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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海印記丨一河一山一大漠

故鄉是用來回憶的。 早有朋友說:沒有遷徙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如今想來倒有幾分道理, 倘若沒有鄉愁的縈繞, 人生確實如同缺鹽少油的佳餚, 味道寡淡了許多。

當每每有人問起我家鄉時, 我說“烏海”, 十之八九會看到疑惑的眼神, 於是也有了酸溜溜的感覺, 因為故土確實沒有理由名聞天下, 大約在100年前, 這裡還荒無人煙, 偶爾路過者大概也就是一二個牧民吧, 當然還有成群的牛和羊。

烏海不大, 方圓1700多平方公里, 50萬左右的人口, 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塞北小城。 但故鄉也是出自名門的, 億萬年來, 九曲十八彎的黃河穿城而過,

烏蘭布和沙漠就依偎在河邊, 長長久久地陪伴著她。 賀蘭山的餘脈——綿長低矮的群山在城東橫亙 , 甘德爾山是最高的一峰, 它默然凝望著大漠懷抱中的大河, 托出每天的朝陽, 目送渾圓濃紅的夕陽落入黃河, 它的眼中就呈現出一河一山一沙漠的美麗圖畫。

家鄉朋友說吟唱“大漠孤煙直”的詩人一定來過我的家鄉, 一定見到過這幅畫面, 姑且信之。

我第一次到黃河邊的時候, 是和小夥伴去農場打沙棗。 立在黃河岸邊, 詫異于黃河水如此之黃濁, 濃濃的稠稠的, 流動得很是緩慢, 就覺得那窄窄的河流來自於沙漠, 帶來了許多許多的黃沙。 後來再大一點, 才知道黃河來自於黃土高坡, 因此才有了這面黃肌瘦的容顏。

我打小對於黃河是沒有什麼感情的, 且充滿了恐懼, 只因為聽說每年黃河都要收走幾個下河游泳的孩子或青年, 抑或有想不開的大人也跳了黃河, 因之黃河似乎有死亡之邪氣, 我總是離得遠遠的。

直到前幾年, 家鄉在黃河上做起來大文章, 黃河才有了別樣的景致。 一座雄壯的攔河發電站橫跨大河、蓄水為湖——水域浩大的烏海湖慢慢形成, 淹沒了黃河兩岸的菜地樹木, 而黃河水也沉靜為藍色的鏡面。

烏海湖成為一個旅遊景點, 便也有了遊船, 家鄉人終於露出了金沙般的笑靨。 我常常想, 這條大河上不知有多少這樣的攔河大壩, 黃河下游的斷水時間會不會越來越長, 而遠在東營的黃河入海口是否還會有黃河水流入……但無論如何,

烏海湖讓家鄉濕潤水靈起來了。

沿著新修的黃河大橋來到西岸, 便是烏蘭鄉, 沿河一路向北, 即來到內蒙古阿拉善盟的地界, 進入一望無際的烏蘭布和大沙漠, 若棄車步行, 即可深入大漠的腹地。

晴天麗日, 金沙漫漫, 一個個連綿起伏的沙丘靜靜地趴著, 微風在細沙上精心雕刻著整齊纖細的花紋, 一簇簇沙蒿乾枯在早春二月的陽光中, 一條穿沙公路在遠處若隱若現, 沒有植被不見飛鳥, 沙漠如同靜止的黃色海洋, 遠遠地與藍天攜手。

最美的是一灣沙漠湖水, 小巧精緻得如一枚藍色的寶石別針, 在金色的衣裙上熠熠閃光, 讓大漠輕盈柔媚了幾分。

大壩攔水後, 黃河兩岸頓時靈動起來, 沿河的漫漫細沙呈現濕漉漉的清麗之態,

隨著地下水位不斷抬升, 淨化後廢水的引入, 便在黃河邊形成了大片的濕地——龍遊灣濕地公園。

如今的龍遊灣濕地公園過去是大片的荒地, 多年前, 曾經騎自行車過來春遊, 感覺路途特別遙遠。 那時, 樹木少見, 雜草叢生, 細細的黃河懶洋洋地流淌, 間或一片又一片鹽鹼地白花花地刺目。

