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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大手筆打造杜甫“千詩碑”

“文宗自古出巴蜀”。 優越的生產生活條件,滋養出了成都的逸致閒情和綿延詩情。 成都詩歌文化長盛不衰,是天府文化深厚底蘊的重要體現。

李白的“九天開出一成都,萬戶千門入畫圖”、陸遊的“拂窗新柳色,最憶錦江頭”,杜甫的“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成都就是一座詩歌寫就的城市。 提到成都的詩歌,必然要提到成都杜甫草堂。 作為成都最具詩歌氣息的城市名片,成都杜甫草堂博物館在海內外擁有廣泛的影響。 如今,草堂又將再添重磅項目:杜甫千詩碑。 傳千年文脈,承唐宋風雅,展天府文化風采。 記者昨日獲悉,目前杜甫“千詩碑”專案一階段杜甫草堂區域已經亮相,專案二階段浣花溪公園區域正緊鑼密鼓地進行。

千詩碑 草堂一景

膾炙人口的傳世佳作、經典卓絕的名家墨寶、古韻悠悠的魯西青石、精彩絕倫的刻工技藝……記者漫步杜甫草堂,發現綿延310米的杜詩書法石刻碑廊,已然與草堂原有的川西古典園林渾然一體,熠熠生輝。

據瞭解,杜詩書法石刻碑廊是杜甫“千詩碑”項目的一部分。 已經對外開放的“千詩碑”專案一階段是一個集詩書、鏨刻、園林、古建築藝術為一體的傳統文化體驗場所。 不僅為觀眾提供了一個全方位感受傳統文化魅力的空間,也為杜甫草堂博物館提供了一個更好的宣傳教育、文化研究的平臺。

據杜甫草堂博物館館長劉洪介紹,杜甫“千詩碑”項目佈局上分為杜甫草堂和浣花溪公園區。 其中,杜甫草堂區主要展示歷代名家書寫的杜詩,包括杜詩書法碑廊、“春夜喜雨園”和杜詩摘句造景;浣花溪公園區主要展示現代文化名人書寫的杜甫詩歌名篇,主要包括詩聖廣場、杜甫生平詩意景觀、杜詩名篇園、杜詩峽(暫命名)和總碑等工程及配套工程。

目前,專案一階段杜甫草堂區域已經亮相,專案二階段浣花溪公園區域正緊鑼密鼓地進行。

集大成 石刻碑廊完美亮相

記者在現場看到,杜詩書法石刻碑廊選擇的詩歌都是經典之作。 其中,既有杜甫意氣風發的早期作品《望岳》《房兵曹胡馬》,又有沉鬱頓挫的《秋興八首》《登高》;既有感時傷懷的《追酬故高蜀州人日見寄並序》《詠懷古跡五首》,又有愛國憂民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 遊人可以漫步詩歌長廊,低吟淺唱經典詩歌,領略千古詩聖憂國憂民的愛國主義情懷,感知一代詩聖以天下為己任的強烈社會責任感。

除了詩作均為經典之作以外, 杜詩書法石刻碑廊更是彙集了海內外20多家博物館館藏的41位歷代著名書法家的傳世杜詩書法精品。

從北宋蘇軾的《奉觀嚴鄭公廳事岷山沲江畫圖十韻》《暮歸》,黃庭堅的《寄賀蘭銛》;到元代趙孟頫的《玄都壇歌》《舟中夜雪,有懷盧十四侍禦弟》;從明清時期著名書法家祝允明、徐渭、董其昌、張端圖、年羹堯、鄭燮、何紹基到近現代著名書法家于右任、謝無量、豐子愷、張大千等大家的傳世精品均有呈現。 此外,杜詩書法石刻碑廊的書法作品選擇還盡可能地考慮到所選杜詩書法作品兼顧篆、隸、楷、行、草等各種書體。 漫步其間或低吟淺唱、或駐足欣賞,仿佛穿越時空,領略中國傳統書法藝術千年的變化和古代文人墨客的雅興。

