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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被魯迅痛駡過,頗受爭議的中國第一位女性校長!

塵封了的時光, 掩埋在黃色土地下黑色的靈魂, 婉唱著一首首盪氣迴腸的歌。 她就是近代中國第一位女性大學校長楊蔭榆!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她開始被她的兒女踐踏得千瘡百孔, 滴滴渾濁的淚水劃過她的臉龐, 靜靜地落在地上。 然後, 受傷的她被遠方的豺狼盯住, 當那些鐵騎橫跨日本海, 殘害她的子民時, 她心碎了。 可是, 總有人記住要守衛她的神聖, 記得身為這一方沃土的子民的義務。 他, 他們創造了一個個傳奇——冀東軍分區副司令長兼三團團長——在遼闊的中原土地上, 誰的身影穿梭不停——他巧設陷阱活捉日本天皇表弟,

憲兵大佐赤本, 震驚了日本朝野。 他也曾試過用七個連的兵力殲滅近千個敵人, 譜寫了以少勝多, 以弱勝強的兵家又一傳奇。

他們就像劃破黑夜的一顆顆流星, 將那無盡的黑暗撕裂, 陽光漏了下來, 填滿了那縫隙。 而我, 只有一支筆的我, 無法將那顆顆流星描繪, 我只能寫出其中一顆那麼絢麗的, 漂亮的, 來歌頌它。 仔細想想, 她對於我們來說, 有點不為人知。 當我提起她, 我身邊的人都問, 她是誰啊。 我只能解釋說, 就是魯迅先生《紀念劉和珍君》中那個女校長, 楊蔭榆女士。 其實, 她何止是一位女校長。

作為一位出身書香門第的千金大小姐, 卻一生坎坷。 早年不幸的婚姻改變了她的人生。 她終身未嫁,

卻致力於學術研究。 留學于哥倫比亞大學的她, 學成歸國後成為中國近代史上第一位女大學校長。 她做事屢顯獨裁之風, 曾掀起“女師大風潮”。 除辦學方法欠妥, 連政治思想也與時代格格不入。 她不贊成學生上街遊行, 認為這會荒廢學業。 身處這狼煙四起的戰亂年代, 她卻樹敵頗多。

終於, 她被迫卸甲還鄉。 期間也曾東山再起, 卻備受攻擊, 甚至說她是“教育蟊賊”, 她又悲又憤, 毅然回鄉。 可她對教育事業的一腔熱血, 對學術的熱忱並未因此而消退。 她在自己家創立了學術社。 很快, 日軍侵佔蘇州, 她親眼目睹日軍的種種暴行, 多次到日軍司令部抗議。 那些奸詐的日軍, 見她說得一口流利的日語, 氣場又如此強大, 竟不敢說什麼。

日軍甚至想利用她的威望控制百姓, 提出讓她出任偽職。 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為什麼?因為她是炎黃子孫, 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兒女啊!
而侵華日軍犯下的種種罪行, 卻也包括了她的死亡。

那些日軍侵佔蘇州後, 蹂躪當地婦女, 她的學術社就自然而然成為大家的避難所。 她的正義感以及對鄰里的情誼使她來者不拒, 她甚至用自己的資金擴建學舍來收留她們。 日軍怎麼可能容忍這樣的事發生呢?他們想徵用她的民舍, 她卻嚴正捍衛自己的居住權。 最終, 她的正義, 她的愛國, 挑戰到了日軍忍耐的極限。 1938年1月1日, 54歲的她, 雙鬢已染上歲月的斑白, 就像被吳門橋下那終日不曾斷流的流水洗得發白一樣。 在那種闔家歡樂的日子,

她的生命卻隕落在冬天的冰冷的河水中, 鮮血染紅了河水, 染紅了天空, 卻掩映在了這成群的火紅的燈籠之中。 她的棺木, 甚至沒有刨光和上漆。

她的侄子說:“那具棺材, 好像象徵了三姑母坎坷彆扭的一輩子。 ”而當代作家陳群也曾說:“抗日, 有各種方式, 有拿槍的, 有徒手的, 有殺敵的, 有斥敵的。 楊蔭榆的行為, 不愧是抗日英雄的行為。 ”

而今, 當這頁黑暗被翻過, 當陽光真的灑滿大地, 那個時代中鮮活的生命, 無論功或過, 都已湮滅, 只供後人評說。 誰能體驗到那個時代?我們只有站在遠方眺望, 懷著一顆敬畏之心, 一顆崇敬之心。 經過70年的風風雨雨, 當年滿目瘡痍, 遍體鱗傷, 被東洋鐵騎踐踏得面目全非的中華大地, 也逐漸恢復生機。

冬天過去了, 春天還不來嗎? 當我們享受著經濟騰飛的現代化生活, 當我們養尊處優, 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生活, 卻未曾想過, 在那個灰暗的年代, 在那個充斥著兵刃的年代, 連空氣裡都是血和煙, 也許記載著他們事蹟的紙張已發黃, 可是誰能否認他們的存在呢?

槍聲已遠去, 可我們不能忘記。 忘記歷史就等於背叛。 包森, 楊蔭榆, 還有許許多多或有名或無名的人, 他, 他們, 他們流的血, 也是我們的啊!中華民族已飽經戰亂, 已經蛻變, 已然重生, 那我們更該記得繭裡的苦難。 我們不需要再用一個時代, 換來醒悟。 我們會銘記, 會珍惜。

誠然, 未來是會光明, 斑駁陸離的世界在向我們招手, 可我們不能數典忘祖。 連那飄揚著的, 都在歌頌他們的故事,那鮮豔的紅,正如當年殷紅的河水。他的名字,他們的名字,連寫出來都是一種榮耀。

七十年過去了,我們不忘。即使八十年,九十年,一百年過去,這些流星灑下的星光,也流淌於我們的鮮血,與我們的脈搏共跳動!請讓我們記住她,偉大的楊蔭榆女士!

都在歌頌他們的故事,那鮮豔的紅,正如當年殷紅的河水。他的名字,他們的名字,連寫出來都是一種榮耀。

七十年過去了,我們不忘。即使八十年,九十年,一百年過去,這些流星灑下的星光,也流淌於我們的鮮血,與我們的脈搏共跳動!請讓我們記住她,偉大的楊蔭榆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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