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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你所有弱點!美駐俄外交官妻子講述俄特工滲透手段

美國智謀者網站3月2日刊發麗蓓嘉·斯特朗的文章《俄羅斯特工差一點毀掉我的婚姻》稱, 2005年7月, 我們在莫斯科降落, 此時距離我離開這裡已經過去了16年。 在紅旗還在克里姆林宮上空飄揚的時候, 我和我的父母移民到了美國。 我們的家族很小, 幾乎每個人都在蘇聯解體之後離開了。

美國駐莫斯科大使館的地區安全官第二天打電話來的時候問我:“你有哪些親戚還生活在這裡?”

我說了一個姑媽的名字, 上次我見到她是1989年在我祖母的葬禮上。 自從我們離開了蘇聯, 我們就失去了聯繫, 我對於她的生活和下落一無所知。

地區安全官說:“可能會有人接近她或是找她的麻煩, 並且強迫她提供關於你的情報。 ”

“怎麼實現呢?”

“通過建立聯繫——甚至是成為你的摯友。 ”

在我們動身去俄羅斯之前, 我參加了一次專門為即將去往被國務院視為問題國家的外交官的配偶舉行的一場安全簡報, 這場會議是由一個矮小的禿頭男人主持的。

他說:“敲詐。 ”PPT幻燈片上顯示一名男人站在一間酒吧, 手裡拿著酒。 他說: “人們喝醉的時候會做蠢事。 ”他點擊下一張幻燈片, 照片上是一名看起來在20多歲的年輕女子。 他說: “她只有15歲。 你覺得他和她睡覺之後會發生什麼?”

我們等著。

他說:“他們會發現你的弱點, 然後利用它。 如果你債務纏身, 他們會通過比你自己更頻繁的檢查你的銀行帳戶來瞭解這一點,

並且提供經濟援助來換取情報。 如果酒精或毒品是你的軟肋, 他們也會知道。 如果你的妻子在度假, 一名年輕的金髮女郎會出現在你家門口, 看在上帝的份上, 別讓她進來。 ”

並沒有提到已經被遺忘的家庭成員重新出現收集絕密情報的內容。 所以, 在會話結束之後, 我把他說的一切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我們的財務狀況良好, 我們的酒精攝入量有限, 我信任我的丈夫。

我回家以後, 史蒂夫說, “別擔心。 如果你和你的姑媽沒有聯繫, 聯邦安全局就沒法找她的麻煩, 對吧?”

他說得有理。 我對於尋找姑媽沒什麼興趣, 所以我差不多相當於沒有親戚。 直到我母親從維吉尼亞打來電話。

她說:“你們走的時候我忘記了,

你還記得你祖母的表弟、你的叔祖父瓦季姆嗎?”這個名字聽上去很熟悉。

“他幾年前在加拿大死於一場車禍。 但是, 我相信, 他的女兒仍然住在莫斯科。 也許你們去拜訪一下她?”

我與地區安全官的談話已經過去了幾個月, 除了幾個對方保持沉默的電話, 我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 我的姑媽從未與我聯繫過, 更沒有問過我關於美國核彈頭的問題, 大使館似乎也不再為我出生地的問題所困擾了。

我找到了娜特莉婭——我祖母的表弟的女兒, 並且邀請她次週一起喝茶。 她和她的女兒伊琳娜以及孫女斯維塔一起來到了我們的公寓。

伊琳娜比我小5歲, 她5歲的女兒只比我女兒大1歲。 2個女孩一見如故,

我們倆也是如此。 從此以後, 我們互邀對方到家中晚餐, 參觀了他們避暑的度假屋, 帶女孩們去看劇。 伊琳娜的丈夫經營著汽車維修生意, 因此我們的車有麻煩的時候他總會提供幫助。 在蘑菇採摘的季節, 我們會像所有普通的大家庭一樣探索莫斯科周邊的森林。

然後, 2個男人出現在伊琳娜公寓大樓後面的操場上。 這2個人穿著黑色外套, 面無表情, 顯然與秋千、滑梯和嬉笑的孩子們格格不入。

伊琳娜告誡自己正在爬梯子的女兒:“斯維達, 小心, 梯子上面有冰。 ”當她轉過身去看這兩個男人的時候, 他們正站在她旁邊。

其中一個人說:“你好。 ”他們看上去很像是她在俄羅斯黑手黨電影中看到的暴徒。

另一個人說:“我們想問你點事。

現在行嗎?”

