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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神龍作者滄海一粟塵(18)

第十八章 骷髏軍 老婦恨

話說那骷髏聞聽取意清平世界, 頓時單膝跪地, 涕淚交流, 說道:“清平世界, 朗朗乾坤, 萬千年之所願也!願追隨左右,

絕無二心!”

小不點等眾人大喜, 忙向前扶起。

小不點問道:“將軍可有名號?”

骷髏回道:“還望大王賜號!”

小不點說道:“便喚作伏地將軍如何?”

骷髏道:“謝謝大王!”言語間輝光一閃, 周邊頓時雲消霧散, 巨型骷髏的身後現出數萬兵甲, 亦俱為骷髏。

眾人一驚, 骷髏兵竟然如此之眾!方才仔細地打量面前這位伏地將軍, 只見身高丈二, 面部乾枯的肌肉殘缺不全, 頭顱骨縫清晰, 雙眶黑洞洞的, 深不可測, 巨口一張一合, 白齒森森, 不停地咀嚼著出入穿行的屍蟲, 巨大的雙手, 如同兩把巨型的鐵打雙鉤, 別說被其砸中, 單單是碰刮一下, 尋常人等也早已皮開肉綻、命歸黃泉。 再看他身後的數萬骷髏大軍, 行伍齊整, 如鐵打鋼鑄, 分成數個方陣,

各持刀槍劍戟不同兵刃, 一個個昂首挺胸, 霸氣沖天, 真不愧是當年的軍中勁旅!各陣之前, 各有三位元將軍品字形立于方陣之前, 胯下戰馬, 亦是威武雄壯, 白骨森森!

只聽那伏地將軍一聲高喝:“拜見清平昊天大王!”

小不點清平昊天大王, 昂首立於眾軍面前, 神情威嚴肅穆, 手持寶杖, 頭頂金龍盤旋, 周圍眾星捧月般站定青天菩薩、天目道人各位。

眾軍“咵—!”地一聲, 整齊劃一, 形同一人, 均單膝跪地, 齊聲喝道:“拜見清平昊天大王!誓死捍衛大王!”

小不點清平昊天大王, 見狀大喜, 上前一步說道:“不愧鐵軍!行伍如此齊整, 戰力必定非凡!”小不點終日有冰藍教習, 進步極快, 已開始拽文嚼字了。 只不過那般若龍象功, 越過十五重之後, 便有駐顏之功。

眾軍回道:“大王威武!”

小不點接著說道:“眾軍起立!”

“謝大王!”眾軍齊整的回答聲, 震天動地, 回蕩山谷。

天目道人見眾軍起立, 便向前說道:“眾軍既願同心, 便不是外人。 即日起, 便由伏地將軍統帥你等負責整個地下暗河、地縫、洞網的護衛警戒, 不得有誤!”

伏地將軍和眾軍當即回道:“若有差池, 甘當軍令!”

當下伏地將軍便陪伴小不點清平昊天大王一行巡遊山谷、勘查絕壁。 大家還是來到此地之後, 第一次巡查環繞窪地的群山之外, 伏地將軍所部將本來的防禦縱深又向外拓展了許多。

眾人看過之後, 天目道人不禁感慨道:此處乃是一片風水寶地, 世所罕見, 若非為眾多戰死之神彙集此地, 而僅擁孤墳、輔以陣法的話, 後人必為帝王世家!“

眾人聽罷, 俱驚歎不已。 天目道人又說道:“但此處乃兵家絕地, 想當年伏地大軍必是倉促潰退, 慌不擇路, 以致兵臨絕地, 實在可惜, 亦是天意啊!”

說罷, 因大本營有事, 天目道人、天威將軍要回去處理, 而冰藍掛念修煉新的功法, 青天菩薩亦有警訊, 便都離去。 唯有小不點玩興未盡, 還要別處走走, 便由伏地將軍和胡青二人陪同, 向山谷外遊蕩開去。 天目道人自然叮囑一番。

三人出行數百里, 漸見人煙。 小不點突然想到, 自己和伏地將軍的形貌, 尋常百姓見了, 還不得嚇出人命?便會意金龍, 隱匿行蹤。 伏地將軍見狀, 便道了一聲:“此事甚易。 ”說罷, 只見偌大骷髏, 瞬間化為數十縷青煙, 青煙迅即幻化出數十位常人大小的強壯骷髏,

那大骷髏相當雙腎所在的部位, 現出兩個淡淡的紅點, 迅速變大, 靠近融合, 一位英武俊雅的青年武將, 隱約立在二人面前, 旁邊的數十位骷髏, 一個個融入青年武將之身, 武將的胸部, 隱約可見一個骷髏頭迅速形成。 那武將瞬間已是一身戎裝!但見那青年身高八尺, 劍眉豹眼, 直鼻高聳, 厚唇緊閉, 面色中透出果敢剛毅。

原來那骷髏早已修成人身。 小不點隱約感到, 面前似乎立有古木一般, 青氣隱隱, 不知何故。 只見他頭戴盔纓, 身披鎧甲, 腰佩寶劍, 手握雙鉤, 足蹬一雙步雲履, 真個是仙將一般, 好一個金盔銀甲、威儀英雄!

