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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宗昌沒上過幾天學,但他卻能說一口流利的俄語,還能寫不錯的毛筆字、畫寫意山水畫

張宗昌沒上過幾天學, 但他卻能說一口流利的俄語, 還能寫不錯的毛筆字、畫寫意山水畫。

1942年9月4日, 北平鴨兒胡同的法通寺, 寺前廣場直通什刹海, 人聲鼎沸, 嘈雜喧天, 各色人等不下數千人, 一齊從四面八方湧來, 參加一位先人的10周年祭。 當時北平正淪陷於日人鐵蹄之下, 且這位先人已死去10年, 尚有如此盛會, 若非其人有足稱道者, 焉能獲致眾人自動自發的追念如此?許多人怎麼也沒想到, 這位被追思的不是別人, 他是“狗肉將軍”張宗昌。

袁世凱死後, 就實力與地盤而論, 張宗昌也就是一個二等軍閥,

但奇怪的是, 中國有很多人知道他, 即使不知道的也想瞭解他, 不僅文人墨客津津樂道, 連一般的老百姓也在關注著張宗昌。

其中有褒, 有貶, 有贊, 有罵, 不一而足。 此外, 張宗昌還經常收到廢帝溥儀的來信。 從廟堂之高到江湖之遠, 張宗昌都勾起了人們極大的興味。

概念化了的人物, 往往流於低俗, 除只能產生一些逗笑的作用外, 大概就是無可避免的流於僵化, 變得好像無血無肉的不真實。

借助于戲劇及文學作品, 張宗昌已經被臉譜化、概念化了:體健如牛、腦笨如豬、性暴如虎、粗枝大葉、驕奢淫逸、胡作非為, 是個如假包換的鄉巴佬, 老媒婆戴花的滑稽人物。 真正的張宗昌湮沒不聞, 消失在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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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的黑幕中。

張宗昌沒上過幾天學, 但他卻能說一口流利的俄語, 還能寫不錯的毛筆字、畫寫意山水畫。 他是一個軍閥, 但卻創辦了我國的著名高等學府——山東大學。

張宗昌在戰場上用兵如神, 極善詭謀, 而在生活中卻心直口快, 不失為至性之人。 在眾人的口傳中失卻了本來的真實,

而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謎團:歷史本來沒有謎, 謎乃後人的創造。

張宗昌嗜賭成癖,終日與骨牌為伍, 且常賭不輸, 被部下譽為“賭神”, 這是眾所周知的, 甚至有人說他的“狗肉將軍”之“美譽”, 也與此有關。

在他的生活中, 幾乎沒有不可賭的東西, 就是與人觀點不一, 不行也可賭上一把。 都別爭, 打個賭, 幾乎成了他的口頭禪。

還是在張宗昌少年時期, 由於家境貧困, 一年半載吃不上次肉是常有的事, 可他自幼又對吃肉有著特殊的嗜好。

這天張宗昌在與人閒談時, 有人說雞燉粉條對路, 最好吃, 他說好東西怎麼做都好吃, 辣炒小雞也不錯。

就這樣, 兩人為各自的觀點爭吵了起來, 不知不覺間, 話題竟然轉到了他的好東西怎麼做都好吃上。

好東西怎麼做都好吃?那人又反問道。

張宗昌說就是, 要不信你給我買斤熟豬頭肉來, 我站(醮)著屎吃給你看看。

見人們不信, 他說不信咱就打賭。 要是我站(醮)著屎吃一斤豬頭肉, 吃了白吃。 要是我吃不進去, 就加倍賠償。

周圍的人見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想將他一軍, 於是就有人真的買了一塊成斤重的豬頭肉。

張宗昌接過肉, 二話沒說, 跑到鄰居家裡的一個糞堆上, 站在那裡就大吃起來。

給他打賭的人說, 你這是幹啥, 還沒醮屎怎麼就吃起來了。 張宗昌說, 我的腳下面不是站的牛屎是什麼?

一群人都愣在了那裡, 又說不過他, 就這樣硬硬地讓他白白解了一次饞。

還有一次是在他督魯期間, 張宗昌帶著一隊人馬正在行進,

他突然一時興起, 就對隨行人員說, 咱們打個賭。

副官問他賭什麼, 他說我看著田裡那個幹活的是老子我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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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那是一個正在鋤地的農民, 看不出一點兵的痕跡, 就大著膽子同他賭了一把。

張宗昌說, 要是你輸了,你這月的餉銀就歸我了,要是我輸了,我就給你外加兩人月的餉錢。

待衛兵過去把那人叫來一問,果然是張宗昌部下一個回鄉探親的班副。

副官怕其中有詐,就問那班副連長、營長、團長分別是誰,班副都一一對答如流,張宗昌這人也真是神了。打賭的事,本來就有風險,這副官也只好自認倒楣。

在張宗昌的人生道路上,雖然他最後一局棋嚴重失誤,把賭注押錯了地方,因沒聽眾人勸阻而命喪泉城,但他能從一介胡匪一躍而成為聯軍總司令,其賭徒本性確實起著非同一般的作用。

要是你輸了,你這月的餉銀就歸我了,要是我輸了,我就給你外加兩人月的餉錢。

待衛兵過去把那人叫來一問,果然是張宗昌部下一個回鄉探親的班副。

副官怕其中有詐,就問那班副連長、營長、團長分別是誰,班副都一一對答如流,張宗昌這人也真是神了。打賭的事,本來就有風險,這副官也只好自認倒楣。

在張宗昌的人生道路上,雖然他最後一局棋嚴重失誤,把賭注押錯了地方,因沒聽眾人勸阻而命喪泉城,但他能從一介胡匪一躍而成為聯軍總司令,其賭徒本性確實起著非同一般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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