聽當地的老鄉說, 這個地方叫“三棵柳”, 大概是因為樹木稀少的緣故。

如今的濕地公園, 因之黃河與沙漠的陪伴而獨居風姿, 比起溱湖濕地公園等國內著名的濕地公園, 其絕不雷同的景致令人更加驚歎不已。

早春時分, 河邊的風不客氣地撲打著人臉, 一陣陣寒氣阻擋了許多人的腳步, 因此這裡人跡罕至、天高地闊,

似一個奇特的世外桃源——荒涼而寧靜, 呈現一種無邊無際、大開大合的遼闊之美。

大片金色的蘆葦在陽光下隨風搖擺, 一汪汪水泊呈深沉的藍色, 在蘆葦叢中蕩漾著詩意的波紋。 各種鷗鳥隨性而飛, 幾隻麻鴨輕快地在比賽。 極目遠眺, 沙丘起伏, 山峰連綿, 城市樓群在淡淡的輕霧中比肩而立, 讓龍遊灣濕地公園更加具有曠野的靜謐與壯闊。

站在龍遊灣濕地公園向東南方眺望, 就遙遙看到烏海市的標誌性建築——成吉思汗銅像, 傲然矗立在高高的甘德爾山頂上。

登甘德爾山如今成為了許多烏海人的休閒方式, 因為這裡已經成為烏海市的另一個旅遊景點。 甘德爾山不算險峻, 沿著平坦的山路一路向上, 成吉思汗銅像就前後左右地出現在眼前, 光禿禿的山巒呈黑褐色,冬日的積雪還隱隱閃著白光,倒像哪位神仙隨意撒下了一麻袋大粒食鹽。

過去也登過甘德爾山,那時候還沒有修成吉思汗銅像,更沒有對甘德爾山進行全面綠化,山是光禿禿的灰色,山體裸露著深灰色的堅硬岩石層,植被稀少乾枯,夏天還有絲絲綠意,冬日則完全是一片荒蕪之地。

從遠處看甘德爾山的景象,一位朋友說很像從火星上傳過來的照片,可見其荒涼與孤寂。如今已今非昔比,政府投入鉅資打造該景區,塑像、修路、栽樹三項大工程,動輒都是上億元的投資,尤其是植樹,水利工程至關重要,因為烏海市年降水量不足200,樹木成活必須滴灌上山,後期養護更是耗資巨大。聽說該景區共5萬多棵樹木,每一棵樹都是彌足珍貴啊。

每次回到家鄉,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變化太大,又不認識了。是啊,在這個日新月異的時代,家鄉也是越來越美了。

這次回鄉恰逢春和景明,感謝同學們熱情相陪,登山游湖觀沙海,不亦樂乎。也許家鄉的景色不能名滿天下,但我對家鄉的熱愛卻溢滿胸懷,如金色的沙粒可能隨風飄揚,但卻永不褪色。

不需要理由,不需要矯飾,不需要刻意,只因為我生長在這裡。

烏海旅遊

光禿禿的山巒呈黑褐色,冬日的積雪還隱隱閃著白光,倒像哪位神仙隨意撒下了一麻袋大粒食鹽。

過去也登過甘德爾山,那時候還沒有修成吉思汗銅像,更沒有對甘德爾山進行全面綠化,山是光禿禿的灰色,山體裸露著深灰色的堅硬岩石層,植被稀少乾枯,夏天還有絲絲綠意,冬日則完全是一片荒蕪之地。

從遠處看甘德爾山的景象,一位朋友說很像從火星上傳過來的照片,可見其荒涼與孤寂。如今已今非昔比,政府投入鉅資打造該景區,塑像、修路、栽樹三項大工程,動輒都是上億元的投資,尤其是植樹,水利工程至關重要,因為烏海市年降水量不足200,樹木成活必須滴灌上山,後期養護更是耗資巨大。聽說該景區共5萬多棵樹木,每一棵樹都是彌足珍貴啊。

每次回到家鄉,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變化太大,又不認識了。是啊,在這個日新月異的時代,家鄉也是越來越美了。

這次回鄉恰逢春和景明,感謝同學們熱情相陪,登山游湖觀沙海,不亦樂乎。也許家鄉的景色不能名滿天下,但我對家鄉的熱愛卻溢滿胸懷,如金色的沙粒可能隨風飄揚,但卻永不褪色。

不需要理由,不需要矯飾,不需要刻意,只因為我生長在這裡。

烏海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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