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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癡迷香奈兒,她們已經花三四百萬培育血液裡流淌的東西

作者:劉佳妮 / 微信公眾號:qspyq2015

這是秦朔朋友圈的第1472篇原創首發文章

週五晚上McKittrick酒店(注:位於美國)的Gallow Green酒吧如同北京三裡屯, 擠滿了本地的、外地的年輕人。

我坐在那裡, 和一個有點喜歡的男生介紹我的朋友, 我的這個朋友, 是哈佛商學院畢業的。 當她說, 她會帶一個同樣是哈佛商學院畢業的朋友一起來時, 我異常開心, 讓這個男生看到我有這麼優秀的朋友們好像也是給我自己加了分。

我是常青藤大學雙學士畢業在華爾街工作的中國女生, 自從自己賺錢以後, 我的錢就幾乎都花費在奢侈品上面, 有時候, 走起路來都覺得自己帶著風。 我穿了Herve Leger的裙子, 拿著香奈兒包。

坐下一會兒, 我把包放在桌子上, 給這個男生介紹, 這是我的兩個女朋友, 她們都是哈佛商學院畢業的。 男生果然覺得印象很好, 於是大家聊下去, 無意中我才發現, 原來這兩個女生, 本科分別是斯坦福和耶魯的,

而且能歌善舞, 都曾是學生合唱團的主力, 特別喜愛歌劇。 她們的穿著卻很簡單, 她們的日子在紐約過得有滋有味。

她們沒拿什麼包, 我也完全看不出來衣服穿得哪裡好看, 但是四人一起講了幾句話, 我就只能坐在那裡看他們聊天。 一晚上的聊天內容非常豐富, 但語境很輕鬆, 從哲學到市場, 從歌劇到現代都市感情, 她們都謙遜且自信。

我下意識都體會到了我們之間的不同, 她們也花鉅資打造自己, 教育經費可能就已經三四百萬了, 但絕不是花費在穿著等外在上, 而是培育在血液裡流淌的東西。

我忽然想起了那篇很火的文章——《炫耀性消費已終結, 現在是無形消費時代》, 美國的精英階層們已經不用奢侈品炫富了,

他們有了更高級的方式。 “別再假裝你有錢了”……

1899年, 經濟學家說銀制餐具是社會階級判斷的主要因素, 在那時, “明顯性消費”是人們想要炫耀社會地位和狀態時, 主要炫耀的是物質;然而一百多年後, 雖然“明顯性消費”依然是資本主義社會有產階級的大體方向之一,

但是今天, 奢侈品明顯比一百年前種類更加豐富也更加“平易近人”。 在西方奢侈品氾濫的原因之一, 就是20世紀生產加工工廠向中國等地轉移, 中國等地的廉價勞動力幫助其降低了生產成本, 於是我們看到了新的中產階級在相對降低價格的奢侈品市場的消費能力, 得以大幅提升。

然而,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擁有奢侈品, 物質奢侈品不能再成為證明社會地位的“Badges of ability”(身份標籤)。 在社會不平等不斷增加的今天, 富人和中產階級都可以擁有名牌包。 他們都可以開SUV, 去坐遊輪, 乘坐私人飛機……表面看來, 這兩類人的消費能力和結果已經沒有任何明顯的不同了。

社會學上講, 當“身份標籤”已經不能再作為標籤區分一類人時,

這類人就會重新尋找新的標籤。 所以當車子和名牌包不再成為社會地位的主要區別方式時, 這一批人已經找到了新的方式。 當然, 超一線的富人還是在炫耀他們的遊艇、賓利和豪宅。 但是真正的變化是由這樣一批人帶領的——那群生下來什麼都有、受過最好的精英教育, 我們稱作“有抱負的精英階層”。 他們是通過更重視知識、建立文化資本、以及重塑消費習慣——更願意付錢與服務、更願意投資教育和人力資源多於物質類花費, 來建立自己新的社會階層的。 這種新的現象, 現在西方社會稱為“非明顯性消費”, 這種“非明顯性消費”在美國社會尤其明顯, 資料顯示:

2007年以來, 美國收入群體的前1%(大概是年收入30萬美金)的人群, 花在物質上的金錢明顯減少了,然而收入中層群體(年收入7萬美金左右)在這方面的花費卻平穩增加。