“杜甫精神與書法藝術形式的完美融合,既體現了杜甫偉大高尚的精神,又表現中國書法傳統藝術的審美特色,二者兼具,使杜詩書法石刻碑廊成為傳承文化、守護歷史、經受時間考驗的傳世經典。 ”劉洪如是說。

精雕細琢 亭台廊榭盡顯詩情畫意

杜甫在青年時代,曾經漫遊齊魯大地,並寫下千古名篇佳句“齊魯青末了”。 齊魯青石,因質地堅硬,色澤溫潤而聞名天下,被視為石刻中的瑰寶,歷朝歷代都被廣泛用於碑雕篆刻。 此次,杜詩書法石刻碑廊的所有碑刻石材均來自齊魯大地中國青石之鄉——山東省濟寧市嘉祥縣。 “這裡所出產的青石密度較大,且不易風化,有‘天灰青’之稱。 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嘉祥東漢時期的武梁祠、曲阜孔廟等地的碑林均採用‘天灰青’的石材。 ”據劉洪介紹,此次杜詩書法石刻碑廊共計開採“天灰青”130餘塊,最輕的也有300餘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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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書寫的杜詩《堂成》為何成石刻碑廊的開篇?

杜甫一生留下詩歌1400多首,數量眾多。如何取捨和排序?歷史上書寫過杜詩的書法家更是不計其數,如何選擇和甄別?“詩歌必須是杜甫的代表性詩篇,能代表杜甫的藝術成就和思想成就。書法作品從古至今必須是藝術成就較高的作品。”四川藝術研究院副院長、杜甫研究專家王飛強調,按照這兩個標準精選出來的杜詩,必然是精華之作。

如今,在杜詩書法石刻碑廊開端,是一首蘇軾書寫的杜詩《堂成》,為何將這幅作品作為開篇?王飛道出了其中的緣由。“將北宋大文豪蘇軾寫的《堂成》作為杜詩書法石刻碑廊的起點,既因為蘇軾是四川人,有家鄉情緣的考慮,更重要的是,在按照時間排序的碑廊裡,這件蘇軾書杜詩是迄今存世可尋的最早一件先賢書寫杜詩的書法作品,分量尤為重要。”雖然經典杜詩很多,但存世的蘇軾書法作品卻很少。“值得一提的是蘇軾還為《堂成》題了長跋《榿木卷帖》,更是彌足珍貴了。”據王飛介紹,杜甫于唐肅宗乾元二年(759年)年底來到成都,修建草堂。第二年春末,草堂建成。《堂成》便是那時所作。

本報記者 王嘉 攝影 謝明剛

”據劉洪介紹,此次杜詩書法石刻碑廊共計開採“天灰青”130餘塊,最輕的也有300餘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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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書寫的杜詩《堂成》為何成石刻碑廊的開篇?

杜甫一生留下詩歌1400多首,數量眾多。如何取捨和排序?歷史上書寫過杜詩的書法家更是不計其數,如何選擇和甄別?“詩歌必須是杜甫的代表性詩篇,能代表杜甫的藝術成就和思想成就。書法作品從古至今必須是藝術成就較高的作品。”四川藝術研究院副院長、杜甫研究專家王飛強調,按照這兩個標準精選出來的杜詩,必然是精華之作。

如今,在杜詩書法石刻碑廊開端,是一首蘇軾書寫的杜詩《堂成》,為何將這幅作品作為開篇?王飛道出了其中的緣由。“將北宋大文豪蘇軾寫的《堂成》作為杜詩書法石刻碑廊的起點,既因為蘇軾是四川人,有家鄉情緣的考慮,更重要的是,在按照時間排序的碑廊裡,這件蘇軾書杜詩是迄今存世可尋的最早一件先賢書寫杜詩的書法作品,分量尤為重要。”雖然經典杜詩很多,但存世的蘇軾書法作品卻很少。“值得一提的是蘇軾還為《堂成》題了長跋《榿木卷帖》,更是彌足珍貴了。”據王飛介紹,杜甫于唐肅宗乾元二年(759年)年底來到成都,修建草堂。第二年春末,草堂建成。《堂成》便是那時所作。

本報記者 王嘉 攝影 謝明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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