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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箭小說:三個小丫頭

孟師傅在高速服務區休息, 收留了兩個女人。 她們說是大巴車落下她們了, 孟師傅搭眼看看兩個女人, 然後嘿嘿一笑。 十八九歲的那個女人趕緊解釋說真的真的。 倒是那位二十多歲的女人不那麼著急。

孟師傅問道 : 你們到哪兒?

十八九歲的女人說, 黽山, 找我男朋友。

孟師傅說, 那你呢?

二十多歲的女人似乎有些遲鈍, 她沒看孟師傅, 而是問那個十七八歲的女人, 你也到黽山嗎。

孟師傅說, 你們倆不是一塊的?你們怎麼不找別人的車。

他說完指了指停車場那麼多半掛車和集裝箱車。

十八九歲的女人笑著說,

你帥唄。

二十多歲的女人說, 你車上有個牌子, 黽山鐵礦通行證。

孟師傅說, 上車。

一路呼嘯, 大貨車就像坦克一樣在高速路上肆無忌憚地行駛。 越往西走, 路上的車就越少, 道路兩邊的景色也變得逐漸荒蕪, 寂寞纏縛三個人心。

天黑之前, 大貨車趕到了一個高速服務區。 孟師傅說, 你們想住店就去登記, 想省錢就躺車上, 都先去吃飯, 飯錢我掏。

孟師傅沒料到十八九歲的女人和他在一起, 在車上休息, 而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去登記房間了。

二十多歲的女人去服務區住宿區登記, 一看價格就後悔了。 她又找到大貨車, 卻聽見車內動靜很大, 十八九歲的女人發騷浪叫說輕點嘛撐破了沒法修的, 嘻嘻之類的。

二十多歲的女人看了看服務區那些草坪,

那些石凳, 就去坐下了。 坐久了站起來, 站累了就坐下, 她差點忍不住想揮霍一下去登記個房間, 但心裡讀秒, 看著啟明星出來。

孟師傅早上買了三份飯, 一聽二十多歲女人沒登記房間而是在服務區空地熬了一夜, 趕緊說, 你咋不來找我, 換著躺一下也好嘛。 你看你, 蚊子咬了多少個包。

在餐廳, 孟師傅去摸那些包是真心疼女人, 但手指頭拐彎順路摸了二十多歲女人的某個地方。

二十多歲女人整了整裙子說, 師傅, 我吃素。

孟師傅趕緊說, 那好那好。

二十多歲女人簡單吃了點就去車上臥鋪躺下睡, 太困了。 隱隱約約的聽見車輪和公路的摩擦聲, 還有十八九歲女人和孟師傅的葷段子, 以及那些笑聲, 然後就睡死了。

二十多歲的女人醒來是被透過車窗的夕陽叫醒的, 她翻身起來看了看, 車停在一個飯店門前, 司機師傅和十八九歲的女人已不在車上。 她穿鞋子時候才發現內褲似乎有些異樣, 但似乎也說不出什麼異樣。

跳下車, 她一眼看見飯店的招牌叫黽山飯館, 心裡一激靈, 眼睛往塵土飛揚的上山路瞅, 小白在這裡, 終於能見到他了。

她的到來實際上對飯館老闆娘徐娘是個刺激。 她在小白和阿毛的情感之間徘徊, 小白為人極好但臉上一直沒有笑容, 阿毛歡樂活潑卻顯得青澀, 可能選擇錯了就是一輩子的錯。 臥室裡那個廢人, 小白和阿毛都答應帶著, 徐娘心裡充滿感激。 那個廢人說了很多話, 句句傷人心, 但徐娘總是笑著給他穿衣吃飯,

畢竟他是救過自己的男人, 只可惜他殘廢之前沒能給他生個孩子。

二十多歲的女人問過住店價格, 就住下了。 那時候徐娘還不知道她是小白的愛人, 後來知道了說什麼也不要她給的房錢。 後來小白和媳婦見面, 在房間裡哭了笑, 笑了哭, 後來結伴回家了。 徐娘忍不住歎口氣 :原來小白曾經是五星酒店廚師長, 他媳婦曾經是五星酒店大堂經理, 曾經因為酒店老總介入生活, 小白遠遁躲避。 怪不得小白醃制的臭豆腐那麼臭那麼香, 廚子阿毛也驚呆了。

