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 聽完一歌, 想停車鼓掌。 人多時, 很多鼓掌是獻媚和迎合, 但不鼓掌時, 高唱北京的金山上, 那些噙著淚的人, 也是一種自我的感動, 局外人, 不懂戲中人的喜怒哀樂, 就永遠不要指責他人的感動是否廉價或是輕浮。 愛如浮萍, 願意相信, 就願意幸福。
有則笑話:晚飯後朝鮮的將軍們來到鴨綠江邊向丹東眺望, 對岸燈火通明, 而身後漆黑一片, 將軍們有些尷尬。 一位大將說:“趕跑了美帝, 我們也要把家鄉建設的和對岸一樣!”金元帥吐了一口煙大笑:“對岸有什麼好?他們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我們卻能看到一片光明。
有時候, 懂了, 聽懂某句歌詞, 看懂某段劇情, 若是獨自一人, 我會鼓掌, 人生多鼓掌, 但一個人的鼓掌, 是輕易不鼓掌, 那是真的喜歡、感動與讚美, 或僅僅是懂了。 “一句話, 一輩子, 一生情, 一杯酒”, 那是唱唱而已, 懂的刹那, 足夠了。
每天, 在暴力中活著。 在路上, 穿梭于看似繁華璀璨又似兵荒馬亂的城市, 面對不斷開膛破肚的馬路及野蠻生長的天際線, 只有適應。 在單位, 相處十幾年的同事仍然是個陌生人, 偶爾個別人還會彼此惡言相向, 職場友誼是烏托邦, 信了, 就輸了, 不信, 但也別去害人。
暴力, 不是顯性的, 是某種氛圍, 無法閃避, 也難以守護自己。 蔣勳寫孤獨六講,
群體生活, 和個體生活, 是矛盾的, 人生的煩憂, 來自於群體和個體之間的交集和參照。 過分強調群體是種暴力, 一味滿足於自我且未曾游離於群體, 對他人而言也是暴力, 自我, 在某種程度上是覺醒卻有自私, 因此, 對於來自於外界環境的暴力指責, 很難一言以蔽之。 “很多我們認為高尚的說法,
“至若春和景明, 波瀾不驚”, 這樣子春風和煦、陽光明媚的日子求之不得, 即便有, 也無法完全屬於自我, 是群樂還是孤獨, 人生雖有所選, 可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只有在意的那一刻, 屬於懂不懂, 屬於是否願意分享, 就像興致勃勃的一天, 未必從晨勃開始。
丹尼爾·戈爾曼說:“智商高的人也許事業無成, 情商高的人卻一定能表現非凡。 ”人, 是一切社會關係的綜合, 生活, 就是長袖善舞者的舞臺, “高鳴常向月, 善舞不迎人”, 度自己, 享孤獨, 做獨立精神自由思想的人, 需要本錢, “讓他們怨恨去, 我也一個都不寬恕”, 這是獨孤求敗的重劍無鋒, 何妨, 讓他們怨恨去, 我也一個都不埋怨。
故而, 演技最好的是我們,
記憶裡遠望自己時, 感覺陌生, 那是暴力的人。
劉小東的《出北川》(2010, 300 X 400CM,布面油畫)
喻紅的《大衛像》(中央美院史上最好的大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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