吞咽聲, 這是潟湖沿岸常見的景象。 當父親的船歸航時由泄潮口駛進 “海袖子”, 我們一群孩子在岸上歡呼, 船上有我們各自的父親他們也在船上揮舞外套跟我們打招呼。 狹長的潟湖像是為漁船專設的跑道, 大船貼著沙壩滑行, 接受我們的注目禮, 這時有人站在船舷上,
雙手各執一尾幹魚, 用力互相敲打, 煙塵四溢, “篤篤”的撞擊聲回蕩在水面上, 仿佛一件古老的法器, 幾聲過後, 潟湖就被忽然墜落的夜色籠罩——這是我對潟湖的童年記憶。

半島最有名的潟湖, 當屬榮成天鵝湖了, 這裡曾是明清時期作為防禦要地的馬山港, 是榮成灣內的一個港灣。 直到近代, 因泥沙淤積, 湖與海由一條百余米寬的白色沙壩相隔, 形成天然的湖區, 完全是一派內陸大湖的浩淼氣象, 然而鑲嵌于湖中的黑礁石, 以及不時掠過的海鷗, 早就暴露了其海成湖的廬山真面目。 沙帶上松柏蒼翠, 湖邊佈滿植被, 為潟湖帶來了亮眼的墨綠。 每年初冬, 都有幾萬隻天鵝飛到這裡過冬, 這裡的冬天氣候溫暖, 波瀾不驚,

又有豐富的魚蝦, 故而成為天鵝們的天堂。 我循著天鵝的雲蹤, 于初冬時節造訪天鵝湖, 無數天鵝的脖影幢幢, 正在湖中搖擺, 那些炫目的曲線合成盛大的樂章。 我們貿然闖入, 仿佛置身仙境。

天鵝湖雖名為湖, 卻與海洋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繫, 天鵝湖的岸邊礁石巍峨, 多作懸崖峭壁, 山崖上綠樹叢生, 在礁石裝點之下, 天鵝湖別有一番奇偉與明麗, 這似乎保留了一部分海洋性格, 是來自海洋的古老胎記。 而在那道隔開湖與海的沙堤之外, 是足以蕩滌一切、毀滅一切的咆哮之海, 它在無盡的空間裡盡情翻滾, 而在沙堤之內, 卻是湖水的碧波粼粼, 眾鳥安閒自在, 各自梳理著雪白的羽毛, 礁石後, 埋伏著幾個手捧照相機拍鳥的攝友, 快門的“哢嚓聲”時斷時續,窺探著天鵝們的日常生活。潟湖的嫺靜與大海的躁動,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潟湖脫胎於海,是海之子,卻和海的性格相去已遠。海尚且如此,何況人乎?這時,起起落落的天鵝之翼扇起聒噪的氣流,道道麗影從我們頭頂掠過。

潟湖的美景,對當地人而言早已習以為常。清代榮成人宋繩先《冬居雜詠》詩雲:“閑尋城下路,緩踏柳邊沙。濤卷海神廟,煙生樵客家。灘寒堆蚌殼,浦濕曬鹽花。更有垂綸者,天晴上釣槎。”詩中描寫了潟湖生態環境,尋蚌,曬鹽,垂釣,潟湖早就與沿海居民的生活中的一部分了。那些生活在潟湖沿岸,與潟湖和諧相處的居民們,是最值得豔羨的。可遺憾的是,這樣的美景卻不為世人所知,因為她隱遁在天之涯、海之角,遺世而獨立,縱有絕代風華,怎奈知音世所稀,遊客很少問津,有如此遭際,怎能不令人扼腕歎息?

快門的“哢嚓聲”時斷時續,窺探著天鵝們的日常生活。潟湖的嫺靜與大海的躁動,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潟湖脫胎於海,是海之子,卻和海的性格相去已遠。海尚且如此,何況人乎?這時,起起落落的天鵝之翼扇起聒噪的氣流,道道麗影從我們頭頂掠過。

潟湖的美景,對當地人而言早已習以為常。清代榮成人宋繩先《冬居雜詠》詩雲:“閑尋城下路,緩踏柳邊沙。濤卷海神廟,煙生樵客家。灘寒堆蚌殼,浦濕曬鹽花。更有垂綸者,天晴上釣槎。”詩中描寫了潟湖生態環境,尋蚌,曬鹽,垂釣,潟湖早就與沿海居民的生活中的一部分了。那些生活在潟湖沿岸,與潟湖和諧相處的居民們,是最值得豔羨的。可遺憾的是,這樣的美景卻不為世人所知,因為她隱遁在天之涯、海之角,遺世而獨立,縱有絕代風華,怎奈知音世所稀,遊客很少問津,有如此遭際,怎能不令人扼腕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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