有意思的是十八九歲的阿靜, 不遠千里來看阿毛表哥的, 卻在和阿毛纏綿兩晚之後跟著司機師傅回了四川。 徐娘很震驚。 剛住下那時候, 司機師傅想和阿靜睡一個屋子,

阿靜眼一翻說, 你煩不煩啊, 我找到表哥了, 不陪他睡也不會讓你睡了我。 最後竟然一場虛驚, 阿靜沒有奪走阿毛而是捨棄了表哥的窮酸, 徐娘心裡一陣陣大喜。

但司機師傅那天晚上要睡了徐娘, 徐娘答應了。 她哪裡知道阿毛和阿靜後來的情感悲喜劇, 只覺得自己對阿毛百般的好, 卻一下子被一個小姑娘一夜擊潰。 她和阿毛叫床聲音那麼大, 大概刺激了司機師傅, 也刺激了徐娘。 徐娘心一橫, 就去了司機師傅房間。 一個小時之後出來, 徐娘腿都是軟的。 走在長廊之上, 豎耳聽見阿毛還在做功課, 心裡發苦, 慢慢下樓。 後來她和阿毛睡在一起問阿毛, 你那晚, 是不是, 那個, 挺來勁兒的哦?阿毛不說話, 搬過徐娘的腿捏針穿錢, 徐娘身體過電也就不問了,而且再也沒有問。

一年後,小白和媳婦在蘇州生下一個小丫頭,專門請了起名師,叫做孟人傑,但小白和媳婦不知道丫頭是孟師傅的。後來在蘇園,很多酒店老闆都來給小丫頭慶生,一致誇讚小丫頭漂亮。

一年後,阿毛和徐娘也生下一個小丫頭。徐娘請廢人老公起名字,男人想了三天說,叫孟驚天。後來阿毛看丫頭臉蛋很像小白,但徐娘什麼也沒說,肚子很快又大了,阿毛看著老婆肚子也不說什麼了,炒菜也有了小白那樣翻炒烹炸的醇香滋味兒。

阿靜生下丫頭以後,大部分時間跟著老孟跑車,搖搖晃晃的過慣了。她怕老孟長途路上太寂寞,怕老孟忍不住給小白媳婦那樣的女人再喝昏迷水,怕他忍不住自己在場就扒下小白媳婦的內褲噴射。她到黽山之後賭氣不和他睡,而是和表哥睡,就是不願意再體驗給小白媳婦擦乾淨然後穿上內褲那種下作樣子。

孟師傅給丫頭取了個名字,叫孟庭燕。

阿靜掏出大白奶給丫頭喂,抬臉淡淡說,還行吧。

後來丫頭越來越像表哥,阿靜有時候看著看著就噗嗤笑了,然後悄悄沾淚,繼續給燕子餵奶。

徐娘身體過電也就不問了,而且再也沒有問。

一年後,小白和媳婦在蘇州生下一個小丫頭,專門請了起名師,叫做孟人傑,但小白和媳婦不知道丫頭是孟師傅的。後來在蘇園,很多酒店老闆都來給小丫頭慶生,一致誇讚小丫頭漂亮。

一年後,阿毛和徐娘也生下一個小丫頭。徐娘請廢人老公起名字,男人想了三天說,叫孟驚天。後來阿毛看丫頭臉蛋很像小白,但徐娘什麼也沒說,肚子很快又大了,阿毛看著老婆肚子也不說什麼了,炒菜也有了小白那樣翻炒烹炸的醇香滋味兒。

阿靜生下丫頭以後,大部分時間跟著老孟跑車,搖搖晃晃的過慣了。她怕老孟長途路上太寂寞,怕老孟忍不住給小白媳婦那樣的女人再喝昏迷水,怕他忍不住自己在場就扒下小白媳婦的內褲噴射。她到黽山之後賭氣不和他睡,而是和表哥睡,就是不願意再體驗給小白媳婦擦乾淨然後穿上內褲那種下作樣子。

孟師傅給丫頭取了個名字,叫孟庭燕。

阿靜掏出大白奶給丫頭喂,抬臉淡淡說,還行吧。

後來丫頭越來越像表哥,阿靜有時候看著看著就噗嗤笑了,然後悄悄沾淚,繼續給燕子餵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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