也就是說,最有錢的這些人在慢慢減少過度物質主義消費,卻大量地增加在教育、退休娛樂和健康方面的消費,雖然非物質,卻比中產階級最喜歡的名牌包消費還多,尤其是在教育方面。事實上,1996年以來,上層社會在教育方面的消費已經增加了3.5倍,而中產階級對此的消費卻穩定不變。這麼看來,作為中層群體收入的你我,這麼喜歡名牌包,也就有據可循了。

而與此同時,教育越來越貴,十年來常青藤大學的學費幾乎增長了一倍,哈佛商學院一年的總花費已經超過十萬美金。一個簡單的例子,華爾街上投行從業者們賺錢都是一樣的,但能看出他們真正社會地位的是,誰願意在工作兩三年後回去讀書,能夠投入兩年的時間和負擔曼哈頓住房首付及貸款的錢,繼續讀書深造。然而大多數中產階級並不是很願意,覺得這方面不值得花錢,於是他們已經被“非明顯性消費”的群體,排除在外了。

文化資本和教育的體現是在一個人本質和內在上,不再是一個包或一件衣服上。於是,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反而更容易區分上流社會和中產階級。這樣的消費區別大到孩子去上常青藤還是州立大學,小到一百美金每個月的金融時報訂閱,不同產品的消費意識把兩類人從根本上慢慢地區分開來,並體現在生活細節裡的分分秒秒中。在教育、醫保、退休等方面的投資更加影響一個人的生活品質、未來生活和下一代全面素質上。這些“非明顯性消費”的結果和新階級的出現,可能反而是讓社會階級流動性更小的原因,而這種變化,又是無形而長期的。

聚會的後半場,我幾乎插不上話。

臨走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最大的區別:在香奈兒千變萬化的設計中,如果今天它雙C的標沒有印在上面,別人看不出我拿的是香奈兒,那麼那天晚上我出門自信80%的源泉就沒有了。可是如果今天我沒有想炫耀,沒有當著男生的面問兩個女生的教育情況,只是和她們聊天,我依然會知道我和她們的不同,因為她們身上無形的東西已經深刻地打動了我。

「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未經允許不得轉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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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在物質上的金錢明顯減少了,然而收入中層群體(年收入7萬美金左右)在這方面的花費卻平穩增加。

也就是說,最有錢的這些人在慢慢減少過度物質主義消費,卻大量地增加在教育、退休娛樂和健康方面的消費,雖然非物質,卻比中產階級最喜歡的名牌包消費還多,尤其是在教育方面。事實上,1996年以來,上層社會在教育方面的消費已經增加了3.5倍,而中產階級對此的消費卻穩定不變。這麼看來,作為中層群體收入的你我,這麼喜歡名牌包,也就有據可循了。

而與此同時,教育越來越貴,十年來常青藤大學的學費幾乎增長了一倍,哈佛商學院一年的總花費已經超過十萬美金。一個簡單的例子,華爾街上投行從業者們賺錢都是一樣的,但能看出他們真正社會地位的是,誰願意在工作兩三年後回去讀書,能夠投入兩年的時間和負擔曼哈頓住房首付及貸款的錢,繼續讀書深造。然而大多數中產階級並不是很願意,覺得這方面不值得花錢,於是他們已經被“非明顯性消費”的群體,排除在外了。

文化資本和教育的體現是在一個人本質和內在上,不再是一個包或一件衣服上。於是,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反而更容易區分上流社會和中產階級。這樣的消費區別大到孩子去上常青藤還是州立大學,小到一百美金每個月的金融時報訂閱,不同產品的消費意識把兩類人從根本上慢慢地區分開來,並體現在生活細節裡的分分秒秒中。在教育、醫保、退休等方面的投資更加影響一個人的生活品質、未來生活和下一代全面素質上。這些“非明顯性消費”的結果和新階級的出現,可能反而是讓社會階級流動性更小的原因,而這種變化,又是無形而長期的。

聚會的後半場,我幾乎插不上話。

臨走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最大的區別:在香奈兒千變萬化的設計中,如果今天它雙C的標沒有印在上面,別人看不出我拿的是香奈兒,那麼那天晚上我出門自信80%的源泉就沒有了。可是如果今天我沒有想炫耀,沒有當著男生的面問兩個女生的教育情況,只是和她們聊天,我依然會知道我和她們的不同,因為她們身上無形的東西已經深刻地打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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