小不點一見, 連稱“威武!”。 一切停當, 便繼續向前行去。

幾人來到一處城鎮後方的山崗上。 甫一落定, 便聽到隨風由西面傳來陣陣哭聲, 那哭聲氣息虛弱,悲涼悽楚,哀從中來,令人聽了心生憐憫,肝腸寸斷。小不點不由地加快步伐,循聲睨去。突然間哭聲中斷,代之而來的是一個惡狠狠的辱駡之聲,中間間雜著巴掌扇人、皮鞭抽人的啪啪聲。幾人隱約推斷,兩人應該是一家人!

三人頃刻便到了那裡。見一個中年男子,正指著一位衣衫襤褸的古稀老婦破口大駡,污言穢語,不堪入耳,手中皮鞭不停地抽在老婦人的身上,老婦人已是皮開肉綻,氣息微弱。

三人一見,怒髮衝冠,小不點向前一把奪下那漢子手中的鞭子,恨不得一手劈死他,只是倉促相遇,不明緣由,便強行忍住,厲聲喝道:“她是你何人?古稀年邁,你竟如此歹毒?”

那伏地將軍此時正立于漢子身後,漢子只見到面前一懵懂小兒,竟敢訓斥於他,所言話語他也沒聽得太懂,便惡狠狠地道:“狗屁小兒,莫要多管閒事,把鞭子還給我,否則連你一起揍!”

小不點向前護住老人,背對漢子,道:“你倒揍揍看看?”伏地將軍亦轉向前來,扶持老人躺下,老人一見有人前來,便強忍悲聲,涕泣不止。

那漢子突見伏地將軍一身戎裝,壯健無匹,不由地一怔,氣焰頓減,當場愣在那裡。

小不點見老人只顧涕泣不止,便安慰道:“老奶奶莫怕,有我等在,他不敢再打你!你是緣何到得這裡?他是你什麼人,又為何如此歹毒地待你?”

老婦人一聽,忍不住又大放悲聲,斷斷續續中,三人聽明白了。

原來,老婦人系前面城鎮之人,那鎮名喚作天福。年輕時丈夫因病辭世,當時她已懷有身孕,丈夫乃一脈單傳,早已父母雙亡,他的娘家人也早已遷徙外地,不知所終,故而並無其他親人。青年喪夫,門前多事,但出於對丈夫的摯愛,為了腹中胎兒不致受苦,她硬是一個人苦撐著,終於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婦人的心中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孩子身上,那個孩子便是立在身邊打她的漢子。

婦人含辛茹苦,產後第二天,便下地勞動,風裡來雨裡去,門裡門外,一個年輕的女人撐持著這個家,受盡了了無數的苦楚,一心希望把那兒子撫養成人,那是她和丈夫共同的骨肉。遺憾的是,那孩兒卻不成器,長大後吃喝嫖賭,無惡不作,更結識了一批狐朋狗黨,為惡鄉里,成為一方之害。欺淩鄉里,還到罷了,便是對含辛茹苦將其養大的母親,卻也是開口即罵動手就打。如今,老婦人已是古稀之年,還要自己種田養活自己,打下的糧食東挪西藏,若被查到,便連口吃的也是沒了。

眨眼那孩兒已是三十好幾,卻更加變本加厲。近幾日,那漢子不知在哪裡賭輸了錢,回到家裡,便逼著老婦人拿出房契,他要變賣房產,以資賭債。可憐老婦人一生困苦,付之流水,到得古稀之年,竟要落得居無定所!那房子是她和丈夫之間留下的唯一見證,老婦人至死不從,那逆子便以死相脅迫,全無半點人倫。

老婦人痛定思痛,便尋了根繩子,一步一挪地挨到半山,方把繩索掛到樹上,打好繩結,說聲道:“我那夫君,我那父母兄弟,我來尋你們來了!”

