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是筆,
墨成墨,
且不必擁抱,
不必熾烈,
不必四座共鳴,
不必眾口傾慕。
只願你在飛梅就酒時節讀我, 在陋室披青蓑, 在月下惺忪時讀我,
“若得阿嬌作婦, 當作金屋貯之。 ”
我玩的是梁園月, 飲的是東京酒, 賞的是洛陽花, 攀的是章台柳。
天上月有什麼好 可望而不可即
反不如人生 可望可掬 有煙火氣
蜉蝣及夕而死, 夏蟬不知春秋。
你的兩件襯衣燙過了, 在抽屜裡。
我現在想念的唯一的事情是一小朵玫瑰花。
生來膏粱身, 酩酊愛風塵。
在她和夜晚之間, 沒有任何的同謀關係。
風起雲湧時,
“王上, 我便惟願這盛世長盛不衰, 望王上永享喜樂。 ”
所有神的屬性中, 我最同情的是, 神不能自殺
我嫉妒那些法國長棍麵包。 我看著她把它們掰碎, 抹上黃油, 慢慢的浸在碗裡, 讓它們漂浮, 漸漸張開, 在深紅色的重量下下沉,
永遠這兩個字 只有小孩和騙子才說的出口吧
送你平波暇生難去
留我枯海入世至此
“要是重來一次,我要丟掉所謂人間正道,發冠不要,屐也不要,把世俗擲還滾滾紅塵。”
“要燙你,灼你,烈浪湧你。要抵你足,潮你耳,啃咬你腹。盡生只並你肩。”
你之所求 是否盡得
“要是重來一次,我要丟掉所謂人間正道,發冠不要,屐也不要,把世俗擲還滾滾紅塵。”
“要燙你,灼你,烈浪湧你。要抵你足,潮你耳,啃咬你腹。盡生只並你肩。”
你之所求 是否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