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 知青懷舊也許成了一種時尚。 提起知青生活, 我的思緒便被帶回到青年時代, 帶回到當年的廣闊天地, 帶回到曾經下放的農村——臨澧文家楓樹。 在那裡, 我度過了人生中最受益的五年時光。
悠悠四十餘載, 彈指一瞬間。 那段時光的悲喜與夢想, 永遠地留在了那個逝去的年代。 但那扯不斷的知青情結卻一直埋藏在我的記憶裡, 越來越清晰。 如同一壇陳年老酒, 隨著時間的推移, 酒香慢慢從密封的罎子裡飄溢出來。
1968年, 毛主席發出號召:“知識青年到農村去, 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 當年, 我還是一名文革時期的初中生。
1971年4月1日, 市革委在學校體育場為我們舉行了下放知青歡送大會。 汽車出發時, 路邊紅旗飄揚, 我默默地望著漸遠的家人和家鄉, 思慮著未來的生活。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車程, 我們到達了公社。 歡迎大會後, 我和其他五名知青被安排到同一個生產隊。 從此, 我們和當地農民一起, 在嫋嫋炊煙中勞動著、生活著。
在農村, 幹農活是最辛苦的, 特別是“雙搶”季節, 白天酷暑難耐, 晚上蚊子叮咬, 晴天一身汗,
離開楓樹後, 我被招工到長沙, 從事水利施工工作。 水利是農業的命脈, 我的人生註定與農民、農村、農業有緣, 註定與楓樹人有著難解的情結。
當年, 公司在常德和岳陽兩地招了60名知青, 全部分配到挖泥船上工作。 挖泥船是一種水下施工程船舶,
船上施工作業與水、機器設備、泥土打交道。 老一輩船工常說:“行船跑馬七分憂”。 船在航行中經常涉灘、過險、闖急流, 稍有不慎就容易發生安全事故, 機械設備撞傷手腳的工傷事故也時常出現。 面對施工中的重重困難, 我虛心向老船工請教, 努力從書本上學知識, 認真吸取別人的經驗教訓。 在船上工作的三十多年, 我參加過無數次的抗洪搶險施工,
楓樹象徵鴻運, 福星高照, 楓樹的磨礪給我帶來了好運;楓葉象徵高潔, 純潔高雅, 就像我與楓樹人的情誼一樣純潔無瑕;楓葉象徵著友誼和思念, 與楓樹人結下的深厚情誼, 值得永遠永遠的思念!(李亞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