“什麼事?”

“我們希望你引誘史蒂夫和你一起進一個酒店房間。 ”

當我在美國度過我的悠長假期時, 聯邦安全局選擇了採取行動——只不過不是派一名長腿金髮女郎來我家, 而是試圖“雇用”我的堂妹。 極為震驚和不知道該說什麼的伊琳娜問他們為什麼認為史蒂夫會同意。 他們笑著說:“我們見過他和你相處。 ”

在伊琳娜向我丈夫講述了這件事、他又向地區安全官報告此事數月之後, 我在考慮將其作為我正在寫的一本關於俄羅斯安全部門的小說的素材。 但是隨後, 我萌生了懷疑。 根據我參加的簡報會議, 俄羅斯間諜機構極其善於發現和利用弱點。 他們是不是發現了某種我沒注意到的東西——我丈夫被我的表妹吸引了?

我在腦海中重放了我們家庭聚會的場景,史蒂夫和伊琳娜過去的每一次互動似乎都披上了一層曖昧的氣息,每一個微笑似乎都別有深意,每一次談話都超越了家庭溫暖的界限,顯得過於親近。我不禁注意到他對伊琳娜的關注超過了他對我的。

“你和伊琳娜有私情嗎?”我終於發問。

“我什麼?

“我不認為聯邦安全局會沒憑沒據的就採取這種方式。”我瞪著他。

他翻了個白眼。我瞪他瞪得更緊了。

“我沒有,好嗎?”他回應說。

“那麼他們為什麼來找她呢?總有什麼東西指引著他們這樣做吧。”

他歎了口氣說:“好吧,我可能跟她調過情。但是僅僅如此而已,我發誓。”顯然,說到瞭解我的丈夫,俄羅斯情報機構顯然走在了我前面。

他花了幾個月來平息我的懷疑,重新獲得我的信任。我永遠不知道破壞我們的婚姻和我們之間的信任是否是聯邦安全局的目標,但是,就我們曾經處於他們的嚴密監視之下卻渾然不覺這一點而言,我只能說:任務完成。(編譯/張琳)

資料圖:俄羅斯美女間諜安娜-查普曼。

我在腦海中重放了我們家庭聚會的場景,史蒂夫和伊琳娜過去的每一次互動似乎都披上了一層曖昧的氣息,每一個微笑似乎都別有深意,每一次談話都超越了家庭溫暖的界限,顯得過於親近。我不禁注意到他對伊琳娜的關注超過了他對我的。

“你和伊琳娜有私情嗎?”我終於發問。

“我什麼?

“我不認為聯邦安全局會沒憑沒據的就採取這種方式。”我瞪著他。

他翻了個白眼。我瞪他瞪得更緊了。

“我沒有,好嗎?”他回應說。

“那麼他們為什麼來找她呢?總有什麼東西指引著他們這樣做吧。”

他歎了口氣說:“好吧,我可能跟她調過情。但是僅僅如此而已,我發誓。”顯然,說到瞭解我的丈夫,俄羅斯情報機構顯然走在了我前面。

他花了幾個月來平息我的懷疑,重新獲得我的信任。我永遠不知道破壞我們的婚姻和我們之間的信任是否是聯邦安全局的目標,但是,就我們曾經處於他們的嚴密監視之下卻渾然不覺這一點而言,我只能說:任務完成。(編譯/張琳)

資料圖:俄羅斯美女間諜安娜-查普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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