老婦人正要把脖頸套到繩圈內,那逆子卻也尾隨而來,一把扯倒老婦,拳打腳踢,鞭抽謾駡,只是要老婦交出房契,老婦死活,渾不在意。這一幕,卻被三人撞見了。

小不點聽到這裡,已是怒不可遏,揮起手掌便欲朝那逆子劈去。便在這一瞬間,那老婦緊緊抱住小不點的雙腿,哀求道:“不可,留他一條狗命吧!”老婦人是念在夫君的份上,那是他們共同的骨肉啊,沒把他教好,已是對不起丈夫了。

就在這一瞬間,小不點突然看到,那逆子面目突變,雙目血紅,獠牙外露,身形變得飄渺模糊,分明是惡鬼無異!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那哭聲氣息虛弱,悲涼悽楚,哀從中來,令人聽了心生憐憫,肝腸寸斷。小不點不由地加快步伐,循聲睨去。突然間哭聲中斷,代之而來的是一個惡狠狠的辱駡之聲,中間間雜著巴掌扇人、皮鞭抽人的啪啪聲。幾人隱約推斷,兩人應該是一家人!

三人頃刻便到了那裡。見一個中年男子,正指著一位衣衫襤褸的古稀老婦破口大駡,污言穢語,不堪入耳,手中皮鞭不停地抽在老婦人的身上,老婦人已是皮開肉綻,氣息微弱。

三人一見,怒髮衝冠,小不點向前一把奪下那漢子手中的鞭子,恨不得一手劈死他,只是倉促相遇,不明緣由,便強行忍住,厲聲喝道:“她是你何人?古稀年邁,你竟如此歹毒?”

那伏地將軍此時正立于漢子身後,漢子只見到面前一懵懂小兒,竟敢訓斥於他,所言話語他也沒聽得太懂,便惡狠狠地道:“狗屁小兒,莫要多管閒事,把鞭子還給我,否則連你一起揍!”

小不點向前護住老人,背對漢子,道:“你倒揍揍看看?”伏地將軍亦轉向前來,扶持老人躺下,老人一見有人前來,便強忍悲聲,涕泣不止。

那漢子突見伏地將軍一身戎裝,壯健無匹,不由地一怔,氣焰頓減,當場愣在那裡。

小不點見老人只顧涕泣不止,便安慰道:“老奶奶莫怕,有我等在,他不敢再打你!你是緣何到得這裡?他是你什麼人,又為何如此歹毒地待你?”

老婦人一聽,忍不住又大放悲聲,斷斷續續中,三人聽明白了。

原來,老婦人系前面城鎮之人,那鎮名喚作天福。年輕時丈夫因病辭世,當時她已懷有身孕,丈夫乃一脈單傳,早已父母雙亡,他的娘家人也早已遷徙外地,不知所終,故而並無其他親人。青年喪夫,門前多事,但出於對丈夫的摯愛,為了腹中胎兒不致受苦,她硬是一個人苦撐著,終於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婦人的心中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孩子身上,那個孩子便是立在身邊打她的漢子。

婦人含辛茹苦,產後第二天,便下地勞動,風裡來雨裡去,門裡門外,一個年輕的女人撐持著這個家,受盡了了無數的苦楚,一心希望把那兒子撫養成人,那是她和丈夫共同的骨肉。遺憾的是,那孩兒卻不成器,長大後吃喝嫖賭,無惡不作,更結識了一批狐朋狗黨,為惡鄉里,成為一方之害。欺淩鄉里,還到罷了,便是對含辛茹苦將其養大的母親,卻也是開口即罵動手就打。如今,老婦人已是古稀之年,還要自己種田養活自己,打下的糧食東挪西藏,若被查到,便連口吃的也是沒了。

眨眼那孩兒已是三十好幾,卻更加變本加厲。近幾日,那漢子不知在哪裡賭輸了錢,回到家裡,便逼著老婦人拿出房契,他要變賣房產,以資賭債。可憐老婦人一生困苦,付之流水,到得古稀之年,竟要落得居無定所!那房子是她和丈夫之間留下的唯一見證,老婦人至死不從,那逆子便以死相脅迫,全無半點人倫。

老婦人痛定思痛,便尋了根繩子,一步一挪地挨到半山,方把繩索掛到樹上,打好繩結,說聲道:“我那夫君,我那父母兄弟,我來尋你們來了!”

老婦人正要把脖頸套到繩圈內,那逆子卻也尾隨而來,一把扯倒老婦,拳打腳踢,鞭抽謾駡,只是要老婦交出房契,老婦死活,渾不在意。這一幕,卻被三人撞見了。

小不點聽到這裡,已是怒不可遏,揮起手掌便欲朝那逆子劈去。便在這一瞬間,那老婦緊緊抱住小不點的雙腿,哀求道:“不可,留他一條狗命吧!”老婦人是念在夫君的份上,那是他們共同的骨肉啊,沒把他教好,已是對不起丈夫了。

就在這一瞬間,小不點突然看到,那逆子面目突變,雙目血紅,獠牙外露,身形變得飄渺模糊,分明是惡鬼無異!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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